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又要說到拍馬屁呢?是不是合作就是拍馬屁?
這個問題,還得先從什麼叫拍馬屁說起。
什麼叫拍馬屁呢?拍馬屁就是讚同,就是支持,就是認可對方的觀點和意見。已經說過的了,老板更需要關懷,關懷一下可憐的老板並不丟人,落魄到了讓全世界都來關心你才是真正的丟人……也就是說,所謂拍馬屁,就是承認對方的價值,促動雙方產生一種認同感。
沒錯,就是這個認同感。
有段時間社會上盛行“理解萬歲”,什麼叫理解呢?為什麼要萬歲呢?理解就是你要承認我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萬歲就是你要永遠永遠地承認下去,千萬別承認了一半就停下來歇著。
也就是說,理解就是一種認同感,說到底還是想讓大家關心自己愛護自己,拿自己當國寶對待,閑時忙時拍拍自己的馬屁;隻有這樣的人生,才稱得上有尊嚴的人生。
千萬不要認為這種認同感是什麼人性的弱點,你要知道,原始社會的人類就是靠了這種認同感才活了下來,沒有找到這種認同感的人,都被劍齒虎打了牙祭了。
說起早期的原始社會,很不像話的,沒有婚姻法,沒有發結婚證的民政局,沒有居委會,更沒有建設文明社區這一說——那時候連合法的同居都沒有,清一色非法同居,而且是男女混雜同居。混雜同居有一個好處,就是劍齒虎來了大家可以分頭逃,總有幾個運氣好的從劍齒虎的嘴邊逃掉,換個地方繼續非法同居,繁衍人類。但混雜同居也有一個壞處,就是女原始人生下的孩子,弄不清楚孩子的爹是誰。可能會有人想,弄不清楚更好,弄不清楚自己正好混水摸魚,讓別的原始人替自己養孩子吧,可問題是如果所有的男原始人都這樣想的話,這孩子可就全得靠女原始人一個人養活。在那種嚴酷的生存條件下,女原始人自己都朝不保夕,哪還顧得了孩子?
這事還得孩子自己想辦法。
剛剛出生的孩子又有什麼辦法?
有辦法,基因可以選擇讓孩子的相貌像父親,這樣一來,當孩子出生之後,吊兒郎當的男原始人探過腦袋一看:天哪,這不活脫脫的又是一個小一號的我嗎,那等劍齒虎來了,我得先抱著孩子逃。
於是相貌長得像父親的嬰兒們就活了下來,並順利地傳承後代延續至今。
有關原始人的這一原始感歎,後來又披上了神秘的文化外衣,說起來這話大家都是非常熟悉,這句話就是“英雄所見略同”。大家都知道,在人類曆史的發展階段,隻要有兩個家夥情人一樣地深情注視,脫口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不用想,這兩人的合作已經開始並多半會成功的。
孩子的相貌像你,你就會產生親近憐愛之情。
別人的觀點像你,你就會產生惺惺相惜之感。
總之一切以你自己為中心。
現在大家知道為什麼要支持老板了吧?就是因為任何人在任何場合說出的任何一句話,都是為了一個目的:等待著別人的附和與讚同。中國曆史上導致大臣死亡率最高的原因,就是跟皇帝頂嘴。不是皇帝不知道好歹,隻不過人家都已經做了皇帝了,你還不肯滿足人家的“獲得尊重的需求”,你死都白死,就連西方心理學家馬斯洛都不同情你。要知道,任何人都沒辦法跟一個反對他的人合作,我說什麼你就跟我反著來,這怎麼合作啊?
