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譜曲樂之音諧弦外之聲(2 / 3)

教育大計,教師為本。正如鄧小平同誌所說:一個學校能不能為社會主義建設培養合格的人才,培養德智體美全麵發展、有社會主義覺悟的勞動者,關鍵在於教師。因此,如何建設一支師德高尚、業務過硬、肯鑽研、善思考、不斷實踐創新的師資隊伍,是中央音樂學院新一屆領導班子非常關心的問題。

正是因為有黨委的大力支持與配合,中央音樂學院的人才培養工作才取得了顯著的成績。就師資隊伍建設而言,郭淑蘭常說的一句話是:建立什麼樣的師資隊伍就決定你有什麼樣的教育水平。中央音樂學院之所以能成為一所具有國際影響的高等音樂學府,根本的原因是有一支高水平的師資隊伍。在師資隊伍建設方麵,曾一度出現了斷層,直到1996年的時候,中央音樂學院的學科帶頭人還都是上世紀30年代出生的一批老教師。為此,黨政領導班子把人才的新老交替、優化教師隊伍結構當成了頭等大事。經過十幾年的不斷調整,各學院的頂梁柱都由上世紀四五十年代出生的老師來擔當。在教師隊伍建設中,中央音樂學院非常重視對中青年教師的培養,通過采取安置好教師生活、破格晉升、壓擔子、給機會等措施來穩定中青年教師隊伍,並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而且,在穩定中青年教師隊伍的工作中,學院還特別重視學科的梯隊建設,根據各學科的梯隊現狀,有目的地培養和擴充專業隊伍,並為青年教師積極提供進修和培訓的機會。

在人才內育的同時,中央音樂學院還積極實施人才外請,吸引國內外的優秀人才加盟,以充實自身的中青年專業教師隊伍。為了使人才充分發揮作用,有真正的用武之地,中央音樂學院非常注重為人才營造良好的工作氛圍;同時,製定相關政策,在製度上予以保證。比如,在吸引國內人才方麵,製訂了《中央音樂學院關於國內專家和尖子人才來院任教的若幹規定》;在吸引國外人才方麵,製訂了《中央音樂學院關於歸國留學生來院任教的若幹規定》和《中央音樂學院關於海外校友來院講學交流的若幹規定》。正是由於引進了蜚聲國際的英國皇家樂團小提琴演奏家薛偉、女高音歌唱家張麗萍、瑞士樂團簽約首席大提琴演奏家朱亦兵等音樂界大腕,以及其他一些專職和兼職的外籍教授,中央音樂學院的師資水平和國際影響力得以大幅提升。

“思皇多士,生此王國。王國克生,維周之楨;濟濟多士,文王以寧。”《詩經·大雅·文王》中記述了周文王尊賢禮士,賢才濟濟。郭淑蘭認為,中央音樂學院也應該是人才彙聚之地。為了實現學院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學院引進人才奉行的原則是:人才越多越好,本事越大越好。由於中央音樂學院的辦學定位非常高,在建立了與教學目標相對應的師資隊伍的同時,學院更加注重對生源的選拔。在選拔生源方麵,郭淑蘭始終強調一定要站在相當的高度上,當好伯樂,識別千裏馬。

由於中央音樂學院是一所藝術類院校,在選拔人才方麵不同於普通高等院校,可謂不拘一格,也因此會有一些特殊的招生政策。對於藝術類招生的把關,郭淑蘭始終覺得這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因為未來總是屬於年輕人的,擁有一批朝氣活潑的青年人才,是中央音樂學院創新活力之所在,也是發展希望之所在。為此,郭淑蘭經常是“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她也經常與廣大教師說,不僅要做學院事業的開拓者,更要肩負起培養青年人才的責任,甘為人梯,言傳身教,慧眼識才,不斷發現、培養、舉薦人才,為拔尖人才的脫穎而出鋪路搭橋。

“當年我在文化部教育司負責招生工作時,每當簽錄取學生的名冊時,心裏就會有一種很強的責任感,很怕出現錯誤會把哪個孩子的命運誤判了。同樣,我們在推薦免試的環節上也是如此。有的學生確實一直很優秀,為了讓他們更快速地成長,我們給他們開辟了這樣的一條通路,那些學生到中央音樂學院之後非常感謝學校給了他們這樣的機會。所以說機會最重要,作為千裏馬,隻要遇上伯樂被發現,就會脫穎而出。”

