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根本聽不進她講話了,她的臉色慘白慘白,是啊,離夏還沒死,難怪顧景澤會把她抓回來,他是要利用自己來傷害離夏。
她怎麼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怎麼能允許?!
可不知怎麼的,她應該恨的,現在心裏更多的卻是難受,真的好痛,真的好痛啊!
她根本是想多了,原本還以為顧景澤隻是單純的想把她留在顧家,可是沒想到他居然盯上了離夏,盯上了季家。
顧景澤,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莫名的,童沫有種想大哭一場的衝動,老天爺為什麼總是要如此對她,不愛的她人傷她,愛她的人卻還要被人傷害!
為什麼就不能平平靜靜的生活呢?為什麼?
她隻是想擁有一份簡單平凡的生活,她的朋友親人可以平平安安,為什麼這點小小期望都是奢求?
為什麼……
顧景澤,你是我噩夢的源頭,為什麼你連其他人都不放過!!
不遠處是高爾夫球場,綠色的草坪清新美麗,那邊卻一個人也沒有。
寧若指揮人把童沫帶到那邊去,在門口那些保鏢有人想阻止寧若,卻被勸退了。
童沫踉蹌地被拽了過去,還沒站穩,寧若已經從旁人手中接過一根高爾夫球杆,走到童沫的旁邊,在手裏試了試,然後猛然往童沫的腿上打去。
出杆!打中!
‘砰’的一聲!
腿上傳來的劇痛讓童沫腦海裏不由自主浮現出三年前那個夜晚,她不受控製地跪了下去,雙手卻還被兩個男人緊緊抓著,讓她不至於痛到趴到地上去。
寧若心情很愉快,她的微笑很美麗,卻透露出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惡毒,她繞到童沫的前麵,伸手用力地捏住童沫的臉讓她抬起頭來。
寧若幾乎是笑著咬牙,湊近她耳邊道:“你知不知道你把我抓走了那幾天我有多痛苦,童沫,如果不是時間有限,我也真想讓你嚐嚐那種滋味!”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童沫滿臉痛苦,這個女人瘋了嗎!即使之前她把她抓走了,可是最後她不還不是放了她!在這期間她可沒有讓人打過她!
“你還裝蒜!說!是不是你把我被人輪了的事告訴澤了?!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想報複我!”
寧若神色裏有些瘋狂,聲音幾乎是從牙齒裏逼出來的在她旁邊低聲恨恨道,隻有她們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著。
隻見她用力掐著童沫的臉,見童沫痛的說不出話又用球杆狠狠打了她幾下,直接把她打趴在了地上。
一定是她把那件事跟澤說了!要不然澤不會不讓她進到莊園裏麵去!還對她那麼冷淡!
童沫痛的身體抽成了一團,已經沒有其他思緒想她所說的事情了,她被輪了……難道是被輪。奸?她沒有讓人做過這種事,她也根本不知道!
“嗬……把她處理掉!”
寧若總算把多天來的怨氣發泄出來,球杆一扔,理理自己的衣服頭發命令。
是她自己送上門來,既然如此直接殺了她,正好今天澤不在家,讓她抓到了機會。
“可是夫人……這個女人是顧總親自帶回來的,就這樣處理掉她……”
旁邊的人猶豫問,寧若在顧家三年多了,大家都知道即使她沒和顧總結婚,但是和顧家太太差不多了。
在顧家他們都聽顧景澤的沒錯,寧若的話他們也聽,但是現在要殺了這個女人他們肯定還是要顧及顧總的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