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坐在對麵,望著文無雙的一舉一動,不由的一杯一杯溫酒下肚,文無雙你到底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麼?耶律宏,起身走至文無雙的桌前:“無雙兄,宏某不勝酒力。先行離開了。”
“你不能走,耶律宏,你想去哪兒?”文無雙起身攔住耶律宏的去處:“你說,朕哪裏不如你?”
耶律宏突然就笑了,哪裏不如他?殊不知,耶律宏的心底是一片的破碎:“文無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的羨慕你,你可知道,當我知道傾城的心底一直有你的時候,我已經輸的一敗塗地。而你卻一直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幸運。”耶律宏走過文無雙的身邊:“這下你滿意了?”文無雙突然轉身看著耶律宏,他的心底突然有些明白了,自己與他不過是心底的芥蒂,其實自己隻是好奇他們的過往,隻是猜疑他們的曾經,而自己不曾知道的那些,或許正是會傷人的地方,他半明半醒之間,對著他離去的方向舉了一杯:“耶律宏,敬你,敬你如此的坦誠。”
文無雙回到席間,繼續飲著,今日隻覺得自己的酒量很淺,文禹城看著身形搖晃的厲害的文無雙,便知文無雙已經不勝酒力了。他還沒來及說些什麼,他便直接趴在了桌上。
耶律月兒對著身後的人,說著什麼,那兩個小太監,便扶起文無雙,耶律月兒也跟著起身,剛要離席,文禹城便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你要帶皇兄去哪?”
“四王爺,您說皇上醉了臣妾能把皇上帶去哪兒啊?當然是回月兒的寢殿,怎麼四王爺連後宮宮闈的事也要管麼?”耶律月兒淺笑著:“四王爺,這時候也不早了,或許四王爺也該回去陪四王妃了不是麼?畢竟姐姐現在不受寵,王爺可不要把妹妹也一同冷落了,那多不好啊。”
說罷,耶律月兒便要離開,文禹城想阻攔,但是耶律月兒的一句話就讓文禹城無可奈何:“四王爺,大可跟著,但是這後宮是不是能闖得,還望四王爺三思。再說,我是皇上的皇妃,帶皇上會寢殿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四王爺若是再做糾纏,臣妾大可說四王爺妄圖擾亂後宮,到時候怕是四王爺也說不清。”
“你……”文禹城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還是列開了身,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自己卻是無能為力。文禹城不知道自己是何種的情緒,自己一方麵擔心傾城,一方麵又怕耶律月兒趁著文無雙,意識薄弱鑽了空子。文禹城抬頭看著靜謐的夜空,隻覺得四周的觥籌交錯也是靜寂的……
“你們把皇上放在床上吧,小心點。”耶律月兒指揮著那兩個小太監,看著他們小心的把皇上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耶律月兒滿意的笑了,文無雙啊文無雙,這次你是在我的床上了吧,看著文無雙那俊美的容顏,耶律月兒不由的撫摸著他完美的側臉:“你們出去吧。把門關好。”
耶律月兒坐在床榻旁,看著文無雙依舊緊皺的眉頭,緩緩的把手,放在他的眉宇,妄圖撫平他的哀愁:“文無雙,你說你為什麼就一點都看不到月兒啊。你的眼裏無論何時都隻能看到傾城。你說,你若是願意看月兒一眼該有多好?”
月兒坐在那裏自言自語,突然文無雙拉著月兒在自己眉頭的手,微微的張開了眼:“你不要走。”
月兒被他的動作一驚,不由的想收回手,但是小手卻被文無雙緊緊的握住:“你想去哪裏?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突然他猛然的起身,緊緊的抱著耶律月兒……
耶律月兒被文無雙如此劇烈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想推開文無雙,但是卻又貪戀他的懷抱,她最終還是妥協了:“我不離開你,我永遠也不離開你。”
文無雙,緩緩的推開她,凝視著她,文無雙隻覺得自己的頭很痛,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漸漸的那張臉又清晰了起來,傾城……他的傾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忽視你的感受……”
耶律月兒凝視著文無雙那如秋水般的眼眸,隻覺得自己深深的沉浸在裏麵,自己越陷越深,她隻覺得自己快有融化在他溫柔的眼眸裏,他終於看見她的好了麼,終於知道她一直在等她了麼:“不用,不用,皇上,臣妾愛您,一直深深的愛著您,您終於看見了麼?”
文無雙笑了,他仿若間似乎聽見了傾城說她愛他,深愛著他,他的心底升騰出一種炙熱的情緒,他溫熱的手撩撥著她柔順的秀發,他的黑眸跳躍出炙熱的暗光,目光盯住她的唇不放:“我知道,我一直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