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能在這黑暗中捕獲他炙熱的眸子。她的手漸漸的上移,拂過他的性感的唇瓣,高挺的鼻子,還有那俊朗的眉宇,現在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她的眼前,她所有的思念,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感情都在這一切奔湧而出。傾城將她顫抖的唇瓣吻上文無雙略微冰冷的唇瓣,一手手攀附著文無雙的脖頸,她閉上眼,青澀,生疏的吻著……
那青澀的回應瞬間就點燃了文無雙積蓄已久的熱情,他一把扶住她後傾的後腦勺,更加熱烈的回吻著她,那炙熱的吻,很快就占據了上風,伴隨著他濃重的呼吸,吻得更加的深入。
文無雙的吻來到她的唇邊,臉頰,耳垂,在她敏感的耳垂處停留:“傾城,我要你。”
們不知道自己已經瘋狂了多少次,傾城躺在文無雙的肩頭,仿佛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到他的俊美的容顏,她突然想到這是在耶律宏的太子府,她卻在和文無雙一夜纏綿,她突然覺得好笑,明明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卻有著一種偷 情怕被捉到的感覺。她又想到耶律宏的一番話“如若文無雙,出現在太子府,我定不會像對待文禹城一樣,輕易放走他。放文禹城走,就像想引出文無雙,我大齊豈是他想來便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一國之君若是被困齊國,也有幾分意思不是麼?”
耶律宏怎麼會這麼平靜沒有絲毫的動靜,文無雙在這裏豈不是很危險。不行,應該讓無雙馬上逃離這是非之地,傾城輕輕的推了推睡夢中的文無雙,輕輕的喚著他:“無雙,你醒醒。”
文無雙醒來捉住傾城的小手:“怎麼了?”
“這裏很危險,你還是快些離開這裏吧。耶律宏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你進來的。”傾城慌忙的拉著文無雙的手:“我不希望你為了我涉險。”
文無雙側身撐著自己的身子,抽出手撫摸著傾城的小臉:“這麼快就想攆我走了?”他寵溺的神情仿佛劃破了黑暗:“傾城,為了你,為什麼都不怕,我來這裏就是要把你帶走,我不能再讓你離開我了。不能忍受思念成疾的痛苦,傾城,跟我走。”
傾城低垂的頭,她何嚐不想遠離這裏,跟他遠走高飛,可是如今她還有其他的牽掛,她的孩子,他們的孩子。如今她都不知道念雙身在何處,她怎麼能狠得下心。她起身下床,穿上衣衫,背對著文無雙不讓他看到自己眼底的落寞:“無雙,我不能走。”
文無雙頓時沒有任何的聲響,過來半響,傾城身後文無雙起身穿衣的聲響傳來,文無雙從後麵抱著傾城,聲音是輕柔的,是魅惑的:“傾城,你在擔心些什麼?跟我走吧,曾經許諾你的,現在我都能做到,隻要你跟我走,我什麼都不在乎,我隻要你。”他掰過傾城纖弱的肩膀,將她擁入懷裏:“不要讓我再失去你一次。”
傾城的心裏動容的,她怎不是心心念念著他,她的手不由的撫上文無雙的俊朗的容顏,他的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依舊耀眼,傾城的眼眸不能承受他眼眸中的熱度,生怕自己會陷入其中,她多麼想答應他,可是現在她的心中的苦痛又有誰人能知曉呢?她的心頭一緊:“無雙,耶律宏是想利用我引出你,你在這裏有多危險,你不知道麼?你快些走吧,萬一被耶律宏捉到……”
文無雙的手指覆上她的唇:“我既然來了,就不懼怕任何的危險,不把你帶走,我獨自回去又有何意義呢?耶律宏想留住我也不是這般容易的事情。跟我走。”說罷,文無雙便拉起傾城的冰冷的小手,推門而出……
庭院中原本的黑暗,突然一下全部消失了,許多的火把燃燒著,許多的人從庭院中的樹叢中竄了出來,傾城這才明白,這裏早就被人埋伏了。
“文無雙,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耶律宏拍著手,嘴角的笑卻是冰冷失落的:“我給了你們一個闊別重逢的機會。是不是很感激我?”
“耶律宏,你放無雙走吧,我願意留下。”傾城突然擋在文無雙的麵前,目光淒淒。
“耶律宏,傾城我今天是一定要帶走的。你真的以為自己能攔住我麼?”文無雙把傾城護在身後,目光清冷的看著耶律宏:“我有何懼?”
耶律宏突然哈哈,笑的詭異:“文無雙,我齊國的太子府,豈是你想來就來,說走便走的地方,你真的以為你的兩個手下一年以來一直潛伏我在太子府的周圍,我不知道麼?我一直耐著性子就是等你自投羅網,今日你潛入我太子府,我確實不知道,但是很遺憾,你也難過美人關,說到底,文無雙你也是個癡情之人,傾城就是你的弱點,所以我等著傾城回來,早在此處做了埋伏,果然你還是顯了身。文無雙,你始終還是難逃我的謀算……”耶律宏慢慢的走近文無雙,俯在文無雙的耳側:“文無雙,傾城若是要走,我自是不會阻攔,你何不問問傾城,她是否願意跟你走呢?她是要孩子,還是要你,這個答案,我也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