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曾經指出:“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肮髒的東西”。
在美國,資本主義製度致使權力毫無例外傾向軍火商、石油商、金融等特殊利益集團,財富,全部集中到了少數寡頭們手裏。寡頭們則反過來挾持國家政策走向,左右著政局,致使受到壓榨的普通民眾日趨艱難,社會矛盾日益凸顯,貧富差距巨大。這些,在資本主義製度的美國表現得更為徹底。基本表現為富人特富,窮人特窮。
能說明貧富生差距問題的,顯然離不開薪酬收益,同時彰顯普遍美國民眾受剝削受壓榨根源。
從曆史看,1970至2007年的30餘年間,美國企業平均工資從每小時17美元下降到10美元;同期,美國企業高管與普通員工的工資差距,從40:1擴大到了350:1。如此之大的差距,並非因為創新、貢獻,而是權力資本影響。
這些現象,反映出美國普通民眾的收入水平的絕對下降,以及中產階級的大幅萎縮與消失。與之相反,則是高管們的收益的無限膨脹,以及兩極分化的加速擴大,驚人地表明了美國的貧富差距現實。
尤其是上世紀1981年,裏根政府對其“經濟複蘇稅收法案”作出改動,居然將全美最富裕階層的稅率從70%降到50%,隨後的1986年在另一次稅收改革中,又將這一稅率戲劇性地下降到了28%。不可思議的是,美國卻將低收入階層的稅率從11%上漲到15%。
為了減少巨大的貧富差距帶來的不滿,美國當權者則選擇了快速見效的短期行為,主要通過降低利率和貸款門檻等政策鼓勵民眾借債消費,包括貸款買房、買車及度假等方式以麻痹民眾。但卻好景不長,隨後又通過危機的製造變相將中產階層洗劫一空,致使城市百姓生活朝不保夕。
而在美國,中產階層是社會穩定的基石,最終,走投無路的民眾於2011年9月17日美國“憲法日”當天,發動了迅速擴散蔓延至全美,隨後影響到了整個西方世界、動搖其統治根基的“占領華爾街”運動。
製度將摧毀製度。美國服務於一小撮富人的製度,致使社會畸形,造成不公,引發了民眾的抗議,導致了嚴重的社會危機。
為解決資本主義的製度性危機,一些稍有遠見的富豪曾經思考如何從理論上改進資本主義製度的同時,還建言獻策要求采取實質行動。“占領華爾街”運動爆發一個月前的2011年8月14日,有先見之明的美國“股神”巴菲特,公開呼籲對美國國內富豪增稅,以幫助美國政府削減預算赤字。他建議,對資產超過100萬美元的富豪提高稅率,對資產超過1000萬美元的富豪,還應增加額外的稅收。
三個月後的11月17日,也是“占領華爾街”運動滿二個月及美國警察開始清場的時候,這一天,由美國“財政力量之愛國財團”中的138名富豪聯合簽名致信給美國總統奧巴馬和國會,請求為國家考慮,向他們這些富豪多征稅。隨後,該組織又向由12名國會議員組成的“超級委員會”提出同樣要求:“請做這件正確的事,提高對我們的征稅”。
但是,控製眾議院的共和黨人反對增加富人稅收。他們認為,提高富人稅收會影響就業,其根本原因在於,美國國會議員們不僅財富傲人,還投資有道。一份調查指出,過半的參議員與4成眾議員申報資產增值。這與金融海嘯後,許多美國民眾財富縮水、房屋成為負資產的慘狀截然不同。
再好的建言,哪怕是巴菲特那樣的頗具影響力的資本家,哪怕是基於資本主義製度的挽救,但卻不能夠得到認同。如果換作缺乏資本、沒有利益集團支持的一般民眾,要想步入上層,影響政治則更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2011年12月3日,飽受性醜聞困擾的美國共和黨總統競選人、商人赫爾曼.凱恩被迫宣布退出美國總統競選。有望成為奧巴馬之後的非洲裔美國人凱恩,被普遍認作“黑馬”且極有可能成為共和黨中的“奧巴馬式的人物”的這位“比薩餅大亨”凱恩,如IMF前總裁卡恩一樣“桃色醜聞”不斷,而凱恩均一一否認,包括被一度渲染的被樂之為第五位名為懷特的亞特蘭大婦女,稱與凱恩有過13年的婚外戀史。
事實上,凱恩經曆隻是美國政治冰山一角。這位總統競選者的“頭銜”眾多:做過商人、專欄作家以及電台主持人,但卻從未在關鍵部門任過職,與軍火商等利益集團無緣,因此屢遭“婚外戀”指責,最終迫使這位“比薩餅大亨”夢斷白宮之路。像凱恩這樣,要競選美國總統,即便腰纏萬貫但缺乏政治資本,沒有利益集團支持的獨立參選人屢戰屢敗不足為怪,他本人或將從此由政治明星變成一顆消逝在夜空的流星,這就是病態的美國政治現實。
在資本主義的美國,沒有資本的人自然失去競選總統的資格,而勝選的人,卻隻能服務於資本和特殊利益集團。製度,致使美國當權者不再為民作主,愈來愈偏向富有階層,總統不得不圍繞富人指揮棒轉,為占美國總數1%的定價服務這是事實。
但是,卻有一樣東西任何人都難以違拗,無論是有意連任的奧巴馬,還是其他的奧巴牛,誰不正視都將無法當選,而誰當選又不得不麵對風險如何轉嫁出去的問題。這就是:增長最快、超過4千萬成員的美國退休人員協會醫療、社會保障項目的支付問題。
這一問題的嚴峻性,就像上緊了發條的定時炸彈一樣,嚴重威脅著美國的安全。
問題是,政府在退休收入和醫療保險方麵的負債已經是天文數字。有銀行家估計這一數字驚人的高達100萬億美元,這樣天量的債務,何年何月能夠還上呢。
有人將此當作“負擔”,稱唯一的出路是“變革”,換言之:放棄。否則,美國的公共負債會在本世紀第二個10年裏翻番達到GDP的90%。
怎麼變革,能放棄嗎?
“協會”龐大的群體以及保障資金隻能增不能減,是無法回避的現實。原因是:這一不斷增多的群體,隻要他們在競選中投下反對票,任何政客都無法當選。由此不難發現,奧巴馬的“醫改”並非人們想象的那樣純粹,同時彰顯其連任眼光,對權力的過度覬覦。
但是,醫療和社會保障已經占到聯邦支出的46%,財政收入的72%份額。這兩項支出至2016年前後將會達到總支出的52%。如果不進行“變革”,那麼,在可預見的未來,這兩項支出將吞噬全部財政預算,使美國政府破產。
同時,大量從事金融服務業的美國人,與全球金融業每年交易著超過上千萬億美元的金融商品,致使全球金融衍生品總值高達600多萬億美元,但是全球經濟總量才60萬億美元,這一數字超出了全球經濟總量的10倍,屬於超級大泡沫,而且相當一部分掌握在高盛、摩根大通這樣的金融寡頭手中,正配合美國興風作浪,嚴重威脅著美國自身及全球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