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兩朵金玫瑰 (1)因禍得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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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兩朵金玫瑰

(1)因禍得福

鷹雲天擊敗格雷多的事被很多人杜撰成不同的版本四處宣傳,有的人說他打斷了格雷多的脖子;有的人說他把格雷多給打死了;還有的人說他把格雷多打成了一個精神病患者等等,十個人能說出十個版本,從而致使鷹雲天不知所措,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相信自己?還是該相信別人的謊言?

鷹雲天打黑市拳留下的傷,經數天的休養後,已經恢複如初;他寫在左臂上的“嬴勾”二字也洗掉了;自從擊敗格雷多後,刁德五再也沒有難為他做任何不願做的事。另外,他還親自去程安東的家中進行一番拜謝,因為如果沒有程安東對他的精心培訓,他不可能擊敗格雷多,更不一定能活著走出地下搏擊場。接下來,他要麵對的是全新的生活。

一天晚上,鷹雲天把黑百合約到了“科羅娜拳擊酒吧”。鷹雲天解了賭、戒了打黑市拳,因此黑百合也很樂意接受他的邀請。兩人的關係看似曖昧,但從未有一方主動向另一方提感情上的事。兩人在看完三場格鬥比賽後,便商討起了明年出國旅遊的事情。鷹雲天很想明年去巴西看世界杯,可黑百合好像對此事並不感興趣,她再三強調自己工作壓力大,使她欲罷不能。

鷹雲天不想讓黑百合成為一個工作狂,更不想讓她的工作代替她的生活。他說:“趁自己還年輕,壓力再大,也要出去轉轉。”

黑百合隻是淡淡一笑,“你以為我是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要不你把這份工作辭了吧,開開心心找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

“沒那麼簡單,我有我的難處,目前我也不希望別人理解我的難處。不過,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那好吧,願你一切順利!”

時間不早了,兩人走出酒吧。由於兩人都沒開車,鷹雲天又喝的有點偏多,於是黑百合打算先將他步行送回家,自己再搭車回家。

兩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到了鷹雲天家小區的大門外。

“好了,你到家了,快回去休息吧!”黑百合說。

鷹雲天猶猶豫豫,“你呢?”

“我搭車回去就行。”

“我不放心,要不你先搭上車?”

“那行,晚安!”黑百合剛轉過身準備離開,鷹雲天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使她快速轉過身。她見鷹雲天一副充滿真情,切又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問:“還有什麼事嗎?”

“碧安卡,我想說……我一直很孤獨。”鷹雲天一邊將自己的雙手分別搭在她的兩肩,順著胳膊滑向雙手,“所以……我不想讓你離開,我想跟你在一起!”

黑百合開始變得猶豫起來,她看上去有很多難言之隱和無奈,“實在對不起!我現在……”

“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鷹雲天一邊慢慢地向她靠近,想給她一個吻。

而黑百合卻輕輕地甩開他的雙手,倒退了一步,跟他保持距離,“我們……隻是朋友,我現在……”她尋思了一番,“我現在的確有很多事要做,我真的很忙,在我辦完這些事之前,我不能跟任何人動真情!對不起!我得回去了。”說完,她立刻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離開了。

鷹雲天望著漸漸遠去的出租車,癡癡地站了很久才回家。他估算了一下,覺得黑百合差不多也該到家了,便一個電話給她打了過去,電話一直沒人接。隨後,他又打了一遍,還是沒人接。於是他很後悔過早跟黑百合談真情。他想:這次和黑百合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了!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是黑百合打來的,他急忙接起來:“碧安卡。”

“雲天。”黑百合的語氣聽上去有些遲緩,“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鷹雲天急忙解釋說:“不不不,我沒有生你的氣,今晚……請你原諒我的冒昧!我……”

“我理解你的內心,但現在……我實在是力不從心。”

“這我理解。”

“你能理解我,我很感動,我不希望讓今晚的那段情節影響我們的關係。”

“不會的,我們依然是好朋友。”

“那好,要不……你先好好休息吧!”

