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倒是略有所聞,當年盧夫子參加鄉試時,屢試不中,之後灰心之下,在家閉門讀書,視風景詩畫為理想聖地。”範建插嘴道
“你的意思就是他喜歡風花雪月這類的詩,還有一種避世之心。”
“大致是這樣的。他非常喜歡陶淵明的詩詞,基本上他教那些童生,都喜歡拿陶的詩出來引薦。”
“這樣啊,走,現在去我家,路上買些上好的筆畫。”
四人回到陳旋家裏。“你們誰認識李白”三人搖搖頭
“認識杜甫嗎”。三人搖搖頭。
“那李世民認識嗎?”三人點點頭
陳旋這個心裏鬱悶啊,不認識李白,杜甫,又認識李世民,這什麼朝代啊。太打擊了。
陳旋正一正色道:“你們三人誰寫的字最好”。二人指向他。
果然是範建,不虧為文鬥館會員啊。
“來,來我念一句,你寫一句,一定要發揮你最好的水平,要是寫差了,就重抄,寫到最好為止,現在我來吟”
等陳旋吟完後,範建也落筆,一看那些字,個個筆落有致,當真是一副好書法。陳旋看了後很滿意:“不錯,建仔寫的字很有味道,雖然不如老大的好,但也差不到哪裏去,走,我們現在就去盧夫子家裏。”
三人聽他一說完,已經都習慣了,麻木了,什麼事他都要沾上一點光。搖搖頭根著陳旋走去。走到半路,“這個盧夫子家在哪裏?”
“他住在城北,老大你怎麼帶我城南走啊。”
“那你們幹嘛不早說。”
“我們以為老大還有其他事要辦。”三人委屈的道
“又浪費半個小時,時間等於生命啊,你們知道不。浪費時間可恥。快點”陳旋莫名惱怒道
三人走在前麵帶路,當真是健步如飛。
“喂,你們三個走那麼快幹嘛,想累死老大我啊。慢點慢點。”
三人在前麵聽到他說,也不理他,到了盧夫子家門口。看這房子也有好幾十年的曆史了,大門已經有掉漆的痕跡,四周有小小的圍牆圍著,估計裏麵應該是有一個小院,隻是這門也未免太大了,給人一種沉重的感覺。
陳旋開口道:“以後走路要慢點,我們又不是去打伊啦克,你們以為能踩到寶,撿到女人啊。”
接著又開口道:“我們現在要怎麼進去,是這樣直接進去,還是要搞個名刺?”
三人早料到他會說這些,隻是想不通那個伊啦克是什麼。
“名刺?你們身上誰有帶嗎?”範建問他們二人。三人同時搖搖頭。
“那就隻能這樣直接進去了。”陳旋當先敲起門來:“有人嗎,城南四大才子特來拜見盧夫子。”
聽他這樣說,三人暴笑,這老大太有意思,哪有這樣找人的。不過他說的這個四大才子倒是挺合適我們的。三人現在也和他差不多學會意淫了。
古老的院子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年紀的婦人。
“你們找誰?”
“我們是城南的範建,李賢,諸葛英,這位是我們老大陳旋。我們想找盧先生。”範建上前道
“噢,你們進來吧,今天老爺說有客人會來尋訪。沒想到就是你們啊。快請進。”那婦人熱情的道。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盧夫子怎麼知道我們要找他。穿過院子時,看到四周都是些花花草草,雖然是冬日時節,可是還看到一些不知的花朵嬌豔開放著。這盧夫子倒還真是個閑情雅致之人。來到廳堂,正眼就看到一個老人,紅光滿麵,慈眉善目,坐姿端正,拿著一本書正在仔細的看著,看他的樣子也就五十開外,在怎麼也不像人家說的六旬老人啊。
當他們到達庭裏時,那老人放下書籍,對著他們道:“今日老夫猜有客人到我寒舍,沒想到是四位青年才俊啊。”
陳旋四人各報姓名對老人還禮道:“見過盧先生。”
“四位今天前來找老夫,定是為了那城南樓宅之事吧。此事昨日晚間時有一摯友已告知以我。如若你們真要租老夫那房子也不是不可,隻是老夫想不到租我那樓宅之人居然是如此年青之人。不知你們四位要租老夫那樓宅作何用途。”
陳旋一聽這就怪了,他怎麼知道有人要來租房子,又是誰根說過。當下道:
“實不相瞞,我們想租盧先生的樓宅經營酒樓。不知盧先生意下如何。”
“你們應該有所耳聞那樓宅不租經商之人吧。”說完不未見有任何拒絕之意,隻是笑笑的道
“是的,我們也有所耳聞,隻是盧先生把一間大好樓宅空置於鬧市之中,卻不讓人使用,那不是大大的浪費嗎,需之一寸土地一寸金。”一說這話,陳旋就覺得遭了,忘了現在是在什麼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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