但是,你要是將成功簡單地等同於學會拍對方的馬屁,那就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
商場上有句話,叫做“達成共識”,就是說雖然我們來自五湖四海,但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走到生意場上來的,你要發財,我也要發財,是你給我添堵你就能發財,還是我給你添堵我就能發財?都不是,隻有大家有共同的想法,共同做同一件事情,這樣才有發財的可能。
而每一個老板,都在苦苦等待著願意和他一道發財的人。
老板一個人發不了財,非得靠員工不可;員工一個人撇開老板就更發不了財,非得依靠老板不可。這勞資雙方從最初就已經注定了合作,撕扯隻能兩敗俱傷,唯其合作,再沒有第二條像樣的路可走。
那麼老板願不願意和員工合作?
廢話!老板不願意和員工合作,那他開公司幹什麼?
馬屁股決定你的腦袋
不知道這種規律法則的員工是糊塗員工,違背這種規律法則行事的員工是失敗員工,隻有明白這些規律並按規律做事的人,才是自己人生的好員工。
在公司裏,老板總是語重心長地叮嚀大家,要學會團隊合作,團隊合作很重要。但同樣重要的是,你還得學會與老板合作。
凡是合作,肯定是兩個以上的人玩,一個人自己玩是不需要什麼合作的。既然兩個以上的人在一起,那就一定要有規則,不然的話你想這麼合作,他想那麼合作,那就根本沒法子合作。
隻要你走到人堆裏,就會遭遇到群體的規範、規則,不管你是否想和這些人玩,但規則的宿命沒人能夠逃得過。
你走在路上,橫穿馬路的時候交通警察會親切地同你問好,因為那是他的職責。但交通規則並不是交通警察製定的,他隻是一個執行者而已。
在公司裏,也有著一套套的規章製度,這些年來企業還搞了許多標語口號,這東西又名為“理念”,聽起來像是理想觀念,但就連最專業的專家都沒辦法告訴你這個解釋對不對。解釋得對錯沒有關係,有關係的是你必須要按照這些“理念”來做事,因為這就是公司裏的管理規章。
表麵上看起來,這些規則大都是老板製定的,就算是部門的規章也得老板簽了字認可之後才得以執行,所以認為規則是老板製定的,理論上不應為錯。
但實際上這些規則跟老板並沒有多大的關係,盡管每天老板都會發明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來管理公司,這些方法出自於老板的腦袋,但卻不是老板製定的,老板也隻是規則的執行者。
規則不是老板製定的,那還能是誰製定的?難道是員工製定的不成?
也不是,要想知道規則是誰製定的,首先我們得先弄明白規則與企業規章的區別。
企業的規章製度是顯性的、可見的、掛在牆壁上的、寫在員工手冊裏的,是用來規範員工幹活的。這玩意兒你照著做,就能夠成為一個聽話的孩子,可聽話不聽話跟你將來有沒有出息這事沒關係。同樣,你照著來做,也能夠成為一個聽話的乖員工,可這麼聽話你就應該待在幼兒園啊,跑到成年人堆裏湊什麼熱鬧啊。社會真的好複雜,大家玩的是腦子,還處在聽話階段的孩子是絕對適應不了的。
這麼一說就明白了,好員工跟聽話的乖員工之間沒什麼關係。老板要的是有好的想法的員工,隻知道聽話卻沒有自己想法的員工會讓人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腦子,連智商都被否決了,那真的沒法再混下去了。
好員工是按合作規則來做事的人。
這個合作規則,它跟公司牆壁上掛的規章製度根本不是一碼事,它是隱形的、不可見的,是人與人相處合作的規律法則,雖然沒有掛在牆壁上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規則界定著合作者的活動方式與最終的利益分配。不知道這種規律法則的員工是糊塗員工,違背這種規律法則行事的員工是失敗員工,隻有明白這些規律並按規律做事的人,才是自己人生的好員工。
老板有權製定規章製度,但他沒能力製定社會的自然法則,他也得被動地按照合作規則來做事,如果他不肯,那他早就完蛋了,正因為他一直有意無意地奉行著這些合作法則,所以他才始終是老板。
那麼這個規則是什麼呢?它又是怎麼來的呢?
