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鎖的教子夢宣布破滅,租房住純是浪費,於是夫妻重新搬進了工地住。
胡長鎖的大白活計跟工程別的活不一樣,別的活都在前邊,胡長鎖在最後麵。所以在整個工程裏就顯得很重要。一些小毛病啥的,隻要厚厚的打上膩子,就不明顯了。胡長鎖這方麵處理得不錯,今年幹這個活就在老板麵前很吃香。手機號都留給胡長鎖了,說好了明年有活還找他幹。最開始胡長鎖隻掙人工費,後來就學聰明了包工包料。這下賺頭就大了。胡長鎖知道哪塊能糊弄,哪塊不能糊弄。能糊弄的地方用破料,不能糊弄罩麵的地方一定得仔細。料也省,李鳳芝負責給幹活的民工發料。多大的房間用多少料,兩口子在被窩裏早就算計好了。
由於管理有方,胡長鎖的腰包和聲譽就同時起來了。不過,李鳳芝的名聲更響。胖娘們的名字在工地沒有不知道的,李鳳芝的真正才能其實在要債這塊,這是李鳳芝的強項。去年胡長鎖幹一活,老板特別能磨嘰。幹完了挑毛病,罰款就罰去兩千塊。胡長鎖就認了,說吃一塹,長一智,明年咱不逗他了還不行嗎?李鳳芝說,熊種話,我要去,看我不把他卵子籽給擠出來。胡長鎖壓事,還是沒壓住。李鳳芝去老板的家,進臥室躺著,大奶子顫顫的把老板嚇出了身白毛汗。老板服了,說我給兩千二,那二百是給你的參觀費,你快把那倆家夥裝起來,我媳婦再有十分鍾就下班回來了。李鳳芝白得了二百塊錢,回家給鄉下教鐮刀的老師捅上了泡。鄉下的老師哪見過這陣勢,馬溜就把鐮刀提升為副班長。還保證,不出三個月就可以轉正變成正的了。也奇了,在城裏學校啥也不是的鐮刀,突然就厲害了。別說公雞母雞,就連老虎大象的題也難不住他了。李鳳芝就堅定不移地認為:就是老師的毛病,老師看不上你,啥腦瓜好使的孩子也白搭。
這樣,再要債胡長鎖就有指望了。指望李鳳芝的殺手鐧亮家夥,嚇******老板一溜跟頭。李鳳芝罵,那也得看對誰,我的家夥就隨便亮啊。要是碰上一光棍漢,還不得肉包子打狗啊。李鳳芝對自己的身段是很自信的,所以她對男人的戒備心一直很重。李鳳芝有分寸,債要得很妥善。不是見誰都亮奶子,胖咋的了,胖也是女的,女的東西就不會便宜了別人,不付出代價隨便就能看。有一點隱私披露,李鳳芝不戴乳罩,嫌勒得慌。胡長鎖也嫌麻煩,胡長鎖嫌麻煩不是指摸的時候,是指幫助李鳳芝帶乳罩的時候太麻煩。李鳳芝把兩個大奶子裝進罩裏,最大的號還將打將。胡長鎖在後麵掛乳罩帶上的鉤,總掛不上。按倒了李鳳芝掛,李鳳芝就罵:你是捆柴禾呢,手壓腳踹的?索性就不帶了,任兩隻白鴿子在胸前撲棱棱地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