“那好吧!晚安!”

“晚安!”

鷹雲天掛掉電話後,他長吐一口氣,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睡起覺來也就更安心了。

第二天,趙文虎管轄的碼頭運來了一批貨。由於程安東一個人忙不過來,鷹雲天便一大早就趕去了碼頭,希望能幫上什麼忙。他們將船上的五十隻大木箱子抬下船。

這些大箱子分別被吊上了兩輛大卡車,隨後跟著趙文虎的車離開了碼頭。至於箱子裏麵裝的是什麼?除了趙文虎可能知道之外,其他人誰也不知道。鷹雲天仔細琢磨了一番,捉摸不出那是些什麼貨。而程安東似乎“嗅”到了什麼,這種熟悉的味道在他當兵的時候似乎也有過同樣的感覺,但他還是不敢確定。

鷹雲天見程安東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便問他:“怎麼了?”

程安東愣了一下,“有點兒不太對勁。”

“你是說那些貨?”

“那些貨的味道我似曾聞到過,但我不敢確定。”

“這些貨是從哪兒來的?”

“是從非洲過來的,給老刁的。”

“你覺得它會是什麼?”

“跟野生動物有關。”

“什麼?你是說走私動物皮毛?”鷹雲天大吃了一驚,接著又順瞬間冷靜了下來,“不會的,要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這些幫忙的豈不也成了走私犯了嗎?”

“我似乎聞到了象牙的味道。”

“安東,這可不能亂說。”鷹雲天惶恐不安,“你怎麼知道?”

“當年我在中、老、緬、泰金三角維護治安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感覺,我的直覺從未欺騙過我,因此我斷定裏麵可能有象牙、鱷魚皮、犀牛角等值錢的東西,說不定還有鑽石。”

“要真的如你所說,這可是走私啊!一旦被查出,後果將不堪設想。對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以前幫刁德五送往富士山公司的那些貨。”

“我當然記得。”

“你看到那些活的時候,有沒有跟現在同樣的直覺?”

“我當時沒在意。你先別給自己施加壓力,我的直覺也可能出錯,萬一裏麵裝的不是走私物品呢?”

“誰知道呢?”

鷹雲天對此事分析了整整一天,他懷疑刁德五很可能就是當地的黑幫老大。他想:如果真的是這樣,趙文虎和黑百合等人豈不成了他的幫凶了嗎?而自己、程安東、阿富不也成了老刁養的一條狗了嗎?想到這裏,鷹雲天感到無比的懊悔,他後悔假如趙文虎的團隊。

這天晚上,他一個人來到“科羅娜拳擊酒吧”,以觀看格鬥比賽來釋放內心的壓力,盡管格鬥比賽十分精彩,但他還是無心觀看。過了一會兒,他定了定神,心情頓時開朗了許多,他自語道:“別胡思亂想了,萬一人家是做合法生意的呢?”他開了一瓶啤酒,邊喝邊看比賽。

忽然,一個歐洲棕發美女走到他身邊,他看了一眼那位棕發女郎,“美女,有什麼事嗎?”

棕發女郎說:“您是擊敗格雷多的那位中國勇士?”她雖然是歐洲人,但她的中文說得還算可以。

“對,我就是,請坐吧!”

女郎坐下來,從包裏拿出一本筆記本和一支鋼筆遞給鷹雲天,微笑著說:“拳王,給我簽個字好嗎?”

鷹雲天頓時覺得自己的名聲如此響亮,連外國人都知道他的大名,便高興地接過筆記本簽字。

女郎很高興地收起筆記本,問:“你叫什麼名字?”

“鷹雲天,老鷹的鷹,雲天之上的雲天。你叫什麼名字?”他一邊將筆記本遞給女郎。

“我叫露西。”

“你的中文說得很好。”

“我是意大利人,我已經在中國呆了六年了,光學中文就花了四年時間。”

“你一個人大老遠來到中國,難道就不想念你的家人嗎?”