說到規則的來由,美國人弄到太空上去的衛星大小尺寸就是一個再生動不過的例子。
科學家可以告訴你,升空的衛星尺寸是嚴格地按照科學的方法計算出來的,這樣尺寸大小的衛星最有利於太空環境的工作。但這卻隻不過是哄人的噱頭,實際上,真正替火箭衛星設計出標準尺寸的,是古羅馬的騎兵。
中世紀的古羅馬騎兵離火箭衛星實在是遠了點,但這卻是真實的。
那麼,中世紀的野蠻人是如何先知先覺地製定出科技時代的火箭衛星標準尺寸的呢?這要從美國的一個火車隧道說起。美國的火箭衛星在工廠裏定製完成之後,要由火車通過一條隧道,運往發射基地升空。如果火箭衛星尺寸過大,那麼火車就過不去這條隧道,如果太小就沒法子完成升空的探測任務,所以,決定了火箭衛星尺寸的,起因是一條不知其名的隧道。
那麼這條隧道的寬度又是依據什麼製定的呢?當然是火車鐵軌的距離。
那麼又是誰規定了美國火車鐵軌的距離的呢?是英國早年的工程師。
當初工業革命發生在英國,瓦特蹲在家裏燒水的時候捎帶著搞出了蒸汽機,這樣機車就產生了;要讓機車跑得快,就得給它安裝上專用的軌道,這樣火車就產生了。而當時英國工程師規定了鐵軌的標準寬度之後,全世界人民都趕到英國去觀摩學習,並依據英國的標準在自己的國家鋪設了火車軌道。你不按他的標準也不成,因為工業化的一大特點就是通過大規模的車間流水作業降低生產成本,如果你不按英國的標準尺寸來,自己另搞一套,那成本誰也消受不起。
這樣一來,全世界的人就都讓英國的工程師給擺布了。
那麼,英國的工程師何以把火車鐵軌的距離製定成這個固定的寬度呢?
他們所依據的標準是古羅馬戰車的寬度,因為英國人的祖先是盎格魯-撒克遜民族,祖宗的傳統,當然不能丟掉,不光是不能丟掉,還得發揚光大才對。
可是古羅馬的戰車寬度又是誰來製定的呢?再推究下去玩笑可就開大了。古羅馬戰車的寬度是由兩匹馬的屁股寬度所決定的。古羅馬人在製造戰車的時候就是根據兩匹馬的屁股的寬度來確定戰車的大小的,因為這樣的戰車最輕便,最靈活,最有戰鬥力;還有,估計是逃跑的時候也方便。中國古代戰國時代製造戰車的時候就沒有這個腦子,搞得戰車的車軸比拉車的馬屁股寬出來一截,結果,在燕國進攻齊國的時候,齊國的王公大臣們駕車狂逃,卻因為多出來的那一截相互碰撞,結果大家誰也沒能逃掉。隻有一個小吏田單先知先覺,事先將多出來的那一截鋸掉,所以田單獨自逃到了即墨,後來就是在這個地方大擺火牛陣,打敗了燕國大將騎劫,一舉複興了齊國。
戰車的寬度關乎國家的危亡,不可不察。所以古羅馬人堅定不移地將戰車寬度限定在兩匹馬的馬屁股寬度上。卻不承想這麼一限定,雖然沒有能夠避免了古羅馬帝國的消亡,卻把這個限定標準搞到了太空上去。
科學家是最富有創新精神的人,可是他們的鼻子卻被古羅馬時期的兩匹馬屁股牽著走,這才是規則的原始發源。
同樣,老板和員工都認為老板是製定規則的人,其實不是。事實的真相是大家都被一個運行了數千年之久的古老商業法則牽著鼻子走,這個古老而神秘的法則悄然地主宰著每一家公司的管理運營,任何一個老板如果不按照這個法則行事,多半會被淘汰出局。
這個法則,就是中國人的傳統遊戲規則。
偷偷給你一刀
用你的人格贏得合作者的尊重,同時更要注意尊重別人。唯有這樣的心態,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合作與合作的成功。
為什麼我們的合作總是不成功?
