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真正的原因是出在合作上。當一個高手自己幹的時候,完全由他一個人即興發揮,那還沒出世的新產品已經在他腦子裏誕生了,從外表到內部的零配件,搭配得清清楚楚有條有理,所以就比較容易。可當一群人來幹這活的時候,你設計幾十個外殼,我弄出幾百個配件,再有幾個搞怪的員工弄出來些不知什麼玩意兒,然後再讓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往一塊兒湊,就是想想這個過程也愁死了。所以企業的研發經年累月用錢堆,實在是沒法子的事情。
相反,技能程度越低的合作,效果與效率就越高。比如說車間流水線生產作業,先由工程師把整個流程拆分成數百上千個幾近於本能性的動作,雇上幾百名打工妹,找兩個熟手做領班,不管是手機還是彩電,不管是汽車還是化肥,成品嘩嘩嘩地從流水線上下來,能搞到運輸的司機沒日沒夜地加班。
員工與員工之間的合作,永遠隻能限於技能方麵。
但技能這東西雖然比出賣勞動力值點錢,卻也難以賣出高價。
技能這層麵徹底將員工定位於螺絲釘的位置上了,坐辦公室的白領最多不過混一個“稱職”,流水線車間裏的打工妹最多不過混一個“熟手”。但在辦公室裏的白領隻混了個“稱職”基本上就已經接近失敗了,而打工妹在車間裏混一個“熟手”就基本上接近成功了。何以如此?就是因為這兩個賽場比賽的內容不一樣。在辦公室裏比拚的是思想,隻拚到技能級別的選手鐵定要慘遭淘汰;而流水線車間裏的打工妹們比拚的就是技能,技術上成了“熟手”就可以登上領獎台了。
所以,如果有誰想在辦公室裏勝出,那還得賣點思想才行。
而思想方麵的合作,那就得去找老板了。
員工和員工之間是沒辦法進行思想層麵上的合作的,因為思想這玩意兒不像技術還有一個標準,思想哪來的標準?總之出自於我的腦子裏的就是正確的,出自別人的腦子裏的就是錯誤的。什麼要百家爭鳴,要求同存異?員工們天天琢磨這事,誰又給老板幹活啊?
看看外企,寫字樓裏高成本的精密流程早已把員工的思想過濾掉了,員工就是工蟻,就是螺絲釘,隻能照手冊上規定的範圍幹自己那點活。洋人基本上就是把車間的流水線搬進辦公室裏來了,其內部業務細化到了接近於本能的程度,而且分工明確,不得逾越,擦玻璃的就是擦玻璃,擦窗框的就是擦窗框,如果擦玻璃的捎帶著把窗框擦了,這位逾越了自己職位的員工就是不被炒魷魚也少不了扣獎金。而這種事要是發生在中國,老板會在心裏默默地記住這個員工,並認為這個逮活就亂幹的家夥是頭不可多得的老黃牛,說不定哪天有了發財的機會,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了,員工進了外企,想走私帶點思想進去出售千難萬難,多數不過是混個高薪罷了。除非是老外們自己實在搞不明白了,這時候一直蓄勢待發的員工就有機會拿出自己的思想賣個高價了。
而在本土企業,員工要是不帶著點新鮮的思想進來,就會傷透老板的心,讓老板覺得自己看錯了人,因為招進來一個沒思想的螞蟻員工,老板會悔到腸子都青了。說到底,我們本土的企業不過是剛剛起步,屬於標準的原生態版本,而人家的外企卻早已進化成為螞蟻窩。螞蟻窩有螞蟻窩的秩序,而原生態的本土企業就意味著員工有太多的機會,前提是,你得學會和老板合作。
老板是企業這隻螞蟻窩裏的蟻後,他比蟻後個頭更大,整個企業就按照他的意誌和想法運行,員工的思想再完美,也非得先變成老板的思想才行。
這樣員工在企業中的定位就明確了:
差的員工,根本就不會合作。
普通的員工,與其他員工合作。
好員工,與老板展開合作。
老板準備好了
好的思想是你出售給公司的正規產品的高附加值。
普通的員工,把他的思想附加在本位工作上。
最好的員工,把他的思想附加在自己的品德上。
員工都是非常好玩的家夥,他們根本不知道企業是怎麼一回事,不知道老板是怎麼一回事,不知道同事是怎麼一回事,連自己是怎麼一回事都弄不清楚。而且員工們也百分之百地沒什麼思想,卻雄心勃勃地要賣思想。他拎一兜子思想進了公司,緊緊地捂著,生怕被別人偷看了去,自己躲在角落裏拿出這個思想來看看,嗯,這個好,這個思想是小時候在幼兒園尿床時想到的,再拿出那一個思想看看,嗯,這個更好,這個是偷吃別人媽媽的奶時想到的……到底把哪一個賣給老板呢?