“我隨時與我的家人聯係,我男朋友上一周才來過,帶了沒幾天變就回去了,過幾天我也就回國了。”

“再也不會來了嗎?”

“不敢說。”

“一個人遠在異國他鄉,你就不害怕?”

“目前還沒有人能輕易把我怎麼樣。”露西一邊拿出紙和筆,將自己的聯係方式寫在紙上,交給鷹雲天,“這上麵有我聯係方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給我打電話。”

鷹雲天接過紙條,打開看了看,然後將紙條放進了錢包,“謝謝!”

“好吧,那你先喝著,我得回去了,很高興得到您的簽字!再見!”露西給了他一個微笑,離開了酒吧。

“再見!”鷹雲天目送露西離開酒吧後,他自語道:“我和碧安卡也是在這兒認識的,今天又認識一個露西,這兒的美女可真多呀!下次不知還能碰上誰?”他一邊將露西的聯係方式存進手機,以免忘記。

格鬥比賽越來越激烈,久經沙場的鷹雲天對這些小兒科的比賽似乎不感興趣。呆了沒多久,他便離開了。

鷹雲天漫無目的地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道上,一張張具有異國風情的臉龐不斷從他身旁劃過。他默默的回想起加入趙文虎的團隊以來,所經曆的一切。現在,他不知道該離開這個團隊,還是要繼續留下?他想:如果刁德五真的是一個黑幫老大,黑百合為什麼還要繼續留在他身邊當秘書?種種猜疑,使他倍感困惑。

他走著走著,在經過“金磚之都”外的一片停車場時,聽到有人在大聲喧嘩,像是從地下停車場出口那邊傳來的。於是他便好奇地走了過去,卻發現三名男子在要挾一名女子。他無需考慮,立馬跑上前去,大喝一聲,直接用一記飛踹將其中一名男子踹到牆角,摔得不省人事;另一名男子打算還手,結果,被他一記回旋踢擊倒在地。現在,隻剩下一名男子了,鷹雲天定睛一看,那居然是藤新田,他頓時感到怒火萬丈,恰好他也想打藤新田很久了。這次,他沒說廢話,上去就對藤新田一陣瘋狂的拳打腳踢,打了足足三分鍾,直到藤新田滿臉是血、趴在地上不省人事時才停下。

鷹雲天放鬆了一下手腕,對著昏迷中的藤新田嘀咕道:“你上次欠下的還沒換呢,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真是第一?狗東西。”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被救的女子,當他看到這名女子時,不禁楞了一下,那居然是他剛剛在“科羅娜拳擊酒吧”認識的意大利美女露西。“露西?”他驚訝地說,“怎麼會是你?”

露西也感到很驚訝,“原來是你。”

“今天真是碰巧了,看來這是我命中注定要來保護你。”

露西指著被打在地上掙紮的倭國狗們,“他們怎麼辦?”

“不用管他們,他們活該,難道你還想被他們欺負不成?”

“但願別出人命。”

“不會的,我有數。現在,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找一輛出租車就行。”

“那你趕緊回去吧,這兒的倭國狗沒打狂犬疫苗,小心被它們咬到。”

“回頭見!”

“小心!”

露西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離開了。

鷹雲天將藤新田痛扁了一頓,總算是過足了癮,也出了氣。他興奮得一夜都沒睡好。次日,他去碼頭幫了程安東一天的忙,並將痛扁藤新田的事很高興的告訴了程安東。程安東得知此事後,並沒有為他感到高興,而是擔心日後那幫倭國狗使陰招。

當天下午,幾個倭國人來到了碼頭,其中就有昨天晚上被鷹雲天揍過的兩個,而藤新田卻沒有來。此時的程安東和鷹雲天正在和其他弟兄們忙著搬東西,當他們看到那幫倭國人到來時,頓時提高了警覺。領頭的倭國人走上前去,他一眼就認出了鷹雲天,便氣呼呼地用倭語對他說:“是你打傷了藤新先生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