那是因為這個社會缺乏誠信。當你誠心誠意地和別人合作,想把蛋糕做大的時候,別人卻老是琢磨著從你那份蛋糕上橫切一刀——被精神病折磨了一輩子的數學家納什管這種社會性行為叫“囚徒博弈”,翻譯成大白話就是誰老實誰吃虧——這讓我們如何再與別人合作?
為什麼別人老是琢磨著要從我們那份蛋糕上橫切一刀?那是因為這個社會普遍地缺乏誠信。合作者不敢相信你是真的與他合作,擔心你正打他的壞主意,所以就先發製人,搶先給你和你的蛋糕一刀。
為什麼我們現在這個社會缺乏誠信?
那是因為人與人之間不懂得相互尊重,缺乏平等意識。不尊重對方就是不尊重自己,不尊重別人就會把自己對別人的承諾不當成一回事,不尊重自己就是把自己的名譽不當成一回事,總之就是拿誰都不當成一回事,扯謊就像唱卡拉OK,上癮了難戒掉。
可是我們還必須要和別人合作不可,否則的話我們這輩子可就慘了。幸好這一係列的分析讓我們找到了一個在當今這個誠信短缺的社會裏與別人成功展開合作的訣竅:
那就是——要讓別人尊重你。
隻要你贏得了別人的尊重,別人就不會在合作中跟你扯皮。跟一個自己尊重的人扯皮,會使他自己產生嚴重的心理障礙,導致他即使在有心偷偷揮刀切你的蛋糕時也會心存畏懼——這樣你的人生也就步入了成功的通途。
當然,你也得尊重別人。如果你隻想讓別人尊重你,自己卻堅決不肯尊重別人,那你也絕不會贏得別人的尊重,沒聽說過還會有人專門尊重那些不尊重別人的人。如果人人都要求別人尊重自己,自己卻堅決不肯尊重別人,那我們就會得到一個到處呼喊理解萬歲的社會——這個社會我們已經得到了,幸好它正在成為過去時態。
那麼你如何才能夠贏得別人的尊重,或者說,人們最尊重的是什麼類型的人呢?
問題分析到這裏,剩下的就是讀者你自己的事情了。你先問問自己,你自己最尊重的是什麼人?如果這世上沒人值得你尊重,那你快抽自己兩嘴巴,你不尊重這個世界的普遍性的規則法理,這樣下去你就危險了。如果這世界上還有幾個人值得你尊重,而且這些人你還很了解,那麼,你就學著他們的樣子為人處世好了,你會得到你所希望的一切。
你要注意,這裏所說的你所尊重的人,前提是你必須要了解他,了解他的人格與人品。像那些家財百億的大富豪,你可以尊重他弄到這麼多錢的本事,但你對他的人品絕對是一無所知的,對他們的尊重程度按理來說絕對不應該超過你對非洲難民的尊重程度。如果你隻尊重那些距你遙遠的大富翁,尊重那些你不了解的人,卻對你身邊的人缺乏感覺,那你的這種尊重就很成問題,而且你不了解身邊的人,又怎麼能與他們合作?
這就是合作成功的訣竅了:用你的人格贏得合作者的尊重,同時更要注意尊重別人。唯有這樣的心態,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合作與合作的成功。
先做人,後做事。
說了這麼多,就是這一句話管用。
員工到底和誰合作
原生態的本土企業就意味著員工有太多的機會,前提是,你得學會和老板合作。員工的思想再完美,也非得先變成老板的思想才行。
誰是我們的合作者,誰不是我們的合作者,這個問題是合作的首要問題,不弄清楚這個問題,合作的達成與成功,是不可能的。
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合作合作,員工在公司裏到底是跟誰合作?
