英奇大驚的扒住壁沿,那井洞光滑腿腳無處著力,一對翅膀想撲扇卻扇不動,因為翅膀被張馳緊緊的抱著,兩人的重量全靠她一雙手支撐,隻得全力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扒緊岩壁。
“快點爬上去。”想要控製張馳就要分出精神來,但她此刻隻要稍有鬆懈就會兩人一起掉下去,隻好叫著讓張馳爬上去。
“不想被我打折翅膀就別亂動。”張馳沒有往洞裏爬,而是用腿盤纏著英奇的身體,騰出手來,把英奇的圍胸和裙子都扯掉,兔皮狐裙像幾片被風雨摧殘的落花往洞底飄落。
“你要幹嗎?”英奇大驚失色。
“要你做我的女人。”張馳嘿嘿一笑。
“我本來就打算答應你的。”英奇驚道:“不然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那就是你情我願嘍。”說著在英奇胸前狠抓了一把,疼的英奇大叫:“你想死啊,我快抓不住啦。”
“抓牢哦,第一次會有點痛,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張馳用腿架開英奇兩腿,道:“聽我口令,喊到三就進。”
“正數還是倒數?”英奇還沒問完,就“啊”了一聲,下身穿來被錐穿了的感覺,疼的淚流,險此鬆手,忙閉了口繃緊著身體。
“不數。”張馳奸笑道:“你繃這麼緊,我還怎麼進,還是現在這樣舒服啊。”
“你等著死吧。”英奇緊繃著氣息,一頭的汗,不知道是熱的、累的、還是痛的,緊咬的唇,憋紅著臉,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洞房花燭夜怎麼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懲罰,而且還要重罰。”隨著張馳一言,英奇渾身抖的像篩糠,鹿皮小靴上的鈴鐺叮當作響,兩臂顫微微的抖不停。
“好香啊。”張馳伸出血糊糊的舌頭,舔英奇鬢角脖頸流出的香汗,不無惋惜的道:“可惜以後就聞不到啦。”
“算我求你啦,快的行不行啊。”英奇哀求道。
“經中有雲,洞房花燭夜,一夜值千金,不可急、不可急,要給你留個終生難忘的美好回憶。”張馳酸秀才式的搖頭晃腦道,隻是他滿臉、滿口都是血倒像個惡魔。
“下輩子都會做惡夢。”英奇幹著急卻也沒辦法,隻好硬撐著讓張馳慢條斯理的蹂躪。
“咦,都這會兒啦,還敢耍花招?”張馳忽然不輕不重的打了她一下屁股,卻疼的英奇一哆嗦。
“我哪有?有招還不早使了!”英奇委屈的道。
“那你身上怎麼起了這麼多水痘,跟出麻疹似的?”張馳問。
“我怎麼知道,打小就這樣,一有男人碰就會起雞皮疙瘩出疹子。”英奇道。
“聽說過有對花粉過敏的,有吃海鮮過敏的,還是頭一次聽說對男人過敏的。”張馳像科研工作者研究起英奇身上水痘,道:“太暗,看不清楚,要有放大鏡就好了,咦,亮了,你怎麼弄的?”
“不、不是我,是、是……”張馳忽然感覺英奇受驚似的踢踏著腿腳想要逃跑。
“老實點行不行?”張馳隻道是英奇在玩滑頭。
“烈、烈焰龜醒、醒了。”英奇像怕驚了什麼似的停住了動作,僵直著身體,連聲音也像凍僵了道。
“讓你不老實。”張馳又狠拍了下英奇的屁股。
“你抬下眼行不行啊?”
張馳也聞到了頭發燒焦了味道,把目光從英奇身上移向洞上方,不看還好,這一看可怕張馳給嚇壞了,一顆鐵墩子似的龜首,好像是被動靜吸引了來,探出腦袋,用僅剩下的一隻眼,迷惑的盯著一男一女不知道是何物,火烤的英奇頭發焦糊打卷,張馳哪還敢再動彈。
原來豎洞裏的熱氣散入石室,使洞內的溫度又升高,暖和了身體烈焰龜蘇醒了過來。好在那龜看了陣兩人,不感興趣走開,張馳和英奇才都鬆了口氣。
“不好,它要吃的是夢蝶姐姐。”
“呀,嘴還挺乖巧。”張馳卻忽然醒悟過來,這烈焰龜很明顯是那什麼矽基生物,而夢蝶化的正是石繭,一聲驚呼:“糟糕,小老婆,撐一下,我要上去啦。”
“嗯。”英奇應了一聲,憋緊氣。
張馳雙手使力往英奇翅膀一按,翻身入洞,英奇身上猛的一沉又忽鬆,渾身像鬆脫了一樣,手一鬆卻連翅膀都沒力氣再張開,幸好張馳早有準備,一把拉住英奇,卻沒急著拽上去,而是道:“等我處理了石龜先,聽到沒有?”
英奇脫力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勉強眨了眨眼算是答應。張馳把英奇扯上去,用巧力把她扔到外洞,回見那烈焰龜已經用吊鉤嘴去啃夢蝶所化的蝶蛹狀的石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