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你很肯定能讓自己快速過關的鑰匙就在自己麵前,但係統卻對你說,不行,你得繞一圈在回來。
如果是這樣,你一定很想打人,就如同現在的唐笑。
“但我不能給你的,君妄說它很重要的。”白承喜抱歉的對著唐笑說道。“他很看重這個。”
“反正他馬上就要給你打戒指了你怕什麼,趕緊交出來。”唐笑一聽就知道這肯定又是什麼‘定情信物請收好’的戲碼,十分不耐的對著白承喜伸出了手掌。“他對你那麼好,你差他這一個麼?”
“……啊?戒指?我要那個做什麼?”白承喜顯然聽後一愣,隨後怪異的瞅了瞅唐笑,仿佛再看一個瘋姑娘。“我雖君妄征戰多年,雖是形影不離但也隻是還他救命之恩,怎的又成了……什麼?情人?”
“……你再說一遍?”
唐笑聽完後,就感覺自己的三觀被無情的打碎了,這都什麼跟什麼?那麼當年君妄找回他的離魂戒的時候,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是幾個鬼?誰來給她解釋解釋?
“姑娘,君妄他都對你說了些什麼奇怪的事情啊?”白承喜苦笑不得的看著麵前有些驚訝的唐笑,無奈的說道。“君妄是愛開玩笑了些,可他要是這麼開玩笑,那可就得找他嘮嘮了。”
“那他前段日子還找紀無涯打戒指來著……不是給你的?”唐笑左右比劃了一番,被這個巨大的問題繞的暈頭轉向,很是迷茫。
“是我的。”白承喜應聲道。“我原來是找的凜南王段升陽想問問有沒有什麼訂婚的東西,升陽就告訴我他二弟點子多,要我去問問君妄。”
白承喜說到這裏頓了頓,先是抬頭看了看天,抬腳便踏進了殿內順手關上了門,對著迷茫的唐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時候他們的慶功宴該開到一半了,君妄應該熬不下去的,差不多該溜回來了,要是他看見我和一女孩子站在這裏,又要嘲笑我什麼不守夫道了——誰知到那是什麼東西。”
“大概就是嫌棄你有家世了還和單身美女廝混的意思。”唐笑聽後突然感覺這些東洲未來的大佬怎麼都一個熊樣?一想到現在的他們是這等頑皮,真真的為東洲的未來擔憂。
可她又想起了唐澈,那個少年為了一個不該守的女人放棄了魂靈,然後此生此世孤老漠北,伴寒風寂雪,此生隻遠遠的看著中原的方向,沒有踏足。
據唐無情說,他父親唐澈似乎從來沒有過入主中原的念頭,卻時常告訴他,人要無情些方才能辦的了大事,情色總是誤人。
唐笑想到此才恍然,原來唐澈是想要繼承他父親的意誌去吞並中原這塊沃土的,可這裏他有了太多的遺憾與失望,他不忍再來,也不能容忍自己再來。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唐笑一聲低歎,卻沒想到歎過來了一頭喝的醉醺醺的太子,名叫君妄。
大名鼎鼎的太子君妄此刻喝得爛醉如泥,一走一晃的還輕功飛了幾步越過了高高的圍牆,黃沙落雁式的安全降落在了自家的庭院裏。
對,君妄這貨的家就是外麵一層正兒八經的宮殿,裏麵睡覺的地方卻是露天的!這都什麼品位!比沈禦寒那酷似青樓的大帳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