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洪山是無法禦劍飛行的,你們的師傅告訴你們了吧?”馬天海不耐煩的說道。
明緲等人微微點頭。
就在馬天海繼續要說話的時候,昏迷好幾天的若殘突然有所異動,先是咳嗽了幾聲,隨即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
當若殘睜開雙眼那一刹那,若殘先是看到了黑色的天空,隨即看到了那日夜思念的麵孔。
“你醒了?”明緲淡淡的問道,顯得十分痛心。
若殘迷茫的看著明緲,隨即直起身子看向周圍其他人瞪大了雙眼顯得十分震驚。
若殘的記憶停留在自己暈倒而純兒帶著自己禦劍飛行那一幕,以為自己在做夢,不料一下子回到了明緲的身邊,心裏十分驚喜又納悶。
沒等若殘說話,隻聽馬天海便詢問道:“若殘,那個背著你的儒裝少年,藍衣小姑娘,和那個老者是什麼人?”
聽著馬天海的詢問若殘十分迷茫,反問道:“什麼儒裝少年和老者?我隻認識那個藍衣小姑娘。”
“哦?那藍衣小姑娘是什麼人?”馬天海陰沉的笑著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若殘瞪著雙眼看向馬天海。
“若殘。”明緲輕聲呼喚道,示意他好好說話。
看著明緲那焦急的表情若殘隻是簡單的開口道:“那個小姑娘被人騙了,我順手把她救了。”顯然沒有多說的意思。
聽著若殘的回答,馬天海也知道他在敷衍自己,怒罵道:“放屁!你廢物一個還能救人?滾!自己去龍騰宮!”
而隨著馬天海這一罵,周圍其他人的目光也看向這邊。
若殘表情十分陰沉,突然站起身來猶豫著正準備離開這裏時,一向成熟穩重的明緲卻忍不住發話了:“馬天海,你從那幾個可以幫助若殘修複傷勢的人手中帶走若殘隻是想羞辱他嗎?”
其實,當那天明緲聽到馬天海要帶走若殘時已經知道他想讓若殘自己一個人遭更大的罪了,但是卻無法阻止。
而剛剛馬天海那幾句問話也隻是為了羞辱若殘再次將他趕走而已,讓其受苦受難。可謂十分陰險毒辣。
“明緲姐姐,你多保重!”若殘聽見一向穩重的明緲為自己說話後心裏十分高興,但是不想連累她,於是繼續邁動著腳步走向黑暗,而若殘從明緲剛剛所說的話也隱隱知道了純兒為自己找來了幫助自己修複經脈的人,不料遇見了馬天海將自己帶走。
看著遠去的若殘,明緲十分痛心,或許真的是因為自己,馬天海才會折磨若殘。
明緲突然站起身來堅定的開口道:“我也走!”
“喔?如果你走了我有權利從昆吾山把你除名,你以後都別想見到你的師傅了!”馬天海陰腔陽調的緩緩道,看向明緲的眼神十分奸詐。
而聽到馬天海的話語後,明緲十分為難,表情十分惋惜,隨即閉上眼睛坐了下來。就在這時,誰都沒有注意到慶利表情有所異動,仿佛在和人傳音著什麼。
由於人數眾多,誰都沒有注意到人群之中有一名身材矮小十分滑稽的老者在等待一會後徑直的追向若殘。
若殘此刻慢慢的靠近了洪山,由於天色已晚,整個洪山黑漆漆的一片,令人無法看清它的真實麵目,而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身材矮小的老人不知從哪裏出現在了若殘身前,若殘十分警惕,老人開口說道:“若殘,有人讓我告訴你在這裏等著,你的朋友過兩天會來找你的!這幾****會在暗處保護你的安全。”
當老人說完這句話之後瞬間消失不見,失去了蹤跡。
若殘深深思索著這段話,再次看向老人消失的地方,察覺他對自己並無惡意所以決定在此等候些時日,如果那名老人對自己真的有惡意那麼剛剛一個照麵就將自己殺了。
“到底是誰呢?”若殘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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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之中,一名清秀的男子突現出現在了一處庭院內,當清秀的男子出現後,一堆身穿蒙麵衣手持彎刃的人向其跪拜。
“這次,你們的任務很簡單,隻是找人傳話而已!這三個人大有幾率在一起走,其中有一名道裝老者,儒裝少年,穿藍衣的少女。你們隻要找到這個少女就可以,她手裏應該會持有一柄黑布包裹的劍,找到少女後告訴她若殘在洪山西側等她。”清秀男子緩緩道。
“是!”隨著跪拜的這些人一聲齊語,這些人身影一閃,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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