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發現沒什麼事要做的,父親走了,也不知道做什麼事,一天之內發生了好多變化,他一天揚名柳城,還收了三個小弟,這三個小弟的前後變化也實在太大了,尤其是那個李賢,總感覺他有什麼秘密在身邊。隱藏的非常好。按到古人的思想,像我這樣無賴臉皮極厚的樣子,應該是遭到他們嫌惡的才對啊。想了想,沒理出頭緒。陳旋的優點就是想不通的事就不去想。蒙著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敲門聲,“誰啊,一大早還讓不讓人活啊。吵死了,我沒有調鬧鍾啊,哪來的聲音。”揉揉眼睛。打開門一看就是那三小弟。
“你們幹嘛啊,沒看到老大在睡覺啊,吵什麼吵。”
“老大,昨天我們記的在樓上聽仙兒姑娘彈琴,可是後來下樓,怎麼不見你了啊。”諸葛英傻傻的問道。
“是啊,我們三個走在大街上,走著,走著,怎麼你就不見了”範建和李賢根著道
我不走能行嗎,你們三個都像丟了魂似的。陳旋心裏鬱悶的想著
“好了,好了,你們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昨天我們和範才子一起回去時,他告訴我們,你要開酒樓啊,結果我們三個一合計,覺的今天肯定有很多事要幫老大,所以就早上過來看看老大有什麼安排。”又是諸葛英,這家夥,難怪每次看到劉姿都是屁顛屁顛的。估計這個人耍點小心眼的事是很強。
“是有事情要你們做,不過,也不用這麼早吧”陳旋不滿道
“老大,現在還算早啊,你沒看到我們來時,住你周圍的鄰居們都用好早飯了。”三人異口同聲道
“是嗎?我看看,真是啊,太陽怎麼都快到我家房頂了。走走,先讓我去吃一下早飯,呆會兒我們去辦事”說完,往屋裏洗臉去了。
“不用了,老大,我們給你帶來了吃的了。”
“噢,放著,馬上就好”
吃好早飯,四人就直奔城南。當陳旋往那樓一站,三人看著陳旋道:“老大,你不會就是要租這個樓層下來吧,這個可是本城盧學亭的房子啊。”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老大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到底有什麼問題,你們三個倒是說清楚,別斷斷續續的,說那麼多廢話。”
“這盧學亭也算是本城較大的地主,他兒子是京官。在加上他自己本身又是秀才,堅守儒家思想,認為從商是一種恥辱的事,所以他這房子寧願空著也不租的,要不現在早被人租走了,這麼好的地段,誰也想要啊”
蹲著毛坑不拉屎,這人太可惡了。陳旋暗想道
“那你們三個應該也是儒學派的吧,為什麼願意根我經商,還要做我小弟”陳旋疑惑的問問他們?
“這個,我們是佩服老大的才學啊,在說經商也沒什麼不好的,雖然有一點點有違讀書人的標尺,但是我朝還是有舉人從商的,現在炎朝最大的商人就是舉人出身的,所以也不覺的從商有什麼不好了。”三人小聲道,從他們的話裏還是聽出有點看不起經商的。
“噢,是這樣啊,那你們放心,幾年之內,炎朝最大的商人將會換人的”陳旋嘿嘿笑道
三人一臉不信的神情道:“老大,你不會說那個最大的商人就是你吧。”
陳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們看老大不像嗎?”
三人不作答了,唉,臉皮實在太厚了,現在連個酒樓都遇到這麼大的問題。還談最大的商人。
“現在你們告訴我,這盧學亭住哪裏,他多大了,是男是女,有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會不會貪財好酒。或者幹些尋花問柳的事?”
三人一聽頓覺暈倒,儒學派的人要是這樣早就被孔聖人把他劈死了。
“老大,這盧學亭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了。你說那些他好像一樣都沒做過。不過他倒是有一個愛好,就是很喜歡收集詩詞。他還有一孫女,傳聞是炎朝十大才女之一。在柳城與另一位女子合稱柳城才豔雙姝。”李賢娓娓道來
“噢,你倒是說說這才豔雙豬,是何人,我怎麼在柳城這麼久沒聽過她們的名字啊。”陳旋兩眼放光道
“不是豬,是姝。這兩位是盧儀婷與~~”李賢矯正道
諸葛英打斷李賢的話道:“另一位我們也不知道,老大,你現在要怎麼租下這樓啊。”說完扯了扯李賢的衣袖。
“還搞神秘感啊,聽你這麼一說,這樓要租下來還真有點麻煩,那個盧學亭喜歡什麼詩詞?她那個孫女能不能做主?”
“現就他一人住於柳城,其他的均在京城。”
“那就是說隻有找他才行了,那現在怎麼辦,你們還沒有告訴我,他喜歡什麼詩詞呢?”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李賢二人搖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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