就這麼七挑八揀,總算找出點自以為拿得出手的東西,然後就去找老板推銷。這時候員工就會發現一個令他始料未及的事實:
他根本就見不著老板。
員工們很少能見到自己的老板。即使你已經坐在了陽光明媚的寫字樓裏,麵對著老板的房門或是辦公台案,你也很少能夠見到老板。
不是老板架子大,實在是老板太忙。
大家都知道老板在忙,不忙還叫什麼老板?可老板為什麼會忙,忙些什麼?是否琢磨過這些問題,這些就是好員工與普通員工的分水嶺了,也決定你是解決麻煩的人還是麻煩本身的區別之所在。
許多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曆,要見一個老板,必須要在事先預約,因為老板要見的人太多,你夠不夠分量,夠不夠斤兩,這些都會構成老板是否答應見你的基本要素。
那麼,為什麼那麼多的人一定要見老板呢?
這是因為老板有錢,有資源,大家相信隻要找到有錢的大老板,就能夠解決問題,至少也能夠找到一條解決問題的途徑。
這麼想問題的人,就把事情想得簡單了。實際上,再大的老板,也和你我一樣承受著諸多問題的困擾。而且老板越大,麻煩也越大。當你正在琢磨著下個月的房車按揭問題的時候,老板卻在考慮著三五億元的項目。你房車按揭遇到了麻煩,三五千塊錢的問題,東挪西借,拆東牆補西牆,總能夠找個辦法暫時地渡過難關。可老板的項目要是搞砸了,那他可就麻煩大了,蹲大牢進大獄也不稀奇。南德集團的牟其中不是進去了嗎?愛多集團的胡誌標不是進去了嗎?科龍集團的顧雛軍不是進去了嗎?健力寶集團的張海不是進去了嗎?連專門玩腦子的何陽也早一步在裏邊訂了鋪位。大老板奔來跑去,就是不願意讓事情糟到這一步。
老板們奔來跑去,忙得就像雨水季節來臨之前的螞蟻,他們忙就忙在到處找能夠幫助他們解決麻煩的人。
老板自己的麻煩這麼大,他哪有閑心管你那千兒八百的小事情?
所以大家都知道,老板忙的是“大事”。
所以老板不容易見到,公司外邊的人見老板難,公司的員工見老板也不是那麼容易。經常出差的員工手裏總是握著一大把單據,就等著老板回來後報賬,可老板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這誰也說不準。
老板經常不在公司,對公司裏的事情難免會有些顧及不到,稀裏糊塗的老板也不乏見,所以有的老板給員工安排任務的時候,總是要例行地問一句:“你最近手邊在做什麼?”
看看,老板壓根兒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說你待在這家公司裏還混個什麼勁?
