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無雙薄唇突然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眸光倏然加深,他的唇就那般毫無預兆的吻上了耶律月兒的嬌豔的唇瓣,溫熱的觸感覆上唇瓣,耶律月兒驚得睜大了雙眼,她隻覺得自己已經無力抗拒這個男子,她隻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遊離。
文無雙幽深的黑眸與她相對,眸底的炙熱似乎在燃燒她,耶律月兒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的手想去推開他,可是卻被文無雙捉住了:“如今你還想逃麼?你答應過,不會再離開了。”
她能感受到她腰際文無雙手掌炙熱的溫度,正在灼燒著她的肌膚。耶律月兒不再掙紮,耶律月兒隻覺得文無雙正托著她的小腦勾惑的深了眸子,嗓音略帶誘引:“閉上眼睛……”
文無雙突然情不自禁的輕呼:“傾城……”
耶律月兒被文無雙這聲呼喚,瞬間叫醒了神誌,那是一種從頭到腳被澆了冷水的感覺,原來自己是替身,她拚命的想推開文無雙,原來他的眼中始終還是沒有自己。多麼的可笑,多麼的悲哀。
可是文無雙卻把耶律月兒壓在身下,沒有絲毫想要放開的意思,耶律月兒隻覺得自己滿滿恨意,就要溢出了胸口,為什麼,為什麼,給了她一絲絲的希望,又如此狠狠的捏碎了它,讓她知道自己無非是一個替身,一個文無雙心心念念的人的替身,她笑著笑著就哭了,可是她哭著哭著又笑了,他每喊一次傾城,耶律月兒都覺得那是對自己莫大的恥辱……
她的心裏所有的怨恨一泄而出,文無雙你不是醉了麼?你不是說不會碰我麼?現在呢?耶律月兒隻覺得諷刺,漸漸的她躺在那裏也不掙紮,她順應著文無雙的動作,附和著他的動作,她漸漸放開了自己,攀附著文無雙的腰肢,一種報複的感覺油然而生,文無雙明日你發現你身邊躺著的不是傾城時,你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當傾城知道你一夜與我纏綿的時候又會是一番怎樣的情緒……
次日清晨文無雙隻覺得頭腦脹痛,但是他感覺到自己懷中的人的體溫的一刻,就立刻清醒了,文無雙看著從他懷中醒來的耶律月兒,立刻翻身下了床榻。
“人家都說帝王的臉變的比翻書都快,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的,皇上是臣妾伺候的不好麼?”耶律月兒從錦被裏起身,露出大半個肩膀,好不妖嬈。
“朕怎麼會在你這兒?”文無雙迅速的穿衣,冷目相對。
“皇上這話說的,自然是皇上嘴裏喚著臣妾,不然臣妾離開,若是皇上不願,難道臣妾還能逼迫皇上不成?”耶律月兒看著文無雙越來越陰沉的臉,裹了錦被,下了床,輕倚在文無雙的身側:“昨夜皇上對臣妾可是溫柔的很……”
“把你的手拿開。”文無雙厭惡的撥開耶律月兒放在他胸前衣襟上的小手,耶律月兒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一下摔到到文無雙的腳邊。
耶律月兒被文無雙的冷漠傷了心,突然就冷笑起來:“皇上,您再嫌棄臣妾,昨夜也與臣妾有了肌膚之親,一夜溫存後,就這麼對待臣妾麼?”耶律月兒緩緩的起身,直視著文無雙陰冷的眼眸:“昨夜皇上口口聲聲喚著傾城,怎麼今日一見昨夜陪您的是臣妾,失望了?”
文無雙的腦海裏瞬時浮現出昨日的剪影,斷斷續續的記憶逐漸拚湊起來,令文無雙皺緊了眉頭:“昨夜朕喝多了。”文無雙看著不遠處床榻上的那刺眼的紅,不覺得的轉過身。
耶律月兒卻是從身後抱住文無雙,深情喚著:“皇上,既然昨夜,月兒已經是皇上的女人了,皇上又何必再對月兒這麼的冷淡呢?”
文無雙隻覺得自己的頭疼的厲害,聽著耶律月兒的聲音隻覺得是糾纏,他掰開耶律月兒環住他的手:“把昨夜的事忘了吧。昨夜朕隻是把你當成了傾城……”說罷便拂袖離開了,空留耶律月兒一人愣在那裏。
耶律月兒終於忍不住那凝在眼眸的中的淚水,她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原來在他的眼裏,她耶律月兒連一個替身都不是。耶律月兒死死的攥住裹在身上的錦被,文無雙,今日和傾城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加倍的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