在郭淑蘭發現的不計其數的尖子人才中,青年舞蹈才俊黃豆豆就是其中的一個。黃豆豆圓夢北京舞蹈學院,是當年郭淑蘭愛才惜才,在她的大力爭取和溝通之下,才成就了黃豆豆的夙願。當聽說黃豆豆的媽媽一定要帶著孩子來當麵致謝,郭淑蘭感慨地說:

“你不用感謝,是金子總要發光,因為你是人才。我們搞教育就是要發現人才,培養人才,最終讓人才走向社會,報效國家。”

“有些專業每年都要特批一部分人,我每年寫得更多的報告就是打特批報告,後來有人說你可以把你寫的特批報告弄個文集了。我經常想,特殊的人才如果遇到一個好老師他就出來了,遇到一個好的政策就使他登上舞台了。比如說鞏俐,當年在當地學校被刷掉了,但到了中央戲劇學院,被某老師慧眼識才發現了她,成就了一位在國際影壇舉足輕重的明星。我覺得我最快樂的時候,就是一些優秀的苗子被選進學校,經過幾年的培養最終成了才。每當在電視或舞台上看見他們的時候,也是我最興奮、最欣慰的時候。”

培養人才,教育學生,這是高校一切工作的歸結點。如果人才被選拔進來,沒有與之相適應的教育管理製度,也是出不了成果的。因此,建立一套符合音樂教育規律的教學管理製度,則顯得尤為重要。而且,這一套管理製度一定要符合音樂教育的規律,一般普通大學的製度不能完全拿過來套用。比如,中央音樂學院的某些課程有重複教學,這是一般的普通大學不可能有的情況,老師不可能重複給學生上第二遍課程。但中央音樂學院的專業課就必須有回課,因為很多專業性知識如果隻學習一遍,學生做不到完全領悟。同時,音樂教育還有試讀製,試讀一年如果發現學生潛質不行,學生就要被淘汰,類似這樣的管理製度,普通大學也沒有。

德藝雙馨——在“雙實踐”中加強學生思想品德教育

作為一名藝術院校的教育工作者,郭淑蘭很重視學生們的思想品德建設。她認為,大學不僅是培養人才的地方,更是一個人道德品質形成的地方。大學生無論在理論、實踐還是在情感、心理上都非常容易接受正麵的教育,大學階段是思想和行為定位的重要時段,這一階段所接受的教育和文化熏染,可以影響一個人一生的思想道德品質和心理取向。目前,我國正處於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建設的關鍵時期,社會各界關於思想道德修養建設的呼聲越來越高。大學生作為高素質人才,他們不僅要具備高超的專業技能,更應具備良好的道德品質。中央音樂學院的學生隻有德才兼備、德藝雙馨、全麵發展,才能立足於未來的社會,成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先進文化的傳播者。

為此,在中央音樂學院擔任黨委書記的十多年裏,郭淑蘭一直高度重視對學生“德藝雙馨”素質的培養。為了讓學生了解社會,深入基層,走進百姓,從實踐中體會“是人民養育了藝術家,藝術一定要回到人民身邊去才有生命力”這個道理,學院大力開展社會、藝術雙實踐教育活動。在一係列服務基層和人民群眾的文化活動中,讓學生切身感受到文化藝術屬於人民大眾。

隨著社會藝術實踐活動的開展,中央音樂學院學生的足跡已經踏遍大江南北,活動形式也豐富多彩,既有像抗洪搶險慰問官兵的義演,又有類似於北京奧運會、國慶60周年慶典的誌願服務,還有邊疆少數民族地區、革命老區和偏遠地區的音樂“三下鄉”。

“去年我帶一些年輕的老師和學生去閩西革命老區,當時的場景讓人很感動。場地雖然很破,但卻座無虛席,甚至過道都站滿了人。我跟大家說,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慰問大家,是來給大家送音樂的。我們的音樂可能和別的音樂不一樣,我們不用麥克風,隻要你們靜靜地聽,就能感受到我們音樂的純真。我們之所以這樣表演,是懷著對老區人民的一種敬畏。”郭淑蘭強調藝術是一種情感的教育,藝術院校的學生屬於性情中人,更要忠於情感。

