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見淚吩咐了自己的弟子單良背負著若殘跟著自己,起初單良還有一絲不悅。
但是純兒看著單良淡淡一笑並說道:“麻煩單良師兄嘍。”
單良卻紅著臉鬼使神差的說道:“沒事。醫見淚看著自己的徒兒一眼後也隻是輕歎一口氣,隨即幾人向城裏有去,準備找個客棧待若殘蘇醒過來再替他治療經脈。
而就在幾人快要接近城池時,突然天空幾柄飛劍降到地上,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隻見一名道裝男子從一名清純似水,貌若天仙身穿白衣女子所掌控的劍上走上前來,陰沉的笑道:“前輩,這名小兄弟背負的人正是我昆吾山劣徒,不知前輩是在哪裏發現的他,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吧!”
原來,這幾人正是馬天海,明緲等人,不知什麼原因落在了若殘的後麵,也許與馬天海故意拖延速度有關吧。
而醫見淚這名老者不知活了多久的老人一聽眼前道裝男子的話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開口道:“貴派的弟子不知道在哪裏受了傷,經脈十分混亂,本來我還想幫助他治療一番,不料卻見到了貴派的人,嗬嗬。”
馬天海繼續開口陰沉的笑道:“麻煩前輩了,那人我帶走了!”
醫見淚微微點頭,隨即馬天海看向了顏欣對其示意,而顏欣也走到了單良身前接過了若殘。
隨即馬天海對著老者行了一禮道:“告辭。”幾人便禦劍離開了這裏。
而純兒此時心裏卻不是滋味,若殘對自己的好一點一滴浮現在眼前,看著天邊的飛劍一點一點消失在眼前純兒忍不住失聲痛苦,可是若殘畢竟是昆吾山的人這一點純兒還是明白的不好阻攔什麼。
而看著純兒失聲痛哭單良卻忍不住了,走至純兒身前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麵孔輕聲道:“純兒,別哭了。”
不料單良不說還好,這一說純兒哭的更厲害,一把保護單良,仿佛在尋找一個安慰的臂膀,而單良突然被純兒抱著更是紅起了臉。
醫見淚看著純兒隻是微微輕歎。
純兒在單良懷裏不斷哭泣,柔弱的身軀不斷抽搐著。
“純兒.你會再見到他的。”單良在說這句話之時心裏鼓足了勇氣。
良久,純兒擦幹了眼淚停止了抽搐,脫離了單良的懷抱。
“謝謝你。”
突然,純兒感覺有一絲不對,突然看向自己的右手,原來若殘那柄被黑布包裹的劍自己竟然忘記還給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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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若殘之時明緲心中一陣歡喜,不僅僅是因為見到他所以歡喜,而是替他感到高興,這幾日在外他居然結識了朋友,隨即明緲想到了那個長相清秀的小丫頭,在聽到馬天海要將若殘帶走之時那不舍的表情。
“嗬嗬,恐怕我這個傻弟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對他的情懷吧。”明緲心中默默的想到。
可是明緲卻沒有注意到,若殘心中卻早已經愛上了自己。
而半空飛劍明緲身後的馬天海卻一直陰沉的笑著,麵部越笑越猙獰,心中默默想到:“若殘吖若殘,隻能怪你運氣不好!我能讓你那麼輕鬆的被人背著走到龍騰宮嗎?我可能讓醫見淚那個老不死的把你的經脈治好嗎?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馬天海是認識醫見淚的,但是心狠手辣陰毒的他卻怎麼可能讓醫見淚幫助若殘修複經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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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色已黑,距離馬天海領走若殘五天了,若殘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而幾人已經來到了中部神州的最東方,隻差一步就可以到達東部蒼州了,雖然說僅僅隻有這一步之遙,但是在神州與蒼州接壤的位置卻有一片高聳入雲連綿不絕的青山,叫做洪山,最奇特的是在這洪山想要禦劍飛行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一但禦劍就會感覺身體的靈氣瞬間被抽空從半空摔下,而想要安全翻過這片山也是十分困難的,山上有許多的猛禽,雖說修真之人擁有奇特的法寶與功法,但是遇到成千上萬隻凶獸還是會火盡材枯的。
“好了,前麵就是洪山了!周圍是不會有客棧的,我們今晚就露宿為營吧!”馬天海在飛劍上淡淡的開口道,顯得十分不耐煩。
幾人緩緩的控製著飛劍向地麵降去,當到達地麵之後,許多奇裝異服的人紛紛看向他們,馬天海幾人並沒有在意,因為這些人都是前往龍騰宮參加百門大會的,而許許多多目光又看向明緲與顏欣,炙熱的目光令二女十分不自在。
隨即,幾人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