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無雙別過頭不去看她:“隻此一次,明白了嗎?若再有下次,朕決不輕饒。”文無雙打開門,甩袖揚長而去。
耶律月兒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了,她突然奔了出去,從後麵抱住文無雙的腰:“皇上,您就忘記傾城,留在月兒這裏可好?”她的聲音中透著絕望,又帶著期許。她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
說實話,那種炙熱的感覺,確實在迷惑著文無雙的心神,文無雙的身體正在經曆欲龍粉的煎熬,他狠狠的攥緊拳,直至指甲都陷進了皮肉,疼痛襲來他才恢複了些神誌,他強硬的掰開耶律月兒環著他腰肢的手,絕塵而去。
耶律月兒跌坐在門口,看著自己手上依舊沒有凝結的鮮血,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她抬起頭,凝著男人的背影,緊緊的咬著牙,淚水滑落臉頰,那麼烈的藥,他居然都能忍著不碰她……
文禹城藏於樹上,從文無雙開門的那一刻,剛才所有的場景就盡收他的眼底,文禹城看了看文無雙的身影,嘴角不由的揚起了一抹笑意,果然,文無雙,我沒有看錯你……文禹城悄悄的隱匿與樹影裏,遠遠的跟著文無雙,直到看著文無雙步入了寒淩宮的庭院,他才消失在這靜謐的夜幕裏……
傾城回來以後,點燃了一室的紅燭,仿佛隻有這個燭光才能驅散冷意,傾城獨自站在鏡子前站立了良久,她就那般看著鏡子中那個哭紅眼睛的自己,蒼白的麵容,沒有任何的血色,她這是怎麼了?文無雙去了耶律月兒那裏,她還是在意的麼?她不由的冷笑著,她看了看自己的,這蒼白的容顏,連自己都不喜,還有誰會喜歡她這愁苦的容麼?
她緩緩的褪下衣衫,拿起長安送來的錦服穿上,戴上最美麗的首飾,對著鏡子細細的畫著柳眉,描著朱紅,終於這張絕麗的臉又有了幾分的生機。傾城凝視著鏡子中自己美好的臉龐和嫵媚的身體,她愣了愣,男人都還是喜歡這般精致華美的女子吧。
如今文無雙應該在耶律月兒的溫柔鄉裏吧,而自己呢?是否就要這樣一生沉寂在這霜淩宮裏?她不由的摸了摸鏡子中那張美麗的有些虛幻的臉,這真的是她麼?
想當初她寫下的日日思君不見君的字句,也仿若隔世了。“日日思君?”傾城低垂著眉宇,不忍看自己眼眸的中的落寞:“終不見……”
文無雙凝視著那扇門,凝視了很久,隱隱聽見她柔柔的詩句,日日思君終不見?這是在說誰?文無雙恍然推開門,看見她慌張的神情,難不成是在思念耶律宏:“愛妃怎麼如此慌亂?莫不是在念著別人?”文無雙的內心突然惱怒,重重的關上了門……
“皇上怎麼在這裏?您不是該在……”傾城被文無雙這突如其來的逼近嚇了一跳。
文無雙看了看傾城這一襲錦衣不由的皺起了眉:“這是準備穿給誰看?嗯?”
傾城趁著空隙閃身出了文無雙的禁錮:“皇上,月兒應該還在等您,請您回去吧。”
“你這是趕朕?你就這麼想朕去她那裏?”文無雙冷笑著看著傾城略微發抖的肩膀:“好。”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口,傾城就這般小心翼翼的隨在他的身後,就在文無雙的手碰觸木門的瞬間,傾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卻不想文無雙一個轉身,直接抱起她,奔向大床……
“文無雙,你放開我……”傾城突然之間驚慌起來。
“傾城,你的心裏隻能念我,不能想著別人,念著別人。”文無雙的眼眸暗深的凝視著傾城,聲音低沉。
“我沒有。你瘋了麼?”她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眸,那眼底的深沉是如此的明顯,他炙熱的溫度隔著衣料傳來,如此的滾燙,他這是……
他輕放她在床上,他就那般躺在她的身側環著她,緊緊的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傾城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不由的被擾亂了內心的平靜,她想掙脫出他的懷抱,可是她這般亂動無疑是在挑戰文無雙那僅存的意識,他低啞的聲音傳來:“嗬,早在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早就瘋了,別動,朕中了欲龍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