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蟒偷襲不成,一擊不中,吐著芯子遊下樹枝,盤成一盤對著夜印天昂首示威,威脅挑釁滋滋輕嘶,試圖驅逐這個闖入它領地的不速之客。
夜印天手持碎骨槍警惕得注視著青蟒,青蟒見闖入者沒有離開的意思,擰動身軀如壓縮彈簧般張嘴咬來。夜印天持槍應戰,腳下一個橫移扭腰持槍砸向青蟒,“砰”一聲悶響,碎骨槍猶如砸在了石頭上,反震力道震得碎骨槍差點脫手而飛。
青蟒吃痛一聲唉鳴,趁勢再次撲襲而來,青蟒凶猛如斯,夜印天後撤一步拉開距離,抖手舞出一朵槍花把青蟒擋在身外。
“著”,夜印天一聲清喝身隨槍動,碎骨槍爆起掀飛青蟒鱗片,紮出一個血窟窿。第二次交鋒,青蟒受傷痛鳴,紅色的雙眼爆發出仇恨的光芒。
趁你病要你命,得勢不饒蟒。夜印天踏步蹬地,衝步飛身帶著全身力量紮向了青蟒,一槍直接紮在青蟒額下柔軟的細鱗上,衝撞的力道把青蟒衝倒,碎骨槍透過蛇皮直接把青蟒釘在在了地上。
青蟒被紮在痛苦扭動,“碰”的一聲,夜印天來不及抽身,被青蟒掃尾反擊抽打在肩膀上摔飛出去。
碎骨槍雖然沒紮在致命七寸之處,卻死死的把青蟒釘在地上掙脫不得,頸部遭受重創的青蟒瘋魔似的扭動身體,試圖擺脫穿過傷口釘在地上的碎骨槍,狂暴扭動的青蟒在其周身附近碾壓出一個真空地帶。
試圖掙脫而陷入狂亂的青蟒,給自己造成了巨大二次傷害,蟒血從傷口處奔湧而出。哀鳴聲、蟒尾擊打地麵聲,交織在一起直到青蟒死去。
青蟒那記大力反擊,拍的夜印天半邊身子幾乎散了架子。見青蟒進氣多,出氣少,夜印天艱難拉弓試探性射向青蟒,確認青蟒已經死,夜印天才下了巨樹手捂著傷痛的左肩走向青蟒。
腳踩在青蟒頭上拔出了碎骨槍,“叮”聲輕響,夜印天腦海傳來天籟之音:是否吸收青蟒精氣強化自身?夜印天輕選“是”,一道青光流入身體,夜印天感覺傷勢有所緩和,身體比以前強大了一點。
不一樣的遊戲模式,挺有趣的,看了看失去光澤的青蟒屍體,夜印天俯身用腰間的小木筒接了一小筒蛇血塞上塞子,拔出腰間的爆牙刃,順著傷口把青蟒來個開膛破肚,吞下摘出的蛇膽,清涼化為一股熱流滋養著夜孤魂的身體。
將青蟒扒皮抽筋之後,夜印天在空地上搭起三角支架,把蛇肉盤在支架上,用火石點燃幹草,輕吹幾口氣,火苗翻滾壯大。
不停翻動著支架上的蛇肉,讓蛇肉均勻受熱,夜印天順便把蛇皮和蛇筋拿出晾幹烘烤。第一次在如此真實的遊戲中烤蛇肉,夜印天臉上滿是難以形容的興奮。
順手拿起青蟒皮在身上比劃幾下,用爆牙刃在略幹的蛇皮上劃開幾道線,夜印天從火堆中撿起手指粗細的火紅木棍,順著劃痕直接把青蟒皮燙割成大小幾塊,把那即將熄滅的火棍扔進火堆,順手拿出同樣大小的小火棍在青蟒皮的邊緣燙出幾個小指大小的洞眼。
夜印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裁縫的天賦,可惜蟒皮材料不夠,否則肯定設計一套時髦裝備。
青蟒皮裁剪成型,夜印天用蛇筋穿過預留的空洞打結勒緊,一件簡單的蟒皮背心和短褲製作成功。蛇皮背心和蛇皮短褲穿在身上,夜印天滿意的笑了笑。
兩件自製裝備,除了遮醜和取暖可謂一無是處,半幹不濕貼在身上,好不自在。畢竟是自己的勞動成果,再雞肋也不舍得拋棄。
啃著噴香滑嫩的蛇肉,夜印天才發現自己架起的火堆吸引了未知名的昆蟲,有點像飛蛾圍繞著火堆不停地盤旋飛舞。利用剩餘的蟒蛇皮製作簡單的小背包,把剩下的熟蟒蛇肉丟進包裹用蛇筋紮緊背在背上。
酒足飯飽,天色也逐漸昏暗起來,該給自己搭個小窩了。夜印天找來幾片床單大小的枯黃大樹葉用蛇筋和紫藤把結實柔軟的黃樹葉縫合起來,縫成一個一端開口的蛹筒狀網床,在網床的兩端懸掛在離地三米的樹枝上,然後用樹藤做繩把網床兩端引出幾根牽引線連接在附近的樹杈上。
製作樹葉床的靈感來源於小時候,夜印天喜歡讓人在兩棵樹之間弄個網兜床,自己躺在上麵吹風乘涼,十分愜意。
做完這一切,看著自己懸空安置的小窩,夜印天多了一絲成就感,收拾好東西順著樹藤鑽進了懸空樹窩裏,拉出寬大的樹葉當被子蓋在身上,轉臉看眼下麵的火堆閉上眼回想著今天真實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