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沈文裕眼神如好奇寶寶一般落到對麵三位姑娘身上，那三個姑娘搓著指頭躲著沈文裕的視線。
“軍爺，軍爺，我，我們……我們都是被迫的，都是陳大兵抓我們來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三個姑娘的每句話都極度統一，問就是不知道。
“姑娘，你們別害怕，我們，我跟這位……”沈文裕點頭哈腰地開始介紹陸嘉霖，“這位，是我們武工團的隊長，我呢！是副隊長。”
“沈文裕，有正型沒有?”
對上陸嘉霖的目光，沈文裕才正經坐在凳子上，“咳咳，不好意思。你們怎麼稱呼?”
那三個姑娘才戰戰兢兢說了自己的名字，“我叫阿紅。”
“我叫金釵。”
叫金釵的除了臉上的傷，還是能依稀可見往日的風采。
另外一個姑娘眼神怯怯，壓根不敢說話。
“她，叫寶珠。我是陳大兵的三房，阿紅是七房，這丫頭是陳大兵新抓來的。十四房……”
“他不是隻有十三房?”
陸嘉霖一說話，那金釵瞬間慘白著臉，嘟囔著，“死了，都死了。”
“死了?”
金釵點頭，那阿紅也哭的泣不成聲。
“那死老頭不行，你看我身上的煙坑，還有阿紅。”說著金釵就撈起阿紅的袖子，袖子上全都是黑點。
“除了煙頭，還有火炭，那老東西在女人身上不行就去找男人，沒想到連男人也不行。天天抽那死玩意能行，他簡直就是在做夢。”金釵罵了一句，“他就是活該，我們這麼多姑娘，全被她弄死了。”
也就是說，活著的就這兩個。
早就已經死了好幾個了。
“陳大兵一共抓了多少人?”金釵搖頭晃腦癟嘴說了一句不知道。
阿紅倒怯怯舉起手，“我知道，大概有20多個姐妹，她們被陳大兵弄死之後就扔出去喂野狗了。”
“扔哪了?”
陸嘉霖再詢問的時候幾個姑娘齊齊搖頭“誰知道啊，陳大兵看中一個就拉一個，這城裏人怕都是走光了吧。”
“嗯，還有十幾戶。”
金釵若有所思地盯著寶珠，“軍長，你猜，她是誰?”
“你不是說了，你們都是被陳大兵抓來的?”金釵丹鳳眼一挑，嘴角揚起一抹玩味。“軍長，你們也以為得太簡單了吧，這寶珠，是陳大兵的親侄女。”
“什麼?”沈文裕當即暴跳，“陳大兵這個畜生。”
“沈文裕，坐下。”
金釵眼神直勾勾盯著陸嘉霖，那雙手塗著殷紅的指甲，剛要觸碰到陸嘉霖的手指時沈文裕立馬撲到了陸嘉霖手指跟前。
“姐姐，你再細細說說?他結婚了，我單身。”
金釵隻撇一眼就嫌棄癟嘴轉頭，沈文裕有些吃癟。
這什麼眼神！
難道他沒有陸嘉霖好看?
想著他也不賴啊。
“軍長，你這麼年輕就結婚了?你多大啊?”陸嘉霖並不想理會，沈文裕在一邊搶話，“他24，剛結婚就被派到這來了，你說這新婚燕爾就跑到這麼一個窮鄉僻壤，哎！要我說啊……”
“沈文裕，閉嘴。”
沈文裕無時無刻不都在調侃陸嘉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