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原因?我知道這關係。”
她很在意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讓你為難了,對不起。”
“沒事,有什麼為難的?我已經給易局長說了我的意見。”
孫婷婷很感激的樣子,隨即低頭,好像在悄悄的抹眼淚,低聲道:“謝謝,可是我不想當這個副館長。”
我假裝正經,“孫婷婷同誌,你也是黨員吧,黨員就應該知道組織原則,服從上級的決定是最起碼的要求,何況這麼多職工對你抱著殷切的期望,你也不忍心辜負大家的一片心意吧?”
“不是這個原因,是我自己的問題。”
涉及到家庭問題我就不好仔細問了,沉默了一會,她主動說了出來,“你也許知道了,我愛人是陵水中學的老師,我們…….關係不好。”
“哦。”我已經知道了,反應很平淡。
“他……變態,喜歡學校的一個女老師,人家不理他,回來就拿我出氣,你看看。”她挽起袖子給我看手臂上,雖然是傍晚,但仍然可以看出她手臂上的清淤痕跡,“身上還有煙頭燙的傷……”她說著忍不住綴泣,“我又沒惹他,憑什麼這樣…..”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裏一陣同情和憐惜,低聲問道:“為什麼不早點離婚?”
孫婷婷幽幽的歎口氣,“我也想啊,可是他不同意。”
“可以找律師出麵走司法途徑嘛。”
她苦笑的搖搖頭,“他父親就是法院陳院長陳楚生。”
我無言了,看來我也很難幫上忙。
“他隻是這個原因打你嗎?”
孫婷婷搖搖頭,“不是,因為我不能生育,他們全家都盼著有個小孩。唉…...怪我當初貪圖人家的富貴,怨不得誰,自己找的…….”她自憐自歎了一回,繼續說道,“所以,我不想給你惹麻煩,就馬晨生吧。”
我暗暗拿定主意,說道:“這事你就別*心了,組織考慮的問題,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等通知吧。”
第二天,我找來易文忠,問道:“你們局黨組有意見了嗎?”
他陪著小心說道:“還沒研究。”
我懶得計較,說道:“別研究了,兩人一起上。”
“兩人?”
“是啊,兩人,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易文忠輕輕噓了口氣,輕鬆回到,“這樣解決好。陸部長,你不知道,這事已經擱了一年,一邊是政協,一邊是法院,我們也不好辦啊。”
我心裏暗暗一笑:死腦筋,多一個副館長又不叫財政多拿一分錢,有什麼不好辦的?
任命下去,反應平淡,沒誰上來告狀,我暗暗得意,和稀泥這也是一種領導藝術,搞得不好就會得罪一大片人,這樣一來,兩邊都沒意見,皆大歡喜,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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