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炎朝地大物博,區區一塊小小的土地怎能算的浪費,在說那土地是我所買,我願意怎麼支配,那是我的事啊。”盧夫子還是笑笑的道,並未看見怒氣之色
“盧先生說的不會錯,正所以這樣,我等才前來請求盧夫子把此樓宅租於我,如若不肯租於,賣於我們也行。”這次陳旋是下了絕心,非把它拿下不可了
“那樓宅可是前幾年花二千兩買下來的,現下你要買,你說它值多少錢,可是我為什麼要賣啊,我不愁吃又不愁穿。”
“盧先生即然那樓宅放於城南無用處,何不成人之美,我等願出四千兩買下此樓宅。”說完用熱切的目光看著他。說實話,這盧夫子說話不慍不火,還當真是不好下手
“噢,這樣啊,不如你們喝喝老夫泡的茶吧,我們慢慢談,至於樓宅之事稍後在說,你們四位一看也是讀書人吧,不如與老夫對對聯,吟吟詩,不知有沒有此雅興。”
陳旋他們想來也隻有這樣了。這盧夫子比想象中的好多了,原本陳旋還以為他是個固執的才頭呢。
五人來到*,相席而坐。盧夫子開口道,前幾日老夫偶往蒼山遊曆一番正好作有一詩,幾位可過來欣賞一番。說著就看他從袖子中拿出一張紙。隻見上麵寫著:
“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
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
又一盜版,陳旋忍不住心裏鄙視了他一頓,連老劉的也抄。完全忘了自己也是靠這些人的知識財產揚名柳城的。
“盧先生作的果然一首好詩。猜想此詩應是盧先生前往蒼山時,正好在風雪交加之夜,行涉艱難。正好看到一戶人家,投宿於此。不知是此解嗎?”
“這位陳公子倒是把詩中意境描繪了個大概,此行老夫甚是艱難,又加上是陡坡小道,正好天上又起毛毛細雪,正想往返時,看到一戶人居於此高山之處。後在那家人休息了一晚上,隻是那家人可以說是一貧如洗,住在如此天寒地凍的地方蓋著薄薄的被褥,可是見老夫來寄宿於此,還拿出了他們一年都未舍得吃的臘肉招待於我,老夫自那下山。甚感激動,天下人都是同樣的人,又何分工農商官。老夫讀幾十年聖賢書居然這點簡單的道理還不明白。天下人如若都有此戶人之情操,國家又何會有兵禍之亂。”盧夫子感歎道
“盧夫子說的對,這解正合我心意。”陳旋接口道
“老夫昨日也聽說了你的事跡,原以為你是個恃才傲物之人,今日一見,和傳聞倒是大相徑庭”
“今日聽盧先生所言,也與傳聞有所不符”
兩人相視而笑,範建三人心裏高興啊,沒想這盧夫子這麼好解決。
“老夫那樓宅可以賣與你,但不是四千兩,你還是給我兩千兩就行,不過老夫有一事相求。”盧夫子正色道
“盧先生請講,若能幫的上,我定會相助。”開玩笑,幫一個忙就能省兩千兩,誰不願幹啊。
“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是陳公子他日到達京城時對我兒留意下,做父親的我使終不放心他啊,為官之道太剛則易折,將來陳公子若飛黃騰達定要助我兒一力。”
“這個,我現在也是一介白丁,談何幫助之言,不過盧先生有所求,他日有機會定當相助。”陳旋聽他說的摸不著頭腦,難道我真是有富貴之貌,先有三個小弟,後有這盧夫子。
“有陳公子所言,老夫就旋心許多了,你們在這裏稍等,我這就取地契來。”說完朝房間走去。
“這盧夫子怎麼這麼好說話。”三人奇怪的對陳旋道
“哈哈,那就是老大的無敵魅力征服的,不但可以使美女*,也能使老人慧眼相識。你們三個慢慢學著吧。”陳旋得意的道
三人根本就不信他那鬼話,定是有人暗中相助,剛才那盧夫子不是說了,昨夜有人來打過招呼了嗎,還有就是他那蒼山之行正好改變了處世態度,要不哪有這麼簡單。看來老大吟的這首詩是用不上了。
四人各懷心思在那裏坐了片刻,盧夫子方才出來
“陳公子,看看地契,以後這就是你的了,老夫現在把它給予你,你且收好,至於你那兩千銀兩,已有人昨日付過。”
“有人付過?敢問盧先生,是何人幫我此大忙?”陳旋麵顯訝色道
“不便相告,陳公子你仔細想想也許會知道的。”
陳旋腦袋一轉大概就猜到是誰,隻是他怎麼知道我會買這個樓宅。當下拱拱手道:“盧先生如此慷慨,我也不能白收此大禮,今日我特來一首詩詞贈於盧先生,還望盧先生不要嫌棄。”說完就使眼色叫範建把那首詩拿出來給盧夫子。
“我等這就先告辭,實是時間緊迫,以後定來在訪。”
“陳公子客氣了,你這詩詞我就收下了。若陳公子真是如此匆忙,老夫也不便挽留。
陳旋四人走出他家後
盧學亭打開陳旋所贈詩詞一看,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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