很顯然,當老板這麼問你的時候,已經放棄了希望你替他解決麻煩的美好願望。如果讓這種現象持續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老板會騰出手來專門解決你這個麻煩,那時候就麻煩了。
所以你要記住,無論你是否想做一個好員工,如果你不想有大麻煩的話,一定要想辦法讓老板知道你都在忙些什麼。千萬不要認為老板是神仙,跑在八千公裏以外也知道你在勤懇敬業,你要是把老板當成了神仙,那麼當老板駕雲騰空而起的時候,噴射出的強熱氣流就會把你像地麵上的草葉一樣吹卷得無影無蹤。
為了避免這個不愉快的結局,許多員工就像前往西天取經的唐僧一樣,克服了重重困難,終於逮到了老板,於是他急忙衝過去:“老板,新鮮的思想要不?熱乎的。”老板一聽,急忙吩咐:“快打電話給精神病醫院……”
總之,話不投機半句多,這個生意不好搞,營銷這碗飯還真不是那麼好端的,不管你是賣具體的產品,還是隻不過想投機取巧出售看不見摸不著的思想。
不是說老板已經準備好了嗎?那為什麼要跟咱們耍這個態度呢?
老板已經準備好了是不假,問題是員工自己還沒有準備好。
員工必須要認識到,好的思想是你出售給公司的正規產品的高附加值。就像波導手機,手機中的戰鬥機,這個戰鬥機是手機的附加值,可不是賣你一隻手機再送你一架戰鬥機,就算真的送給你,你往哪兒放?
怎麼看別人明白,等輪到自己就犯糊塗了呢?
附加值附加值,這個值的技術含量高低姑且不論,總得有個東西讓你把這個值附加上去。
這個讓你附加思想的東西是什麼?
好員工和普通員工的分水嶺又出現了——從普通員工到好員工,分水嶺可真不少,稱得上山高路遠坑深,稍不留神就跌了個鼻青臉腫。
普通的員工,把他的思想附加在本位工作上。
最好的員工,把他的思想附加在自己的品德上。
讓老板舍得出高價的東西
好員工最愛惜自己的羽毛,重視自己的清譽,任何時候都不會讓人質疑自己的品德。一切需求都能夠找到替代,唯有品德這東西是沒辦法用其他類型的產品替代的,也是老板們唯一舍得花大價錢購買的。
萬般皆下品,唯有品德高。
員工的思想一定要附加在自己的品德上,那樣才能賣出一個好價錢。
但是,聖人說:“吾未見好德如好色也者。”
聖人就是聖人,就是了不得。據聖人死掉兩千多年後的專家統計,在世界範圍內,決定打工一族收入的幾個關鍵要素,第一個就是學曆。學曆這個東西太重要了,雖然有報紙報道說國內有個博士因為找不到工作睡到了橋洞下,做了多年的流浪漢,而且至今仍然在流浪。但正因為就這一個博士睡了橋洞才稱其為新聞,要是每個博士都在橋洞裏睡著,或是在田野之間流浪著,那就不叫新聞了。大多數博士的生活質量多少還像個博士樣子的,有房有車,還有零錢時常捐助一下非洲難民,所以大家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讀這個大學,學費再高也得讀。
影響收入的第二個關鍵要素,是打工者的家世背景。這個家世背景聖人也有精辟的論述。聖人說,君子之澤,五世而斬。意思是說老子打下的天下,吃到孫子那一代還是不成問題的,但等孫子再有了孫子,子子孫孫,無窮盡矣後,還得跟愚公一樣賣死力氣去移山,借以在改變自己的命運的前提下再給後人栽一棵能夠乘涼的大樹。所以員工的家世背景還是很重要的,那畢竟是一份難得的資源。
