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我還有事要和皇兄商討,今夜你就住在母後那裏吧,”文禹城對著長安溫柔的笑著,輕輕的擁她入懷:“有一些事,我必須要和皇兄說清楚。”
“好,禹城,不要和皇上起爭執好麼?”長安的眼中不免有些擔憂,生怕禹城再說出什麼激怒文無雙的話。
“好,我答應你。”說罷,文禹城便順著文無雙走的方向追了過去。文禹城悄悄跟在文無雙後麵直至看到他進了耶律月兒的寢室。
他躍身在樹上,文無雙,你究竟在做些什麼?你來這裏要和那耶律月兒共度良宵麼?文禹城就這般坐在樹上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出了神……
文無雙關上門,看著耶律月兒坐在芙蓉繡帳裏,她輕輕撩開帳簾,伸出誘人的玉腿,落地下床,走向文無雙:“皇上,臣妾為您準備了參湯。”耶律月兒聲音嬌柔,動作嫵媚,青絲散落更添了幾許柔美,她纖纖玉手,端起桌上的參湯緩緩遞與文無雙:“皇上,請品嚐一下,這是臣妾親自燉的呢。”,耶律月兒臉色醉若桃酡,癡迷地望著文無雙那俊美的容顏,輕輕倚在他精實的胸膛上。耶律月兒將參湯端至文無雙嘴邊,文無雙眯著眼,端起那碗湯一飲而盡,耶律月兒見文無雙飲了那碗湯,嘴角揚起嫵媚的笑容,她跨坐在文無雙的腿上,嬌柔細語:“皇上。”雙手早已遊離至文無雙的腰間。
文無雙就這般隨著她的手肆意的遊走在他的腰間,她的吻細細如雨般在他的脖頸,他的眼眸暗沉,猛然推開身上的嬌軀。
“皇上?”耶律月兒跌坐在地上,凝著文無雙的深沉的眉宇,難不成被發現了?
“你剛才給我喝的湯下了什麼東西?”文無雙眸色一沉,聲音冷厲:“你當真以為朕辯不出這些東西?”
耶律月兒看著他眸子中的暗沉,大膽的接近他,靠近他,攀附著他的脖頸。俯身在他的胸口,這麼重的計量,看你能忍到幾時:“皇上,臣妾隻是想那藥能增加情趣,更何況皇上難得到臣妾這裏一次。”
文無雙死死的擒住她的手,把她壓製在木桌上,聲音暗啞:“耶律月兒,你好大的膽子……”
耶律月兒被他這般壓製在桌上,青絲披散與身下,倒也是別有一番風韻,耶律月兒嬌笑著:“皇上您動作輕些,沒想到皇上還有這樣的興致……”
“耶律月兒,你當真覺得朕會不識這欲龍粉的氣味?”文無雙冷著眸子,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朕來這裏是想警告你,不要再去招惹傾城。”文無雙鬆開手,背身而立。
“皇上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喝下?”月兒看著他的背影不由的笑出了聲:“皇上的自製力還真是……”
“朕的心思豈能讓你輕易猜到?”他飲下無非是想有一個抽身的借口。這正遂了他的意。
耶律月兒走至文無雙的身後,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吹著溫熱的氣:“猜?臣妾可不想猜。不妨皇上來猜一下那貌美驚豔世人的傾城曾經在我五哥的身下承歡過多少次?輕聲細語的念幾次我五哥的名字?皇上,能猜到麼?”
“耶律月兒!”文無雙的語氣瞬時就冷了下來,他死死扣住耶律月兒的肩膀,那生疼疼的感覺,瞬間就席卷了耶律月兒的身軀,可是她卻依舊凝著笑:“怎麼?臣妾說到皇上的痛楚了?”耶律月兒忍著痛伸出一隻手,輕撫著文無雙那俊美的冷麵:“皇上,當初若不是您救了她一命,她早已在湖底陪她的孩子了……”
“夠了,耶律月兒,朕知道你想激怒朕,朕不去追究那件事,是朕顧念著其中的厲害關係,但是不代表朕會一再的容忍你的所作所為。”文無雙逼近耶律月兒,眯著美目,凝著神,死死的擒住耶律月兒的眼眸:“說到這裏,耶律月兒朕不由的想來問一問你。”文無雙瞬時又逼近了幾分:“你既然會那控製咒,為何不對朕下手?”
耶律月兒聽聞文無雙的話,突然大笑起來,使盡全力推開文無雙,她的眼裏噙著淚光:“文無雙你當我耶律月兒是什麼?我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人。我若使了巫術,得到的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又有何用?看著你失落的眉宇,看著你傷心的眼眸,聽聞著你的一心一意,卻不知道自己早已動了情,若不是那傾城回來,我大可一輩子等著你忘記她。”
耶律月兒突然指了指文無雙的胸口:“可是她卻突然回來了,你的眼裏隻看得到她。她到底有哪裏好?臣妾哪裏比不上傾城?我的五哥心心念念的都是她,皇上的心裏滿心滿意的也都是她,甚至就連太後都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