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節操?(2 / 2)

孫承宗一怔,他見劉辰雖然衣飾簡陋,但說話不亢不卑,頗有點氣度雍容的感覺,一個手下魁梧雄壯多半是個武士,就懷疑是哪家的王孫公子微服出遊。

結果一問之下連字號都沒有,,加之劉辰那話,那肯定是個目不識丁的商人了。

要知道雖說在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明顯提高,可是那也要看什麼商人,比如讀書人為商,世家大族為商地位就查不到哪去,可是如果是普通人,那和以前朝代一樣都是最底層,沒啥區別。

孫承宗頓覺自己剛才的謙恭姿態是做給狗看了,不過戲已經演到這份上,就繼續做下去吧,他悄悄瞄了眼門邊站著的麗人,一振袍袖,慷慨激昂的說:“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昔孔子誅少正卯,今這家夥倡邪說,諸生將他打出書院,有何不可?”

本來朱熹認為孔子誅少正卯是後人附會,但孫承宗為了加強說服力把這事也抬出來了,反正君子有經權之變嘛,想必朱文公複起於地下,也不會指責他這個徒孫的。

劉辰眉頭一皺,想起這個時代雖說言論自由,可是程朱理學影響太深,會發生什麼就難說了,就問道:“他究竟說了什麼,值得喊打喊殺的?”

雖說這種事,劉辰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理會的,可是牽涉到了朱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儒家,劉辰並不厭惡,可是朱熹卻是他厭惡的一個人,一個可以說徹底的小人。

南宋麵臨著金國的並吞,民族的生死存亡。南宋的士人就一直有一個戰和降的問題。那麼朱熹的態度怎樣?一般提到朱熹,說壞話的批判乃至痛罵,說好話的就談哲學上的貢獻。壞也罷好也罷,都說得此人對國事似乎毫無知覺。其實,朱夫子是堅決抗金的。也是很有政績的,所以孝宗曾說:“朱熹政事卻有可觀”。當有大臣提出和議,朱熹上書聲稱金人是不共戴天之仇,隻有亟謀備戰以圖報仇雪恥,豈有議和之理?朱子說:“君父之仇不與共戴天。今日所當為者,非戰無以複仇,非守無以製勝。”朱熹自始始終認為金人抓走二帝,是不共戴天之仇。說“金人虜於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則其不可和也義理明矣。”以後又始終主張“以戰複仇”。

好這算牛逼了一把,可是後來呢,尼瑪這家夥又是主和,尼瑪人還要不要節操,支持寡婦不改嫁的是他,到後麵他那個啥子改嫁支持也是他。

這家夥完全節操無下限,既然這個啥子忘不凡竟然好像得罪了朱熹門徒,這不由自主讓劉辰親近了一些。

“哼!他竟然說四書是廢品!”暴怒的聲音從旁邊一名士子口中說出,看向男子的目光有的就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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