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請過後剛要開口話,就看著方奎與孫嫚子說說笑笑的進來了。衛梭的雙眼就在他們二人身上端量著。他們昨晚睡在一起?今晚是不是就來找我了?
“衛表弟好早啊,還有熊表哥。”
李夫人按照計劃說道“走了一個多月,我的身子骨受不了了。到底比不得你們年輕人。我絕定了在鹽城休整半個月,你們幾個也可以可勁的玩耍些時日。”
“真的?衛表弟我們去逛街吧。聽說這裏端午節也劃龍舟呢。不過那鹽湖裏的水可是鹹的。”方奎熱情的說道。
“啥?不行,不行,我們還急趕著到邊城呢。”衛梭快速的拒絕著。
方奎暗笑著,為難著“不是說不急麼?”
熊衛國也覺得應該早日走,這樣下去,表弟可要遭毒手。
“嗬嗬,原先忘了,老神仙開的藥要在端午節那日喝了才有效。所以我們-----”
熊衛國的話一出,李夫人笑著說道“原來這樣,我也聽說了那小恒山的老神仙。還是我們鎮上的呢。倒是有這麼一說,那吃藥也是要找天時呢。”
衛梭狠狠的點著頭,讚同她的話。
“三哥,你就別耽擱熊表哥和衛表弟的行程了。如果喜愛他們,那麼我們到了邊城一樣可以出去看大漠風光。”孫曼子給方奎台階下。
方奎聽了娘子的話,小聲的嘀咕著“可惜了,還想著一起遊玩呢。”
衛梭趕緊說道“不可惜,不可惜,我們在邊城等你。”
看著那二人拿著包袱,火急火燎的牽著馬離開了客棧,方奎開心的說“娘子我帶你出去逛街吧?”
二人在鹽城了走走看看,方奎一邊走一邊給娘子說道著鹽城的地理位置,說著邊城西麵就是匈奴。匈奴人的打扮,說話還有壯實。
毫無目的的走著,方奎眼尖的早就看著那二熊牽著馬不停打聽著往邊城走的商戶,希望能捎帶一程。
那二人也見了他們,趕緊的躲在馬後麵。待方奎他們走過了才趕緊的牽馬離開。
孫嫚子看了他們快速離開的樣子,笑著對相公說道“相公你怎麼不收稀罕熊衛國?”
方奎把手中的折扇一揮,“想知道啊?今晚做長壽麵吃,我才告訴你。”
其實孫嫚子心裏腹誹著:其實你是怕壓不過熊衛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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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啊,要不給你娶房正妻吧?你屋裏沒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劉寡婦看著兒子這陣子累的臉色蠟黃,趕緊說道。
劉乾坤想了想,品簫是妾了,而且不貞潔。那鶯鶯更是通房,早就是隻破鞋。還是在娶房正妻是正理。
“那娘就給我張羅著吧。務必要品行賢良,一定要是處子啊。禮金多點也無妨。”
劉寡婦想著兒子撿的兩隻破鞋,心疼不已。
“好,我這就找人給你說道。”
劉寡婦剛放出風要給兒子張羅正妻的事兒,劉大姑就打上門來。
“嫂子,你還有臉應聲?婆婆死了還沒有燒遍七呢,你就趕著辦喜事!你個不孝的。我去族裏求族長出婦!”
聽了小姑子的話,劉寡婦才想起來婆婆過世才一個多月,她都忙活忘了。
“小妹,我忙著家裏的事兒忘了。我這就去說說先停一停。”
聽了嫂子的軟和話,劉寡婦哼了一聲,喝聲道“你辦事有點腦子!自己沒臉不要緊。想想人家要臉的人!”
劉寡婦覺得上半年倒黴透了,先是大胖孫子不是兒子種,會講規矩的媳婦是個爬過大戶老爺床的,兒子通房生了兩個孫女也沒有存活。家裏拿主意的婆婆也沒有,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過了兩三日她上街買東西,一些個鄰居都躲躲閃閃的在她身後事嘀咕著“是個不孝的,婆婆剛死,就急著給兒子說親。”
“何止是個不孝的?聽說還是糊塗的!誰家有閨女就是金山銀山也不去啊。去了哪裏有家風?”
“可不是?帶著嫁妝去了,還要喂養一個妾一個通房,傻啊?”
“也不是不可以啊,想想我們鎮上單員外家的老閨女倒是可以啊。”
“哈哈,就是她也是配的上。那劉家------”
劉寡婦就這樣遮遮掩掩的用袖子遮著臉,在街坊的嘲笑中溜回家。
剛回家就聽見族裏的老人都來了。
說了,如果在汙了劉家名聲,就從族裏請他們出去。劉寡婦淚眼汪汪的看著兒子,哭泣的哀求兒子一定要高中啊,這樣才能重振家風。
劉乾坤也握拳發奮讀書。
是發奮了,可是家裏一妾一通房也要安撫,所以嘛------讀得自然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