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又過去了三天。
童沫的舌頭稍微好了那麼一點,說話也比之前幾天利索清楚多了,對此童沫感動的想哭。
因為顧家除了顧景澤能最快明白她說的是什麼,其他人根本聽不懂,還總是曲解她的意思。
顧景澤並沒有在莊園裏太限製她的活動範圍,這天她跑到距離莊園大門最近的一處房子附近‘玩耍’,卻沒想到,遇見了寧若。
她之前還在奇怪為什麼她在顧家這麼多天沒見她,居然是一直在這棟房子裏。
這些天她居然都沒到那裏麵去嗎……
“童沫……”
寧若從大廳裏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童沫在四周瞎晃悠,因為這裏是最接近莊園大門的地方,顧景澤的那些保鏢根本不準她再往外走。
童沫也很憂鬱,甚至是抓狂,隻要出了那道大鐵門她就能離開這個破地方了,可惜那邊好多人盯著她……
肯定是顧景澤吩咐的!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寧若已經捏著包衝到了她的麵前,那張美麗動人的臉上表情是憤怒扭曲,她揚手就要朝童沫打來!
頭一偏童沫輕鬆躲了過去,還揪住了她的手,寧若陰狠地盯著她,幾乎是咬著牙說道:“童沫!你個賤人!你究竟跟澤說了什麼?!”
“我說了什麼?”
童沫皺眉看她,實在不明白。
她真是莫名其妙,有病吧,一看見她衝上來就要打,就算之前綁架了她但是最後她不還是放了她,而且她都沒找她算三年前的賬呢!
“你少裝蒜!要不是你跟澤說了什麼,這些天他怎麼可能不讓我進到那裏麵去!你就是個賤人!狐狸精!時隔三年了你還要回來勾引他!童沫你怎麼不去死!”
寧若一改以前柔軟善良的模樣,恨恨地盯著童沫仿佛跟她有血海深仇,嘴裏吐出的話也是難聽至極,非常惡毒。
在她吼完這些話後,手腳並用的開始打童沫,童沫甩開她的手,一腳把她踹開。
寧若捂著肚子退後了幾步,狼狽氣喘籲籲地看著她,從她後麵跟出來的那些傭人趕緊上前扶住了她,關心的詢問她怎麼樣。
“神經病!”
童沫冷冷地看她,隻覺得她萬分可笑,她居然認為是她勾引顧景澤,要不是顧景澤把她迷昏帶回顧家,她根本不可能回到這裏。
看不好自己的男人就算了,還來跟她吵吵罵人,真是沒見過這種女人。
“嗬……怎麼?被我說中了?童沫,你不要以為你有那個野種就可以把澤套住,我告訴你,不可能!”
寧若一把推開扶著她的傭人,瘋了一樣對童沫喊道。
童沫眼瞳瞬間冰冷了下來,她沉默地盯著寧若,然後一步步上前,寧若嘴裏還想繼續說,童沫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手揚起,落下,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聲。
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驚愣的看著這一幕。
“寧若,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童沫麵色冰寒地看著她,一字一句說道,語氣很是冷酷。
寧若被打懵了,捂著臉眼裏閃過震驚,但是隨即覆蓋上來的是更多恨意,她撲上去要打童沫,還回去,卻被童沫揪住手。
“童沫!我就說!你的……”
‘啪!’
又是一巴掌,這次童沫用了十足的力道甩過去,把寧若打得耳朵裏一陣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