這個問題要是拿去問老板,老板多半會把你打出腦震蕩來。這問題問得太白癡了點吧?老板天天衝著你苦口婆心嚷嚷的“融入團隊”,這不說得明明白白嗎?
融入團隊,你將會成為一隻快樂的工蟻。
在自然界中,最善於合作的就是工蟻了,這些小生物雖然模樣不起眼,卻是自然界的建築大師。它們在工作的時候看起來是毫無頭緒,東一堆螞蟻,西一堆螞蟻,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你也不理會我,我也不理會你,你挖你的洞,我填我的土,就這麼沒頭沒腦地幹著。看螞蟻幹活絕對是一種享受,一想到自然界中居然還有像螞蟻這麼可憐的小東西,它們的那薄脆的腦袋殼裏連大腦都找不到,幹起活來簡直是閉著眼睛瞎幹一氣,幹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而人類呢,無論幹什麼都是有目標、有計劃、有組織、有控製、有實施的,對了,還有工資和獎金。與人類的智慧相比,螞蟻的生命真是一種悲哀到了不可名狀的存在。
等你這麼想完了,再低頭瞧瞧那些沒腦子的小螞蟻幹的活,任何人都會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
螞蟻們的工作,完全是毫無道理、毫無計劃和目標的,大家在幹什麼?應該怎麼幹?這些事估計螞蟻們想不到,因為它們的工作全憑每一隻螞蟻的即興表演,充滿了讓你眼花繚亂的創意。但是,當這些毫無創意的計劃慢慢形成之後,就會出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每一隻螞蟻的創意性工作,都會天衣無縫地與其他螞蟻對接起來,最後形成一座富麗堂皇的螞蟻宮殿。
在完美的對接中體現出個性化的完美創意,這就是螞蟻團隊。
夢寐以求啊,螞蟻團隊。
那實在是每一個老板心中的夢想。
最多也隻不過是夢想而已。
因為幾乎每一家公司裏的團隊合作,如果在對接上沒出現什麼問題的話,那多半是水平一般,絲毫也顯不出靈氣與創意。而如果哪個員工別出心裁地搞出點創新來的話,又很難跟其他人的工作對接上。
難道人就不能比螞蟻做得更好嗎?
回答是,不能。
為什麼呢?因為螞蟻的合作隻是一種低層次的本能,要說人在本能這方麵的合作創意也絕對超過螞蟻,不過這種本能的玩意兒都屬於超低能級,就連成年人也羞於啟齒,能不提還是盡量不提的好。
說到底,別看螞蟻們黑壓壓一大片,東一隻西一隻地到處亂爬,但這些四麵出擊的螞蟻卻隻是整群螞蟻的神經末梢,整窩的螞蟻實際上隻有一個大腦,隻不過是一個生命。如果你在桌子上拍死一隻螞蟻,蟻後就能立即感覺得到,於是她就會馬上再生一堆小螞蟻補充兵源,讓你打不勝打,打到手軟。想跟螞蟻鬥,氣不死你也累死你。
但人與人的合作,尤其是在公司裏的合作,真的不能玩本能的了,隻能玩技能。在技能的層麵上,員工與員工之間才有著良好合作的可能。
技能性質的合作也有其秘而不宣的規律,知道這個規律的人從來不吭聲,因為他怕說出來把別人氣死。但兵家之道為置之死地而後生,所以大家還是冒著氣死的危險知道一些會更好。
技能性質的合作規律就是:技能程度越高的合作,效果與效率就越低。比如說研發部研發新產品,搞一群研發工程師來幹這活,遲遲不見有眉目,能把老板急得滿臉是淚。最後把老板逼得多花點錢幹脆買個技術水平最高的研發副總來,要是老板請對了人,這個副總一個人花半天工夫就能把一支團隊花兩年還不見眉目的活幹出來。人才難得啊,難道真有以一人之力勝過一支團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