一位參加赴貴陽藝術實踐的學生談起從“金色年華,放飛夢想”的演出活動中獲得的收獲,激動地說:“當時我們整場演出共有18個節目,內容豐富多彩,包括音樂、舞蹈、詩朗誦等多種藝術形式。當晚的演出環境完全不同於大家平時習慣的專業舞台,麵對的觀眾以藝術學校的孩子和家長為主,營造了不同於平時的聽眾氛圍。雖然在很多方麵都是第一次麵對,但我們依然將自己對藝術和社會的真摯情感投入在表演當中,呈現了一場高水準的演出。演出結束後,同學們都激動地表示,這種直接‘接地氣’的演出形式讓大家得到了巨大的鍛煉和全新的認知。無論是演出曲目、舞台互動,還是音樂表現力等方麵,都使我們重新理解並拓寬了學以致用的知識要領。赴貴陽的社會藝術雙實踐,不僅讓同學們得到了鍛煉,開闊了眼界,同時,還讓大家看到了不同的生活環境,也讓大家更深層次地懂得了感恩和珍惜,更激發了大家心中的責任感與使命感。音樂不僅僅是舞台上的高雅藝術,更應該成為國民普及教育中必不可少的一環。作為當代大學生,我們的心中不僅應該裝有自己的音樂夢想,更應該胸懷天下,具有將音樂素質教育帶給更多人的使命感。”

在社會藝術實踐活動中,郭淑蘭經常是親自帶隊。她曾經帶領中央音樂學院師生去過三次閩西革命老區,在重走紅軍路的過程中,讓師生的思想經受洗禮。習近平總書記《在同世界優秀青年代表座談會時的講話》中說:“各級黨委要為青年馳騁思想打開更浩瀚的天空,為青年實踐創新搭建更廣闊的舞台,為青年塑造人生提供更豐富的機會。”為深入貫徹落實黨的“十八大”精神,引導學生在社會實踐中深化對“中國夢”的理解認識,確立為實現“中國夢”努力奮鬥的誌向,中央音樂學院於2013年7月組織了“重走紅軍路,尋夢井岡山”大學生“三下鄉”社會實踐活動。為了讓學生們對紅軍精神有更深入的感受,活動特別安排了重走紅軍挑糧小道的環節。盡管豔陽高照,炎熱難當,同學們依然滿懷激情,在互相幫助中順利地走完了挑糧小道。重走挑糧小道,在負重中流淌汗水,使學生感受到的不僅是革命前輩的艱辛,還有他們在艱難環境中的堅定信念和意誌。在接受革命傳統教育的同時,學院還開展了“送音樂下鄉”活動,為老區群眾帶去精彩的演出。

“藝術源於生活,隻有對生活有豐富的體驗,藝術的感悟才能達到更高的境界,從而進一步用藝術服務於人民。中央音樂學院的‘送音樂下鄉’活動讓學生在實踐中、在與老百姓的切身接觸中感受到音樂的魅力,領悟到藝術要為人民服務的真諦,這是最好的教育方式。事實證明,一次實踐勝過數次空洞的說教。”郭淑蘭感慨地說。

和諧為先——充分發揮黨委領導的核心作用

“領導班子太重要了,作為學校的帶頭人,一定要德才兼備,有世界的眼光,有廣闊的胸懷,還要有學識上的水平。”郭淑蘭認為,如果做不到這些,就難以發揮領導的作用。

由於中央音樂學院一度因黨政領導班子不和諧,在不進則退的改革發展的大好時代,沒能繼續保持強勁的發展勢頭,反而走向發展的低穀,實在是令人惋惜的一段曆史。作為班長的郭淑蘭和主管行政的院長有一個共識:作為領導班子,如果起不到好的引領作用,即便有再好的老師,學校也隻會像一架無人駕駛的飛機一樣偏離航線。因此,在黨委領導下,黨政各司其職,使中央音樂學院重新步入快速發展的軌道,是新一屆黨政領導共同的心願。

