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不能正經一些麼!各位東洲的未來們!
但抱怨歸抱怨,唐笑也隻敢在心中怒吼,表麵上還是和白承喜一起跑過去扶起了滿身是泥的君妄,酒意差點就把唐笑熏暈,但白承喜這個看起來儒雅的瘦弱人士居然一個人穩穩的托起了健壯的君妄,並一路扶持其上了床。
……你是練內功的吧?承喜童鞋?唐笑拖住了自己的下吧,這個看起來和女子一樣柔弱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力量,看來他剛才真的沒有胡說。
世界真神奇,她一個在山裏修仙的土老帽,和你們這群神人活在一個世界……簡直太對不起了。
唐笑在心中誠心誠意的道歉後,便一溜小跑到了窗邊,俯視著躺在床上還想說夢話的君妄,抽了抽眼角。
這貨,真的是東洲未來的惡龍麼?到底是因為啥把你打擊成她剛見到他的那個樣子的?不是愛情麼?唐笑狐疑的瞅了一眼關心的看著君妄的白承喜,開口問了方才故事的後續。“對了,你剛才說的還沒說完,後來怎麼了?”
“……啊?”白承喜心中甚是無奈,君妄好酒這世人皆知,但每喝必醉這個事情就很少有人知道了,一來是說出去影響不好,二來是君妄這個人也忒能忍,連醉酒都能忍,所以君妄酒量小的事情就變成了隻有他一人知曉的秘密。
思來想去正打算讓君妄先睡一覺的白承喜突然聽見唐笑的問話,抬頭顯示莫名所以的啊了一聲,而後恍然大悟,起身抿口茶水,思索著便繼續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問問君妄,君妄說他有主意了,就去找的紀無涯吧?”
“那你這是要成婚了麼?”唐笑聽後眨眨眼睛,突然很想看看被這樣一個溫柔的男子喜歡的女子是何等模樣,但一想到他命不久矣,就忍不住的替那姑娘唏噓。
“是啊,前些日子的平陽之變可讓君妄立了大功,此番皇上特賜的酒宴就是一個標誌——我也能回家去歇歇了,成個親,把家安定下來再說。”白承喜微笑著揉了揉後腦,顯然有些不好意思。“那姑娘也等我許久了,可不能再負了她了。”
“哦……那你這是要和君妄一同進皇城了是麼?”唐笑摸了摸鼻子,眼睛一轉算了算時辰,大概就是這個時候,他死在了皇城大殿之前,而君妄即刻反目,北方的蠻夷於同日破了城牆,擾亂了龍軒的大好江山。
哎呀不好,她得抓緊時間把槍魂弄到手好跑路。唐笑下定決心,又向白承喜伸出了手掌,堅定的不容拒絕的說道。“那啥,你先把那個黑石頭給我,我們一切好說。”
“不給。”白承喜也是一副堅定的神情,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怎麼就這麼恨呢……。
唐笑氣結,她看了看睡成死豬的君妄,又看了看麵前文質彬彬的白承喜,一咬牙決定來硬的。
俗話說得好,舌頭解不開的結,就用牙齒來解吧!唐笑笑的有點猙獰,調動了體內的朱雀之力,一層紅芒浮出體外,薄薄的籠罩了她的周身。“那是仙家的東西,你還是交出來的好。”
唐笑表情嚴肅,配置周身赤紅色的玄芒,竟也如同戰神附體一般,頗具威嚴之氣!
眼見的,一場爭鬥即將在此地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