影響打工者收入的第三個關鍵性要素是容貌。梁山的土匪宋江跑到女交際花李師師家寫詩,曰:“借得山東煙水寨,來買風城春色,翠袖圍得,絳絹籠雪,一笑千金值。”這詩讓長得醜到了不像話的李逵看見了,當場就因為心理不平衡跟老板宋江大吵了起來,後果是李逵差一點被梁山公司給開除掉。
不管你有多麼能幹,都不如美人的回眸一笑。我們完全沒有必要跟沒腦子的黑旋風李逵那樣想不開,想一想,如果把美女和一個道德高尚的糟老頭撂在一起,大家的眼睛都盯著誰看?別罵人民群眾好色不好德,你那雙賊眼偷看的次數絕對不比別人少。
總之,收入這東西跟學曆有關,跟家世背景有關,與容貌的美麗程度成正比,就是跟品德沒什麼關係。這個規律搬到哪兒都會發生作用,就連聖人的家裏也不例外。
接近兩千多年前的時候,魯國的國君在打獵的時候殺死了地球上的最後一隻麒麟。孔子聽說了,放聲大哭,說:“我不就是那隻可憐的麒麟嗎?”哭著哭著就死掉了。聖人一死,聖人的徒弟們立即慌了神,他們已經習慣於趴在聖人的腳下膜拜,突然之間失去了膜拜的目標,這讓大家非常不適應。
於是門徒們就相互商量:不行,還得找個人來衝著他磕頭,人不磕頭怎麼行?不磕頭長腦袋又有什麼用——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如果腦袋不用來思考,就隻能用來磕頭,腦袋的功能就這兩個,大家記好了——可這個頭向誰磕呢?突然有人注意到了孔子的學生有若,有若這個學生非常有本事,推究起來這個本事應該算在他爹媽的頭上,因為有若會長,他的容貌長得和孔子差不多,真不知道他爹媽在生他的時候是怎麼研究出來的。這事過去兩千年了,已經沒法子細說了,但估計當時有若的老爸少不了鬱悶。要是這事擱在現在,有若肯定會被他爹逮去作親子鑒定。而有若對自己的容貌有什麼看法呢?
有若平時說話做事、走路睡覺、一舉一動都模仿著老師孔子,看起來他對自己的容貌是很滿意的。有若滿意,同學們也滿意,於是有若的同學們就商量說,有若長得跟咱們老師差不多,那咱們就改衝他磕頭得了。
於是大家就改為衝著有若磕頭,有若覺得這頭磕得有理,就高踞上座,每天模仿著孔子的模樣對大家開講。講著講著,就有人不樂意了,這個人是孔子真正的傳人,據說——說過了,兩千多年前的事了,什麼都是據說——據說曾子才是孔子真正的傳人,曾子一看大家都衝有若磕頭不理他,當時就火了,立即找來幾個鐵哥們,吩咐他們把有若幹掉。
於是就有一天,曆史上發生了這麼一件事。這天有若正坐在孔子以前的位置上,享受著大家的尊敬,曾子的幾個鐵哥們突然走了進來。他們進來之後,就形成扇形將有若包圍在中間,隻見諸人的身法或凝重,或飄逸,皆具一代宗師之風範。有若正在驚心不定之際,就聽來人大喝道:“有若,我來問你,好多年前,老師孔子派弟子商矍出使楚國,當時楚國時政混亂,商矍媽媽就哭著求孔子放過他們的兒子,別把商矍派到兵荒馬亂的地方去冒險,可是老師孔子告訴商矍的媽媽說:‘老太太你少操這份閑心,就你這個兒子啊,將來勤於房事,會給你生六個大胖孫子的,你就預備錢養肥他們吧。’後來,商矍果然平安歸來,並以最快的速度連續生了六個大胖小子,跟老師預言的一樣,一個沒多,也一個沒少。六個大胖小子每天連吃帶喝,食量勝過六頭肥豬,搞得剛剛邁進小康的商矍一下子又返貧了——請教有若先生,你有這個本事嗎?”
