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勳飯後把趙紅梅送回家後,騎上車晃悠著回到了南鑼鼓巷。
“虎子,又遇上了嘿,你這是才吃過飯回來?沒帶著對象過來認認門?”
許大茂喝了點酒,騎自行車車軲轆也是按8字走,但人瞧著倒還清醒。
“嗯,大茂哥,這又是上哪兒喝的醉醺醺的了?”
許大茂騎不穩,幹脆下來推著走,看著李延勳也沒打算先回,就包裏拿出煙散了根回道:“陪我老爺子喝了兩盅,李幹事,咱哥倆說話我也就不藏著揶著了,您覺著我自行車的事兒會是誰呢?”
李延勳點上煙搖搖頭道:“這您就問錯人嘍,也有可能真是過路的不小心給打碎的。”
“得,哥哥還覺著你是個明白人呢,也和我兜圈子,這事兒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誰,老聾子或者一大爺唄。”
“不會吧,都一個院兒的,不至於。”
許大茂抽了口煙扔掉後說道:“肯定是把傻柱被打的事兒算我頭上了,這倆王八蛋,就看我好欺負。一個老家雀兒,一個假仁假義的偽君子,瞧我以後怎麼收拾他們。”
“這倒也有可能,院裏就你跟傻柱一直有矛盾,再說上回你被他打的住了院,接著出這麼個事,她倆肯定會想到你。”
許大茂嚇了一跳,看著李延勳似笑非笑的樣兒趕緊擺手辯解道:“虎子,這話可不能亂說,他被打的時候我下鄉放電影著呢。”
“嗯,但我聽帽子同誌說是有人花錢請的人,接活兒的叫什麼威爺。不過我倒是相信大茂哥你做不出這種事的。”
“對對對,別看我跟傻柱這王八蛋老掐架,但從小到大都是我吃虧,要報複我早報複了,哥們犯不著跟他一個沒了爹娘的混不吝計較。”
兩人正說著話呢,後麵閻埠貴也從外麵回來了。
“你倆聊啥呢?”
“閻老師,您這是溜彎去了?”
許大茂看著自行車上的空桶和破魚稈,朝閻埠貴樂道:“準是釣魚去了,這是又空跑一趟?”
閻埠貴辯解道:“有幾條小魚,我給放生了,咱總不能竭澤而漁吧。”
“嘖嘖,一碗魚湯都沒了,您可真舍得?”
閻埠貴嘴角抽了抽,看著許大茂車頭上掛的東西鼻子嗅了嗅賣慘道:“好長時間沒見著你大茂回院兒了,今兒這是上那喝酒了?都不叫上三。。都不叫上我。”
“您啊,還有心情喝酒?我沒回院兒都聽說你們家的事兒了,這一進一出的,肯定落下饑荒了吧,要我說,您還不如找人把這車賣了換錢呢。”
“問過了,給不上價兒,再說有個自行車方便多了,今兒我跑了趟德勝門那邊趕天擦黑都回來了。對了,你們哥倆剛聊啥呢,我咋聽提到傻柱了?他今兒回院子裏了。”
“這麼快就好了?”
“沒有,回家養著,醫院他要花錢呀。大茂,你以後可要小心點嘍,我瞧著老易這幾天跟傻柱關係不對勁,要說以前他雖然照顧傻柱吧,但也沒這麼舍得。”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道:“我們哥倆剛聊上回是誰把傻柱給收拾了,閻叔,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許大茂以前看錯了。”
“嘿,你這話怎麼個意思。”
“行了,您就別裝了,咱們仨,我和虎子可都不是多嘴的人,不過得謝謝您,傻柱這王八蛋,我早就想收拾了,為了您的壯舉,咱爺倆晚上喝點兒?瞧見沒,從我爸那兒順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