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22世紀的南美洲,是一個向美國秩序妥協求安定,以及在美國秩序下雅爾塔景氣模式下的發展。同時拉丁社會及其移民,也以通過基督教社會主義的“木馬”滲入美國社會,製造著美國社會的不安定的同時,將南美洲自已,繼續拖在天主教社會主義的泥潭之中。南美洲因此變成了美國秩序最緊密的一部分,與美國秩序的興衰與共。一方麵,拉丁裔社群及其所攜帶的天主教社會主義價值觀,導致了以新英格蘭清教為代表的傳統美國社會的分裂,早在21世紀初期,就已經體現為美國茶黨與民主黨及占領華爾街的左派社群的對抗,後來體現為茶黨與共和黨的聯盟,與民主黨的對抗。
盡管21世紀的美國國會反複抗議,甚至早在21世紀開始時就彈劾當時的美國總統,也是第一位黑人總統的奧巴馬,指責總統及其黨派對移民政策的放寬,通過授予拉丁移民公民權的方式,衝銷美國原新教社群對美國控製的“股份”,以此提高民主黨在普選中,對美國政治的影響力。這種顯見的民粹作弊,飲鳩止渴的黨派行為,與基督教傳統並無違背,但是卻明顯衝突於美國建國以來的自治和獨立精神,——卻沒有被《獨立宣言》所強調!因為北美獨立時,是一個地廣人稀,缺乏勞動力的社會,而在21-22世紀之交,美國已經是一個人滿為患,全世界人民熱衷移民美國“吃大戶”的形勢。
美國無論是從自已的憲法精神,還是從基督教的傳統,都陷入了自相矛盾的尷尬:若非否定美國立國的一些宣傳性口號,就需要放棄美國立國的大憲章精神。美國在21世紀才開始感受到後進社會麵對民粹所感受到的尷尬:如果憲法不是以“人權自治及其個體私有利益神聖不可侵犯”的大憲章精神上的話,則憲法每一條款,都可以反過來服務於****,而無論****來自於暴君還是多數人。民主充其量隻是阻止了暴君,但也同時激化了多數人的****,後者的極端形態,通常被稱為極權主義。而偏偏美國憲法之中,關於確保多數人****無效的條款,麥迪遜存底的著名的第十修正案:“非經法定的利益默認歸於自治各州”(可援引到默認權益歸於公民個體,即無罪推論和私有權益不可侵犯),被美國人自已捧紅的林肯和南北戰爭摧毀了。
林肯發動南北戰爭的目的,不是為了摧毀美國,但是林肯的勝利隻是留住了美國的形體,美國獨立的精神,已經隨著第十修正案的被戰爭否定,而至少暫時死去了。剩下的是一個龐大的,有著民主外表的利維坦。這個全民普選的利尼坦,因為有著選舉人團票,而比其他後進社會,有著更大的抵抗多數人****的潛力。但是這種能力也是有限的,特別是美國社會的價值觀,隨著拉丁裔的天主教社會主義的滲透,漸漸地就在普選票上處於劣勢。這正是南美洲和歐洲曾經發生的,從民粹主義走向法西斯主義的曆史過程。奧巴馬及其民主黨,援引南美洲的天主教社會主義為自已拉選票,也不是為了摧毀美國。但是當魔鬼被放出了潘多拉的魔瓶後,民主黨又如何能夠再把它收回去呢?若奧巴馬知道,他們的政策最終導致第二次內戰,民主黨是否還要堅持基督教社會主義性質的“新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