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佑轅沒回答,而是問道:“那位銀霄先生為什麼總來這兒?你又為什麼會幫他,親自帶他來?”
文秀回答的理直氣壯:“不是說了嗎?那位桂圓姑娘同老先生的戀人長得特別特別像,來此看看她,像重見了故人一般,懷念懷念過往罷了,沒什麼壞心,你別瞎操心了。”
有宮女向文秀報道:“公主,幾位公主在後廳設了宴,讓奴婢來請您同安王一同前去。”
商佑轅伸了個懶腰:“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又有得累了,就沒讓人消停過。”
文秀撇嘴:“來看你的桂圓姑娘就有勁,陪我就累?再說了,我和她們絕非姐妹情深,那幾位一直豔羨父皇寵我,皇後又是我娘親,這一著可是鴻門宴,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我們呆會兒的日子不會好過。”
兩人假意親昵地相伴步往後廳,商佑轅的身體因與文秀的身體接觸變得有些僵硬,文秀有些嘲笑地說:“一個大男人,緊張什麼呀?不是在老家還有眾有妻妾嗎?”
商佑轅也不甘示弱,“我看你也放鬆不到哪兒去,咱也別相互打擊了。”
文秀將頭扭至一邊,調整呼吸,試圖做到看不出一絲縫隙的自然。
後廳內,一片豔麗的景象,五位公主同三位駙馬已坐上桌,見文秀同商佑轅來了,起身相迎。著紫衣的一位說道:“八妹,你總算來了。這位就是駙馬爺吧?不對,是我口拙,因該叫安王殿下,畢竟我們家八妹是嫁過去做小,叫駙馬還真是不合適。”
宴還未開,商佑轅就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文秀公主的姐妹們說話也真敢,姐妹之間這麼不留情麵的話也說得出口,還把他一起帶上了。
文秀更可怕,不動聲色,也不惱,說道:“二皇姐,我是命苦,嫁個男人有好幾個女人,比不得您一個女人嫁過好幾個男人。這位駙馬爺怎麼那麼麵熟啊?哦!我想起來了,不是皇城戲班子裏那戲子嗎?聽說還因為強奸民女判過刑。三皇姐,您怎麼一個人呀?駙馬呢?讓次同皇家子弟比騎射時被馬踢斷的腳還沒好呀?不會早說就是了嘛!強稱有意思嗎?落得這下場……”
文秀在入坐的過程中一直不停地念道,各位公主的臉色越來越差,越差文秀越說。商佑轅也不便插手,不安地望著周圍眾人,擔心隨時被憤怒的人群圍攻。
有個模樣最小看起來不過十歲出頭的公主尖著聲音說道:“八皇姐,我餓了,能先吃東西麼?說是讓人家來吃好吃的,等了半天隻聽到你們吵架。”
文秀立馬換了臉,溫和而心疼地說道:“好,伶兒吃吧!我們不吵了。”
桌上突然就靜了,商佑轅努力適應巨大的心理落差,果然天下的女人都一樣,隻要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的都愛鬥,在安王府是,在這裏也是,而且這裏看起來更為激烈。他低垂著頭專心吃飯,怕不慎卷入女人的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