按照國家高等教育辦學的領導體製,中國的高校實行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製。這個體製經過了數次變遷,從一開始的黨委領導到後來的校長領導,再到現在的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製,對於這種領導體製,郭淑蘭有著自己的認識:

“我覺得這還是一個比較好的領導體製。這個體製的最關鍵之處在於要按照基層組織條例規定的黨委賦予的職責,各自按照各自的職責發揮作用。黨委的職責是全麵領導學校,但也要有分工。不是書記要領導校長,而是書記和校長的分工不同,因此,書記和校長的關係是平等基礎上的分工合作。”正是對黨政工作和高校領導體製有著這樣清晰明確的認識,才使得郭淑蘭在中央音樂學院不論是麵對初來乍到的領導班子問題,還是後來的合並鐵路運輸學校,以及選拔人才、培養人才等諸多方麵的問題,都顯得從容不迫,遊刃有餘。

讓郭淑蘭一直深感欣慰的是,自從她來到中央音樂學院以後,她就一直在一個專業結構搭配非常完美、團結、相處和諧的黨政領導班子團隊中。盡管中間有幾次換屆,作為宏觀管理的郭淑蘭和搞音樂美學的王次炤院長一直在黨政方麵配合得非常好。他們雖然各自劍指一方,但工作配合默契,相互理解,相互支持,團結廣大師生,為推動學院發展而共同努力。兩位黨政領導正能量的充分發揮,使得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製貫徹執行得非常順利,中央音樂學院呈現出一片和諧發展的新局麵。廣大幹部職工的積極性被充分調動起來,工作熱情越來越高漲,中央音樂學院又重新步入了快速發展的軌道。

“要說起我們學院目前的黨政班子,搭配得真是相當完美。隻要是班子裏達成的共識,隻要是黨政領導一把手認定的事,無論有多難,過程有多曲折,這件事最終肯定是能做成的,這方麵已經經過了無數次的驗證。而且,隻要是黨委會通過討論最終決定的事,我們就不再有異議,絕對支持。”一位中層幹部這樣說。作為領軍人物,領導班子的威信很重要,既然學院黨政領導一言九鼎,中層幹部們一定會積極配合,認真執行。

正是由於新的黨政班子的和諧與團結,才使得中央音樂學院在此後的18年中一路高歌,在事業發展的大道上闊步前行。而黨委領導的核心作用,也在這段時期得到全麵的發揮。

保持共產黨員的先進性,是黨性的必然要求,不僅僅體現在黨的作風和觀念上,更重要的是要為黨選拔優秀的人才。作為領導班子的班長,郭淑蘭分外注重基層組織建設和隊伍建設。在這十多年裏,她首先對基層組織進行一遍一遍的調整,把學術上有潛力的人吸收到黨內來。在她看來,先進性不僅僅是思想方麵的先進,業務也要過硬。郭淑蘭的這種思想和業務都要過硬的選拔標準,體現在對院係支部書記的選擇上,即必須由專家型黨員來擔任,因為專家型的黨支部書記最有說服力。以中央音樂學院這樣一所具有引領作用的重點專業型院校為例,總支書記必須有一定的業務能力,才能和主抓業務的係主任更好地配合,更好地把握學科的發展方向。

在選拔幹部上,郭淑蘭格外注重完善幹部選拔製度,因為黨委的核心作用是選拔人才,建好班子,尤其是每次換屆的時候,一定要把最優秀的人才納入領導班子中來。而且,黨委的重要作用不僅是建設管理好黨政領導班子,還要管好中層幹部隊伍建設。郭淑蘭認為,中層幹部是最重要的四梁八柱,是學院發展和建設的中堅力量,推動著學院的教學、科研、行政管理和黨建各項事業的健康發展。為了能把出色的人才選拔到中層領導崗位,中央音樂學院建立了一套完善的幹部選拔製度,即個人競聘、民意測評、組織考察,最後常委會投票表決。由於在選拔中層幹部時堅持全麵細致的考察,目前新上任的中層幹部整體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為了提高中層幹部的執行力,中央音樂學院黨委堅持定期組織培訓。每次培訓,郭淑蘭親自作報告,強調幹部執行力的建設是幹部隊伍建設的關鍵環節,幹部工作能力的強弱直接決定能否很好地將學校的決策得以真正地落實。作為中層幹部,既要製定科學的戰略決策,把握發展的正確方向,又要重在執行。

