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若殘遙望著那神秘的洪山,冷風輕輕的吹向若殘,使他更添一絲落寞與孤單。
“馬天海!我一定要殺了你!”若殘此刻十分激動握緊了雙拳在心中默默的立下了誓言。
而此刻,絡繹不絕奇裝異服的人也一批一批的經過若殘的身邊,踏上了洪山。
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若殘也不管能不能走火入魔了,立刻靜坐下來衝擊著自己的經脈。
豆大的汗水不斷的浮現在若殘蒼白的臉上,可是若他依舊強忍著,全力衝擊著自己的經脈。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若殘依舊靜坐在那個地方,此時他的全身衣衫如同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蒼白的麵孔更是顯示了他的痛苦。
期間馬天海等人也從若殘身邊路過,但是並沒有理會他。隻是明緲,看著若殘那蒼白的麵孔甚是痛心,無奈,有些事情是自己無法左右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三人禦劍飛快的飛向洪山,隻見飛在最前麵的小丫頭不斷的用期盼的目光向下看去,突然小丫頭仿佛看到了什麼似的眼中出現一絲驚喜,於是加快了飛行速度,一閃而至,直接來到了若殘身前,這名小丫頭正是純兒,隨後醫見淚這名老者與單良也相繼落地。
再次看見若殘之時純兒十分開心,愉快,臉上透漏出一絲淺淺的笑容,不知不覺的邁動腳步向若殘走去。
“純丫頭!”醫見淚呼喚了一聲,示意純兒不要打擾若殘。
隨意醫見淚這一聲呼喚,純兒才從那恍惚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如果。。剛剛真的打擾到他,會走火入魔吧。”純兒咬著櫻唇想到,為自己剛剛不受控製的行為懊惱不已。
突然,若殘睜開了雙眼看向了純兒。
“馬天海!”若殘脫口而出撕心裂肺的喊道。
當純兒看向若殘的眼睛時震驚了一下,赤紅的血絲充斥了若殘的雙眼,此時若殘顯得十分滄桑,尤其是那種眼神仿佛有魔性似的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陌生的很,再聯想到若殘所喊的名字喊的撕心裂肺仿佛又什麼恩怨似的,純兒也就明白了。
“純.純兒?”當若殘反應過來發現出現在眼簾的是純兒後苦澀的笑了一下。
“若殘哥哥,你怎麼了?你的眼神好可怕。你的長輩不是帶你走了嗎?怎麼會隻有你自己在這裏還讓你的朋友通知我。”純兒十分焦急的問出一連串問題。
“你所說的長輩和我有些恩怨,所以我才會被丟在這裏。至於通知你的人並不是我的朋友,就在那天晚上我被攆走後一位身材矮小的老者告訴我幾天後我的朋友會來找我,讓我在此等待,我以為是你的朋友。”若殘聽到小女孩的話語之後也在好奇,是誰在幫助自己呢,思索萬千可是並沒有答案。
“看來是萬訊穀或者是朝廷的人了,隻有這萬訊穀和朝廷才有這麼大的實力找到別人。如果是萬訊穀的人還好說,有可能是你的朋友暗中幫你,如果是朝廷的人,那.”醫見淚搖搖頭,欲言又止道。
聽到老者的話語,若殘也在細微思考著。
突然,純走到若殘身邊蹲下身來從袖口拿出手帕幫助若殘輕輕擦拭著臉上的汗水,而單良看到這一幕神色卻有一絲不悅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
一邊幫助若殘擦試汗水,純兒一邊愉悅的說道:“若殘哥哥,你昏迷純兒帶你禦劍飛行的那一天遇到了百草堂的醫見淚爺爺,他可以治療你的經脈,於是他的弟子背負著你向城內走去不料遇到了你那名前輩。對不起哈。”純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十分愧疚,而若殘卻是無奈的一笑,顯然沒有怪罪她的意思。
“沒事。”若殘隻是輕聲的說道,雙眼欲張欲合顯得十分疲憊。
“對了,若殘哥哥,這就是我向你提到的醫見淚爺爺與他的徒弟單良了。”純兒向若殘介紹道。
若殘心中也在納悶純兒明明可以幫助自己修複經脈為什麼卻讓別人幫助自己,隨即聯想到自己昏厥和純兒的身世也就有了一個答案。
而聽到純兒這句話若殘也強打起精神仔細的端詳了眼前的道裝老者與儒裝少年一番。
若殘站起身來,不料剛剛站起身卻差點因為身體發軟差點摔倒,索性的是純兒扶住了若殘。
聽到純兒說眼前的老者可以治療自己的經脈,若殘不敢怠慢,便向醫見淚行了一禮開口道:“多謝醫老和小兄弟肯幫助在下,日後若有需要盡管吩咐。”
醫見淚捋著自己的胡須慈祥一笑開口道:“天下醫者父母心,更何況我與純兒的長輩是故人,這點小事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