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理解。這都是些什麼啊!
“後來我盜了她號……嗯,我可以肯定那不是我女兒,誰家小孩五歲就知道約不約?而且他們聊得——絕對不是小孩!”男人目光肯定!
“這樣你就殺了她?”瘋子,小說寫瘋了吧!
“當然沒這麼簡單,我加了男孩。那個男孩告訴了我另一個秘密——那個號是一個叫劉心的女孩的,隻是那個女孩——已經死了,死了大半年了。”男人語速很慢,像在說恐怖故事似的。
不過我可沒有被嚇到。“……你想說豆豆是她?鬼魂附在她身上了?”我反問,終於搞清楚他想說什麼了。
“沒錯!”他眼神一亮,似乎很佩服我能猜出來:“那個男孩本來也嚇了一跳,以為是誰的惡作劇呢,不過那個女孩也聰明,並沒有說她自己是劉心,估計是怕嚇跑他的前男友吧。就是那個男孩。”他補充。
“那你怎麼斷定她就是劉心?”他的妄想症有點厲害。
“我問她了!”
“她承認了?”
“沒有!”
“我去!”瘋子!
“後來我告訴她那個男孩已經有女朋友了,當然這是真的,結果她居然去他們學校看了,哈哈!被我逮到了,她不得不承認了!”男人開心的笑了,居然笑的很得意。仿佛是抓到了不得了的把柄。
我還是那一句話:“那你也沒必要殺了她呀?她才五歲!”
“誰說她五歲了?是她想殺我。”男人臉色一沉,臉上多了幾分狠厲。“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自然不想放過我,難道你沒聞見那天家裏的煤氣味嗎?她居然想趁著我睡覺的時候殺了我!”
“沒有。你這是被迫害妄想症吧。”反正我那天看到了他的雙手掐著她的脖子。
“美國科學家做實驗,測出人死的瞬間會輕24克,你知道吧。”他突然話鋒一轉,我有點猝不及防。
“聽過,美國嘛,什麼外星人啦,扯太多!”美國佬,不就喜歡搞這些嚇人的東西,最近天天看《僵屍國度》腦子都搞瘋了,不過倒是練膽。
“那誰又告訴你沒外星人呢?誰又告訴你沒靈魂呢?”他反問。
“從小就知道。”我說。這些都是常識好不好。也就寫小說的人腦洞大。
“書本?那又都是真實的嗎?如果一開始別人就告訴你你是女人,你就會認為女人就是你這樣,都隻是一個代號而已罷了,也隻是你被認為,朝鮮不就是愚民政策?還有日本,他們教科書不承認南京大屠殺,那一個世紀後,他們日本人是不是就被認為沒有犯過這錯?”
他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我都被他繞的有點暈了。女人?勞資可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李普曼知道嗎?”
“知道,美國學者,提出過‘擬態環境’。”這我還是知道的,學新聞的都知道他。
“是的,擬態環境,我覺得說的很對。我們的世界並不是鏡子式的反映,而是媒介有選擇的傳遞給我們信息。如果每天你都會讀到中國在暴亂,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國家要完了?如果你從小就有人告訴你靈魂的存在你是不是就相信了?”他又拋出一個問題。
“我會自己去看,去證實。”我自己的眼睛會追求真實。
“好了,說了你們也不信。我再問你,你說人死後靈魂會去哪呢?”他又笑了笑,仿佛是覺得對牛彈琴。
“散了唄~”我也調侃道。
他又跳了話題問:“你看過那篇報道嗎?有人一覺醒來說自己是上個世紀的人?說的事還跟曆史記錄一樣?”
“這你也信?炒作。”我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隻是想到什麼說什麼。
“如果這麼久遠的靈魂都能存在,你說,我們會不會也是死後的誰誰?”
“你說的是轉世??”
“嗯,也可以這麼說,靈魂轉世。”
“那我怎麼想不起來我是誰?”轉世都出來了,沒看他信佛啊?反正對我這麼個無神論者來說我隻有一次一次的反駁他。他疑點太明顯。
“你說這世界死了多少人了?現在又活著多少人?每個世界總有新生兒的降臨的,他們是幹淨的。”
“那我還真是幸運。”我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畢竟隻是少數的靈魂會得以重生的,靈魂能一直存在嗎,這一直是個迷,對了你知道植物人十幾年後突然醒來的事吧,你說這會不會是別人的靈魂進了他的身體呢?”
“那也隻是少數吧,還是很多植物人是沒醒來的。”他總是問我,我都被問的有點煩了。
“所以重生是需要條件的。”他突然鄭重的說,卻又還是有點不確定,“可能是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又或者屬性相同?在你靈魂弱的那一刻,剛好它就在你身邊,它就趁機而入!砰!你被擠走了。”
“嗬嗬……那沒擠進去的靈魂呢?”我繼續問。
“成了孤魂野鬼唄!靈異事件不就是因為有人看到他們了,你以為他們為什麼偏偏找到你,不就是找到了合適的容器,想要進來嘛。”
“我們常說人有三魂七魄,缺一不可,否則就會心智不全。你說他們那一魂一魄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