對於做了十幾年黨委工作的郭淑蘭來說,黨委工作是她最重視、也是最能體現她治校能力的工作。黨管人,這是黨政工作中最重要、最核心的一點。在這一點上,郭淑蘭有著非同一般的見解:“黨委的作用是要營造寬鬆和諧的環境,無論是學術環境、育人環境,還是人才成長的環境,讓人人想幹事也能幹成事。”

這是郭淑蘭對黨政工作的首要認識,也是黨政工作的基礎。人是社會的人,是發展的人,黨的工作就是要讓每個人在黨的關懷下最好地發展。一生從事教育事業的郭淑蘭最明白這一點,而且這種做法不是揠苗助長式,更不是填鴨式。黨委需要給予的隻是一個方向上的引導,一個大而有德的學術環境和育人環境。尤其對於藝術,要做到“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更需要這樣一種寬鬆和諧的環境。對此,黨政領導班子一把手有著共同的理念和追求:誰想幹事,幹正確的事,學院領導都大力支持,鼓勵同行之間要相親,不要相輕。獅子也戰勝不了體內的蟲子,隻要把內部關係理順了,矛盾處理好了,學校的工作也一定會步入正軌。“十二五”規劃之後,中央音樂學院的辦學理念轉變為:學兼中西、融通古今、包容開放、傳承創新、全麵育人、追求卓越。這或許就是黨政工作這種禦人治事包容理念由內而外的最好反映。

以人為本,是科學發展觀的核心,是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黨的根本宗旨的體現。郭淑蘭認為,“黨委的作用就是議大事、解難題。”在議大事方麵,如果不是黨政領導團結一致,鐵板一塊,在百折不撓中堅持前行,恐怕申請進入“211”這樣浩大的工程不會在新一屆領導班子組成的第一年啟動,第二年如願完成。而難度遠遠超出想象的合並鐵路運輸學校也不會如此順利,其中隻是人員工資轉換這一項,就耗時一年半。在抓大事的同時,對於“小”事,黨委領導的核心作用同樣得到體現。作為女性領導,郭淑蘭有著一顆關愛師生的細致的心。治校如治家,在學校同樣有兩個問題最需要解決:一老一小。老的是一些早年就退休的老同誌,由於退得早,工資不高,遇到大病時,醫療費難以負擔;小的是一些有著藝術天賦而家境貧寒的學子,他們有著對藝術的執著追求卻陷於物質困境。為此,在郭淑蘭的支持下,學院專門設了特困生的資助資金以及給予患重大疾病退休人員的資助資金。雖然資助數額並不太多,但是雪中送炭、以人為本的關懷令受資助者感動、難忘。

花香滿徑——一朵並不隻是在鄉間散發芬芳的蘭花

對於郭淑蘭來說,教育是她一輩子的事業。

“我非常熱愛教育事業,對它有著深厚的感情。我之所以有這麼深的教育情結,是因為這項事業很神聖,是為國家培養人才,關係到一個國家的未來。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工作在教育戰線上,從宏觀管理到具體工作。盡管有的時候承受了各種各樣的壓力和挑戰,但是當把這些孩子培養成人、成才,最終走向社會的時候,那是我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刻。每當我到各地看到我們的校友、我們的學生,那種幸福感用語言難以形容。就我個人來講,我也是這麼走過來的,教育改變了我的命運,我想通過教育給更多的人提供機會。”談起教育的話題,郭淑蘭充滿深情,滔滔不絕。她說如果有機會重新選擇,她還是會選擇從事教育事業。

談到郭淑蘭的教育情結,必須從她的成長經曆說起。與那些有過大起大落經曆的人相比,郭淑蘭認為自己的成長經曆並不複雜,還是趕上了一個好時代。對於出生在上世紀50年代中期的人而言,成長過程中沒有被下放,沒有經曆上山下鄉,確實是稱得上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