有若聽了,賠笑道:“大家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粗,咱們都是文明人,做事要講文明,動手打架可不行,那是犯法的,咱們要做守法的模範,不做犯法的混蛋——剛才你們問我什麼問題來著?我又不是神仙,哪有老師這個本事啊。”
曾子的鐵哥們立即不客氣了,當場上前將有若掀了下來:“下來吧您,什麼都不知道還坐這上麵鬧騰什麼,快別丟人了。”
所以有若被掀下台之後,語重心長地教育大家:“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
經驗之談啊,絕對的發自肺腑。
有若的不幸遭遇告訴我們:長得好固然是能夠在街上帶來較高的回頭率,也能讓老板和員工多看你兩眼,可光長得好還不行,肚子裏沒有幹貨,遲早也是個紅顏薄命。
所以有若建議大家務本。
這是個還能生產出“道”來的本,顯而易見,這個本就是每個人的品德了。
專業技能是生產不出道來的,那玩意兒自身就是終端消費品,不具有生產功能;而且專業技能是低值易耗品,知識更新得太快了,學點本事不抓緊用,等不到三天就過時了。
隻有一個人的品德永遠也不會過時。
隻有永遠也不會過時的東西才稱得上本。
所以這個本百分之一百是員工的品德。
一萬年前的原始人老板最看重員工的是品德,一萬年後進化成老鼠人的老板最看重員工的還是品德,現在就更是如此。
先做人,後做事。
做什麼樣子的人?
做品德高上無可挑剔的人。
隻要你品德上靠得住,老板就會對你高看一眼;當你對老板提建議兜售自己的思想的時候,老板就會琢磨琢磨,生意能否成交倒還在其次,關鍵是這個琢磨就意味著對你的重視。
反之,一個品德上靠不住的人,不管他提出什麼好建議,都是白扯,因為沒人信任他。南北朝時有個梁武帝,心腸特軟,但凡有人謀反,他就發兵將其捉來,然後流著淚赦免了對方。謀逆者回去之後接著反,梁武帝再把人逮回來,繼續流淚,繼續赦免。就這樣免來免去,免到了最後,被亂兵把他困在宮裏,餓得抱著柱子啃。佛門解釋說梁武帝之所以能夠做皇帝,是因為他的前生是一條蚯蚓,不是白蟻,所以梁武帝啃柱子也解決不了餓肚子的問題,最終成功地被餓死了。
當時參加圍困皇宮餓死梁武帝這個項目的,有個叫謝達仁的員工,梁武帝餓死之後,謝達仁就洗手不幹了,覺得餓皇帝這活也沒多大意思,還是侍候皇帝磕頭來情緒,就成了後來繼位的元帝的大臣。但是元帝這家夥命也不是太好,他當了皇帝沒多久,西魏的大兵就浩浩蕩蕩地殺來了,又一次將皇宮圍困了起來,元帝嚇傻了眼,不知道怎麼辦了。
這時候謝達仁上奏:“老板,趁夜黑人靜,敵兵落腳未穩,待我保護你殺將出去。”
元帝聽了,回答道:“你少來了,是不是又想像上一次那樣餓死我啊。”
謝達仁急忙回答道:“這次咱們有準備,請老板相信我好了。”
元帝琢磨一番,決定道:“與其相信你,那還不如直接投降呢。”
史載,元帝棄城不戰,隆重投降,西魏人用裝了泥土的袋子往他身上撂,看他能夠負載多重。如果不是元帝突然死掉了的話,他多半會打破人類背負重物最重的曆史,申請個吉尼斯世界紀錄不在話下。而那位真心想保皇上逃走的謝達仁氣得口吐鮮血,最後活活被氣死了。
這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大臣喜歡猛吐血,餓死皇帝未足奇。所以一個人什麼錯都可以犯,就是品德上的過失不能有,一旦失去老板的信任,再怎麼拚命地表白,不管吐多少鮮血,都不管用了。
所以好員工最愛惜自己的羽毛,重視自己的清譽,任何時候都不會讓人質疑自己的品德。一切需求都能夠找到替代,唯有品德這東西是沒辦法用其他類型的產品替代的,也是老板們唯一舍得花大價錢購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