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魅力失分——花心(1 / 2)

晏子辭婚

春秋時期,齊景公有個女兒,從小就生得乖巧可愛,特別惹人喜歡,齊景公對她更是愛如掌上明珠。

齊景公從宮中挑選出品學兼優的女官,對女兒輔導培養。隨著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女兒長大了,不僅相貌漂亮,而且知書達禮,落落大方,成了朝野皆知的絕代佳人。漸漸地,女兒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這可把齊景公愁壞了。

許多上卿、大夫都想讓自己的兒子娶到這位佳人。一來可以跟國君聯姻,即使以後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也不至於遭到砍頭、抄家的懲罰;再者,百官知道後都會來巴結自己,說不定能撈到很多的好處。

但是當時有個規矩,就是諸侯之女嫁給諸侯之子,可景公擔心把女兒嫁到別的國家去,父女就難再見麵了,而且一旦兩國交戰,女兒的處境就更難了,他放棄了這種想法。他又打算把女兒下嫁給國內的臣民,這樣是離女兒近一些,可以常見到女兒。但他又擔心門不當戶不對,被人笑話,便也放棄了這種想法。他想來想去想到了晏子,晏子身為齊國的相國,女兒嫁過去,做一位相國夫人,也不算辱沒門庭。但他不知道晏子是否同意,不能貿然行事,必須親自去聽聽晏子的意見。這一天,齊景公坐車來到相國晏府。晏子見國君到來,慌忙出來拜見,說道:“不知君侯光臨,有失遠迎,臣罪該萬死!”齊景公說:“相國不必客氣,寡人在宮中呆膩了,來到相府與相國嘮嘮家常,不必大驚小怪。”晏子吩咐家人趕快擺酒,為君侯接風。既然是家宴,晏子也就不拘禮了,喚出相國夫人來給齊景公斟酒。齊景公問:“這是相國夫人嗎?”晏子回答:“對,這是臣的糟糠之妻。”齊景公等相國夫人退下後,說:“唉!真是又老又醜啊。寡人有個女兒,又年輕又漂亮,就把她嫁給相國做妻子吧!”

晏子離開座位,對著齊景公恭敬地回答說:“現在她是又老又醜,可我與她生活在一起已經很長時間了,因此也趕上過她又年輕又漂亮的年華。況且人都是在年輕時把將來年老時托付給對方,在漂亮時把將來醜陋時托付給對方,我已接受了她的托付,對她做出終身的承諾了。君侯想賞賜給我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難道是想讓我背棄妻子的托付而拋棄她,另尋新歡嗎?”

晏子說完,向景公拜了兩拜,婉言拒絕了這樁婚事。

一條名叫癡情的路

在靠近湘南的鄉下,有一條奇怪的石頭路,莫名其妙地橫過荒涼的土地,然後在遠方斷掉了。

這條路,是一個女人修成的。

幾百年前,有一戶人家,因為貧窮,丈夫便到外鄉去打工,許久許久不曾回來。妻子便開始修路,先修好家門前的路,她怕丈夫回來時下雨,院子裏泥濘;漸漸地,她向外麵修路,朝著丈夫離開的方向,一塊石頭、一塊石頭地擺,直到她八十多歲,死的那一天,她的手裏還握著一塊石頭,倒在了她修的路的盡頭。後人感念女人的深情,不時打掃著那條石頭路,幾百年來,那條石頭路便一直在荒野裏延伸著。

凝視著那條由一塊又一塊石頭鋪成的小路,許多來觀光的人都覺得有熱熱的液體在眼內湧動。

當那位年輕的妻子鋪下第一塊石頭時,她一定在想,自己的丈夫不久便會踩著她親手鋪好的石頭路如期歸來。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從青春妙齡到耄耋之年,丈夫卻始終未能出現;失望的打擊,未能改變妻子的心願,她還在一塊一塊鋪著石頭,傻傻地等待,無悔地守候,深情地凝視,癡癡地盼望。人世間,唯有這一條沒有終點的石頭路,是用愛與心鋪成的。妻子一定深信不疑,路鋪得越長,自己與丈夫相見的日子就越近;總有一天,她親手鋪成的石頭路,會把丈夫從遠方帶回家鄉,帶回她自己的身邊。

漫長的歲月裏,那份期待、那份渴盼、那份希望,在她心底不斷燃燒,照亮了她原本孤寂的生命。我想,當她最終倒下的時候,她一定看見,那個等待了幾十年的男人,正向她走來……

那條石頭路,至今沒有名字,但人們在心裏都知道它叫“癡情”。

紙上婚變

法國小說家呂西安·裏歇著書立說常常妙筆生花、浪漫情事多多,但他的家庭生活太平靜、太單調了。

呂西安·裏歇每天到圖書館去寫作,他太太每天操持家務,並負責打印丈夫定期在《裏昂晚報》上發表的短篇小說。

他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幾乎是一成不變的:擁抱一下妻子,親親她的前額,說天天重複的一句話:“親愛的,我希望我不在家時,你沒有過於煩悶,是嗎?”

太太的回答差不多也是一成不變:“沒有,家裏也有這麼多事情要做。但看到你回來,我還是很高興的。”

結婚23年來,幾乎天天如此!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奧爾嘉·巴列絲卡以第三者的身份闖進了他們的家庭。這是一個剛離了婚的漂亮、奔放,甚至有點寡廉鮮恥的女人。她降服了小說家,並且提出要跟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