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說了,她做的事朕已記在心上,朕欠她的自會奉還。”楚無痕冷冷的說道。是,他還沒有弄清楚怎麼會有一個同她如此相似的女子生在這個世上,這絕對是個意外,他要徹查。
“那草民告退了。”慕容漣眉頭一鎖,想了想轉身出了宮門,隻留下一個人沉思的楚無痕。衛國,自從楚無痕接手那天起就開始準備,而今卻也隻是初見成效,父皇留下的爛攤子太大了,這次與梁國相拚,其實無異於以卵擊石,那他是擊或者不擊?他心裏徘徊過猶豫過,可是他還是決定試一試,念頭在他的心中確定,緊鑼密鼓的計劃開始實施。他其實很希望夏國的刺客能重傷阮逸晨。
又是一個月涼如水的夜,我貪那一點晚風涼爽正靠在廊下的竹榻上乘涼,遙望滿天星子熠熠生輝,心中一動。
“漪兒進屋吧,別著涼了。”此刻阮逸晨站在我身後一隻手握住我的肩頭溫和的說。我看了看他眼中的似水柔情微微的點頭應允。
“大概過了餘月了吧?”我站起身沒頭沒尾的突然說了句。
“什麼?”阮逸晨被我問的有些發愣。
“那人回去報信也有餘月了吧?”我笑了笑說。阮逸晨點了點頭,突然眼神一暗把我攬在懷中,警覺的盯著四周的暗處。十幾道黑影先後出現在清漪居附近。我心中一怔,神色一凜,看來他們是準備很久了,那麼久才來刺殺,想必是做了萬全的計劃。
其實我對清漪居的守衛是絕對放心的,因為搬到哪裏那些死士連同暗衛就搬到哪裏,我現在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行動的人中究竟有沒有二哥。我的眼睛隨著那些人的身影漂移著,護院的死士已經發現了異動開啟了設置好的所有機關,我想如果那些黑人不注意大概下來就會成篩子。果然以其中一個為首的幾個黑衣人直接躲過了死士,身子一飄落入了園內卻聽見幾聲慘叫,現在除了我和阮逸晨站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已經豎起了尖刀,一地的尖刀,想想都會覺得很疼。這時在我們背後的暗衛已經突然出擊,隻看到有人影在刀尖上不停的舞動著,血液那種腥氣的氣味開始在院子裏彌漫開來。我忍住想吐的衝動把頭埋在阮逸晨懷裏,心中惦記的還是二哥。打鬥聲並不大,但是彌漫著緊張的感覺讓我知道很激烈。心中在祈禱,隻希望二哥能活著。偶爾抬眼看見緊緊抿著嘴唇的阮逸晨,我知道他不欲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一場刺殺,人越多越亂,又有誰知道他們在禦林軍裏會不會安插下其他什麼刺客。
“漪兒不怕,都好了。”不知過了多久阮逸晨輕輕的晃了晃我在我耳邊說到。
“嗯。有沒有二哥。”我轉身看向那片狼藉,聲音帶著顫抖說道。阮逸晨示意我看廊下我才發現下麵跪了幾個黑衣人。
“是你?”正在我急於尋找誰是二哥的時候其中一個毅然帶著麵巾的男子有些詫異的發聲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邊的暗衛已經摘下了他的麵巾,一張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龐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除了更多了些風霜外身上還多了數條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