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你居然敢打我……連澤都沒打過我就憑你居然也敢來打我?!”
寧若難以置信,轉而目光恨恨地看著她,她美豔的臉頰上已經有了兩個巴掌印清晰浮現。
“寧若,我警告你,你罵我可以但是敢罵我兒子我就敢打你!”童沫甩甩發麻的手掌,淩厲逼人地對她說道。
最開始被顧景澤打了那藥劑對她還殘餘有束縛力,要不然這兩巴掌按照以前的力度可以把寧若打到吐血。
寧若胸前大起伏地看她,被氣得不輕。
童沫冷笑地退後一步看她,繼續嘲諷說道:“況且你別忘了,我至少曾經是顧景澤的妻,而你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不過是仗著顧景澤對她的愛才胡作非為罷了,她曾經也是太善良懦弱了,一點手段也沒有,要不然當時也不會被這種惡毒的女人迫害成那樣。
“你!”
被她戳到痛處,寧若又要撲上去,被她身後的傭人趕忙拉住。
童沫覺得她太可笑了,不再多言轉身要離開。
就算那樣說,也還是騙不了自己,如果不是顧景澤當年默認她的一切行為,她又怎會落到如此地步。
“你們都是白癡嗎!把她給我抓住!”寧若的嘶吼聲,她的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麼?!我是這裏的女主人!澤不在你們就得聽我的,你們是想都被趕出去嗎!”
見他們還不動手,寧若咬牙命令。
“是……”
身後紛亂的腳步聲追了上來,童沫被攔住,被他們抓了起來。
對付一兩個女人她還輕輕鬆鬆,可惜他們人多,童沫的掙紮反抗不起作用。
她被帶到了寧若麵前,寧若陰狠笑著抬手啪啪幾巴掌扇了過去,沒幾下童沫的嘴角就流下了絲鮮血。
她偏著頭,發絲散亂地垂在眼前,感覺嘴裏的血腥味讓人很難受。
“童沫,到了今天你也不過是個棋子,你以為澤是真的對你好嗎?我實話告訴你,他把你養在顧家好吃好喝供著不過是為了到時候用你引出季離夏!”
寧若又恢複了得意的微笑,抬著下巴看她。
童沫立刻抬頭目光複雜,她的臉色蒼白一片,她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用她引出離夏?
“哦……你還不知道吧!前些天澤把季離夏的幫眾都殺了,那條街的慘烈情況你是沒看見,死了多少人……”
寧若還在說著,可是童沫腦海裏已經一片空白,聽不清她下麵的話了。
她說什麼?顧景澤居然對離夏下手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那離夏呢?離夏呢?!
“季離夏呢?!他怎麼樣了?!”
力氣忽然大了起來,童沫激烈掙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問她。
“嗬,你的那個相好沒死,被他逃了……”
寧若笑她,一腳踹上她的肚子,讓她安分下來,童沫疼得彎下腰,嘴裏流出更多的血。
她的舌頭還沒好,更疼了。
不過離夏沒死,他沒死,太好了!
目光在童沫身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到了她的腿上,寧若笑意沾上了陰冷:“沒想到你的腿又好了,你的運氣還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