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龍粉?難道耶律月兒對他下了藥?傾城不是不知道那種感覺,她便一動也不敢動了,她從文無雙的懷中抬起頭,深深的凝視著他深邃的眼眸,那種炙熱仿佛要把她吸了進去……
文無雙看著她的眼眸,就那一眼,他原本克製了的心神,便沒辦法再收斂
他體內的藥性開始翻騰,不過是用內力強壓的,在耶律月兒那裏的克製在看她一眼以後悉數崩塌。就像決堤的河水,一發無法收拾。
懷中的嬌軀是他想念了無數次的。這個人是他朝思暮想的……
文無雙那炙熱的指尖在她臉上輕劃著,倏然停住,握緊了指,輕輕擁著她。
傾城看著他的眼眸中的隱忍,輕微的出聲:“皇上,讓臣妾幫你傳一位娘娘侍寢吧。”文無雙的眉頭緊縮:“若是如此,朕何必來你這裏?”然後他輕笑著,你還是不懂朕的心麼?他用下巴抵住她的小腦袋:“不必了,今晚朕想在這裏陪陪你。”
突然他的胸口氣血翻湧,側身起來吐出一口鮮紅……
傾城看著文無雙不由的一驚,他必定壓抑自己很久了吧。
突然傾城笑了笑,想起當初自己中了欲龍粉的情形,那種感覺著實不好受,算了,就順著自己的心意一次,就這麼一次也好……
她跪在床側輕輕的喚著文無雙:“無雙……”
文無雙聽著她久違的呼喚,情不自禁的回了頭,卻看著她緩緩的挑開了那束帶的瓔羅:“就讓臣妾侍寢吧。”
文無雙看著她光潔的肩頸,呼吸就混亂起來:“你……想清楚了?”
“嗯。”她細微的聲音,撩撥著他的心……
傾城看著文無雙那炙熱的眼眸,不由有些輕顫,慌亂下,她沒有多想伸出手去捂他的眼睛。當她涼得沒有一絲溫度的手觸上他的眼睛,他的身軀微微一僵。一手攬過她的腰,另一隻手拿下她冰冷的手,讓她看著自己:“傾城,我好想你。”他深深的呼喚著她的名字,就像帶著魅惑一般,再也無法動彈,目光如火。
他的氣息遊走在傾城的脖頸,氣息卻明顯的粗重起來,錦鍛光滑的貼在肌膚上,激起一層麻麻的電流,文無雙的唇落在傾城的唇瓣上時,傾城隻覺得那種窒息感,瞬間就包圍了她,她冰冷的身體逐漸滾燙起來。文無雙越吻越纏綿,他的唇齒啃噬著傾城的耳垂,傾城漸漸墮入了那漸深漸遠的迷朧裏……
文無雙看著懷中的人沉睡的容顏,不由的笑了,這樣的場景自己已經幻想過了無數遍了吧。自己昨天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遍,隻覺得自己就像對她著了魔,無論怎樣都要不夠,若不是怕累著她,他或許還會再狠狠的要她幾次。他看了看破曉的天際,輕柔的幫她拉好了被子,淺淺的在她的額頭吻了吻,無奈的笑了笑:“朕倒是願意為你從此不早朝,但卻不願你背負這樣的罵名。”側身下榻,不舍的看了看她那柔美的睡顏,起身為自己緩緩的著衣,隨即輕輕地關上了門,掩了一室暖暖的氣息……
文無雙走過庭院的小徑,便看到湖邊背手佇立的文禹城。文禹城轉頭看著文無雙的眼眸:“皇兄。”
“四弟,你從昨夜就跟著我了,當我不知道?”文無雙眯著眼:“你可知這後宮不是你想來便來的地方。”
“臣弟當然知道,不過臣弟還是想把一件事告訴皇上。”文禹城緩緩的轉過身,直視著文無雙:“皇兄可知傾城為何回來?”
“朕現在已經不在意了。”文無雙平靜的望著文禹城。
“不在意?”文禹城突然就笑了起來:“你若當真不在意,為何會一而再的傷她的心,你當真對她在齊國的幾年沒有分毫的芥蒂?當初我真該不一切真相都說出來,她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文禹城緊緊的攥著拳:“她的孩子死了,她的心空了,而你呢?你為她做了什麼?讓她住冷宮,讓她進地牢,讓她看著你和耶律月兒兩相歡好……”文禹城聲音顫抖著:“她付出了這麼多,可是當初你還是一怒之下娶了別人,其實背叛的那個人是你不是麼?”
“當初若不是她說她愛上了耶律宏,朕怎麼會……”文無雙的心裏是慌亂的,他急忙為自己辯解著。他不想文禹城說出那些曾經的過往,他不願意聽,也不想回憶,他隻知道現在傾城在他的身邊,他已經滿足了。
文禹城冷笑著:“怎麼了?皇兄,你以為你沒有做錯,你以為知道了一切,可是可笑的是你什麼都不知道。”文禹城逼近文無雙,死死的勾視著文無雙的眼底:“文無雙,你有沒有猜到那個孩子是你的?那個死去的孩子叫念雙,她的心你可曾真的看懂?你猜了這麼多,有沒有猜到是這樣的結局?她付出的所有,沒有絲毫的回報,反倒是她失去了一切的時候,她的心需要依靠的時候,你又深深的傷了她,文無雙,若是你真的愛她,能不能好好待她,不要再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