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突如其來的戰敗(3 / 3)

等我出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報答”那個家夥。

終於,半個小時之後,四肢完全脫離了我的身體,頓感一陣輕鬆。相較於失去束縛的暢快,生裂的痛苦倒顯得輕了。果不出所料,斷肢上的光芒漸漸消失。

待光芒完全消失後,挪動身體,把斷處和斷肢接觸,讓它們慢慢生長到一起。大量的失血似乎讓恢複力下降不少,花了一整個小時,才把四肢都接上。

好了,現在該我報答那個家夥。

站起,眼前一黑,若不是連忙扶住牆,一陣眩暈差點讓我倒地,惡心欲吐而又饑腸轆轆。失血過多的後遺症還真多,照我現在的狀態,想要打贏那個家夥,比較難。那個家夥的水準,大概在潘斯德之上,莫西之下。

當務之急,先找點血來吧。

手臂粗細的木製牢欄,在我手下也隻是三拳的水準。打出一個足夠通行的門,大搖大擺地離開。

說起來,很早之前我都覺得總部像是一個迷宮一樣,相信是出於某種戰術考慮而故意造成這樣的。七折八繞的回廊,時不時還會出來一個機關、暗道什麼的。

於是,像我這種沒什麼方向感的人,迷路也就是很順理成章的事了。

真倒黴,居然在自己的地盤裏迷路了。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天逢陰雨屋偏漏”,越是急著離開,就越是找不到路。每一處轉角,每一個房間看上去都差不多。

等一下,有腳步聲。

躲在某個角落裏,收斂氣息,等待那個人靠近。

人未至,一股香味就先傳了過來,看樣子是個女人。算了,反正我也不挑食,男的女的都一樣吸了。不過如果要我咬一個男人,那種感覺總是有點怪,還是女人好一點。

那人靠近了,由於角度的關係,隻能聽見她的腳步聲卻看不見她。

計算著那人的速度,心中默數:三、二、一!

猛衝出去,那她按倒在地。以我的速度,她連哼一聲都來不及。對著白嫩的頭頸一口咬下,鮮美的血液流進我的口中。那種感覺,仿佛得重生一般舒暢。就算是最醇美的酒,也比不上鮮血的美味。

這是我第一次有意識地主動去吸血,想不到竟是如此地美妙,編寫這個程序的程序員還真是邪惡,難道就不怕玩家上癮嗎?

說來也怪,我竟能感覺到正在吸血的目標體內還剩下多少血液,剛才我已經吸掉數百CC的血,雖然感覺好一點,但還是不夠啊。越吸,就仿佛越饑渴,怎麼也喝不夠。

看樣子,不把一整個人的血吸完,我是不會停下的。等到吸完血,我就去把流,一定要讓他知道,對於一個玩家,他應該有怎麼樣的態度。不過就是一個分公會的隊長,便如此囂張,沒有任何人有權力去束縛他人的自由。

“是誰給予你任意殺人的權力呢?”腦海中不期然地響起這句話。

對啊,我也權去殺害別人。比如眼前這個女人,將她作為食物是出於生存的本能,勉強還說得過去。但我卻無權殺她,不能讓她因為被我吸血而死去。

想到這個,我收束自己的yu望,把嘴從她的脖子上挪開。這時,我才看清她的麵貌,居然還是一個跟我有過一麵之緣的玩家——空舞。

她美麗的臉龐因為失血而顯得蒼白,但不知何幫,蒼白中卻還透著一絲緋紅。眼睛有些失神,看來是受驚過度。

不過,至少她沒死。以後就這樣,在不同的人身上吸取不到致命量的血液,積少成多,也不至於餓了。

現在的問題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空舞身上的徽章標明了她的身份,她也是龍之聯盟的人。原來她所說的參戰,是指參加龍之聯盟。

過了一會兒,空舞才從失神的狀態中醒來。她一醒來,便猛地把我推開,同時轉身想跑。

在我充滿殺意的注視下,她停住了。

“是、是你……”麵前的人努力想掩飾自己的神色,但還是顯露出一些不安來。

“剛才沒有殺你,所以現在也不會殺你。當然,前提是你老實一點。”有必要讓她明白這一點,不然萬一她鬧起來,就有點麻煩了。

“剛才……”空舞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剛才你在幹什麼!”

“呃……吸血而已,沒吸多少,你現在還不是好好地站在這裏。好了,先不提這個。”揮揮手,想要把某些東西趕走的樣子。“開戰以來的十八個小時我沒有上線,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過什麼事了嗎?”

空舞怯生生地看著我。

努力做出一副和善的樣子。

對麵那個人好像鬆了一口氣,開始訴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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