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雖然嘴饞酒,但也不能平白無故的背黑鍋呀。
正想解釋兩句,許大茂騎上車招呼道:“我先回去收拾倆下酒菜,虎子,過來喝點兒不?”
李延勳看著這兩人好笑,這許大茂還真會甩鍋的,要不是有易中海聰明人在,說不準閻埠貴真得背黑鍋。
“謝了大茂哥,改天的。”
兩人騎著自行車一溜煙的就拐到院子口了,剩下後麵閻埠貴手指著有口難言。
不過今晚這頓酒他喝定了,不然白吃虧了。
今兒天氣悶熱,回到屋子李延勳打水洗漱了下拿個小板凳坐到了門外。
中院有收音機聲音,放的什麼京劇節目有些聽不清,但聽著中院挺熱鬧。
看樣子是一大爺又舍得把收音機拿出來給大夥兒聽了,最近這老兩口心情很好嘛。
聽院裏人說過,之前拿出來共享還是他競選院裏聯絡員的時候了。
易中海兩口子節儉習慣了,讓大夥兒都下意識忽略了院子一大爺家還有台收音機的事兒。
右上角收音機
大概能聽著點兒拍子,李延勳手指不自覺的在腿上跟的打著節拍,不過兩世他對戲曲都是一竅不通。
聽也是聽個熱鬧,後世倒是在某音上刷到過各地的傳統戲曲,像秦腔裏的勾垂曲,雖然聽不懂唱的啥,但曲子總有股子悲愴往心裏頭撞。
因此喜歡上了,還會哼一段兒二進宮:“九人九馬九杆槍,立逼的霸王烏江喪~~”
嘴上剛唱兩句,雨水丫頭就過來了。
“哥,您唱的啥,沒聽過。”
“也是戲曲,以前聽老太太唱過幾句學的,這麼晚了你咋還沒休息?”
雨水從台階上拿了個掃帚墊上,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嗐,中院熱鬧的聽收音機呢,吵的也睡不著,對了,仁傑哥的日子定好了沒?我傻哥把份子錢都拿給我啦。”
“這可不像你傻哥做風,給了你多少錢,自己攢著吧,咱自己人,用不著這個。”
“一塊錢,是一大媽說了句,他給的。”
李延勳愣了下問道:“嘿,給這麼多?”
這會子大家夥參加喜宴之類的都是帶著口糧之類的,再給個幾毛就算大份兒了。
假如要是院裏誰結婚,閻埠貴絕不會跑上來問你宴不宴客之類的,因為到時吃飯一家就一個人,還得出口糧上禮錢,很虧的,不請他才好呢。
記得許大茂結婚的時侯宴客,請了這老頭兩回,後麵結束給他端了個潤筆的紅包,這老頭才算“平了賬”,沒虧本。
所以這年頭誰家要是辦事,來的客多,主家才高興呢。
“他說剩下的我自己攢著點兒上學了花。”
“你傻哥對你不錯,他人就那種大大咧咧性格,有些事兒沒那麼細心,最近他這樣子了,你得好好照顧著點兒,藥最好一天一換,別感染了。”
何雨水嘴上埋怨傻哥,但就這麼個親人了哪能不上心呢。
點頭道:“給換的勤著呢,對了,過兩天我去給仁傑哥幫忙吧,洗洗菜打個下手還是可以的。”
“成,結婚那天過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