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口就在自己麵前,近在咫尺。
蕭旬知道那口感,很好吮。
他盯著南芷卿那雙水潤勾人的雙眸,忽地低頭親了上去。
南芷卿隻愣了一瞬,就開始回應。
既然已經張嘴說了是為男歡女愛,這會兒便沒道理躲開。
而且,蕭旬似乎很會親。
讓人腿軟。
原先蕭景和也親過她一回。
感覺不是很好,他隻顧自己,差點弄斷她的舌根。
可是蕭旬不一樣,讓她發麻,但是不疼。
既然這樣,何不把戲做全乎。
糾纏許久……
“唔~王爺,夠……夠了……”
南芷卿把手撐在蕭旬寬厚的胸膛上,輕輕和他拉開了距離。
“王爺,就到此為止吧。王爺在意之處芷卿明白。不過王爺放心,芷卿日後不會嫁人。這輩子,就隻曾是王爺的女人。退過一次婚,又從侯府逃出來,怎麼還可能嫁人。”
蕭旬抹了抹唇邊水漬,眯眸看著南芷卿,“你還是不願與我為妾?”
南芷卿搖頭,“不了。原本給那人做妾也是出於無奈,我先前是有婚約的,嫁到別人家是要給人做正妻的,誰知被那人算計,不得不毀了婚,也可以說是聲名盡毀吧。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再不想做妾了,妾的身份太低賤了。”
“做本王的妾可不低賤。”
“終究是妾,王爺想起來了便寵幸一兩回,王爺想不起來了,不過是後院一個擺件。正經人家的女子,誰不願被人明媒正娶光明正大迎進家門呢。王爺應該不會強迫我吧,想來王爺也是不屑的,我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呢?”
好話、歹話,陰陽怪氣的話都叫南芷卿一個人說了個遍,蕭旬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麼些年來他從未許過哪個女子為妾的話,但想來他若是說了,應該也不會有人會拒絕他。
眼下……蕭旬抬手摸了摸南芷卿白皙細嫩的臉蛋,拇指掃過她的紅唇,淡淡道:
“你這是在欲擒故縱嗎?”
他說著,手指順著下頜的弧度寸寸往下,南芷卿被他撫摸過的地方躥過一陣麻。
她呼吸有些喘,“沒有,芷卿不敢。但芷卿還有一事相求。”
“說。”
“求王爺送芷卿出城吧。那人張貼了告示在四處尋我,我出不去。”
“哦?”蕭旬停了手,難道她當真不是在欲擒故縱,“你要去哪裏呢?”
“返鄉。京城是我父親的傷心之地,我祖母也因為這件事得急病去了,我父親需要返鄉養傷,我祖母的屍骨牌位也要落葉歸根。這一切禍事既然是因我而起,我自然是要回去給家人一個交代的,後半生我也要為父母盡孝養老。”
“好一個孝順的女兒。”
“王爺說笑了,若不是因為我,我父親也不會遭此橫禍。但王爺既然誇了芷卿,便求王爺成全了芷卿的一片孝心。”
蕭旬挑眉,“也好,念你伺候了本王兩場的份上,本王也不是不可以滿足你的這個願望。”
南芷卿一副大喜的模樣,“芷卿拜謝王爺。”
說著,她便盈盈跪了下來。
蕭旬垂眸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
“跟上,天色已晚,今夜先回王府,待到明日天亮再送你出城。”
二人剛出去,便聽見外頭傳來女子細弱的哭聲。
打眼望去,便見一名衣衫淩亂的婢女低著頭跪在蕭景和麵前求道:
“世子爺不可,奴婢已經許了人家,奴婢配不上世子爺,實在是不敢伺候世子爺,還求世子爺放過奴婢,求求您了!”
不用蕭景和開口,他身邊的小廝就先抬起一腳踹倒了那個婢女。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忤逆世子爺。世子爺今夜點你伺候,那是你的福份,還不趕緊把你那眼淚擦幹了扶世子爺進房!”
蕭景和的這個小廝南芷卿認得。
當初他也這麼對自己說過話。
但那時,蕭景和唱作了紅臉的角色,一腳踹翻了這小廝,而後對她說,下人不懂事,姑娘莫怪。
再後來,她爹就出了事,她去找未婚夫,未婚夫閉門不見,她反而在未婚夫家門口“偶遇”了蕭景和。
蕭景和見她愁眉苦臉,淚水漣漣,不僅安慰她,還幫她救出了身陷囹圄的父親……
而今,蕭景和沒有再使用同樣的手段。
而是本性畢露,“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趁現在我還好說話你該乖乖服軟,否則等到了床上你就有苦吃了,今夜,本公子弄定你了!來人,把她衣服給本公子扒了丟到床上去!”
聽到這些話,帷帽之下南芷卿的眼中滿是厭惡和憎恨。
這種惡人不除,便是天下女子的禍害!
她盯著蕭景和的方向,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