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非洲的經濟奇跡,非洲戰爭,第二次美國內戰(1 / 2)

第二次大蕭條,綿延達150年!不同的後進社會,次第出現了虎頭蛇尾的“經濟奇跡”,推遲了凱恩斯主義大蕭條的暴露,看上去似乎隻是這些上氣不接下氣的“奇跡國家”確實有著不如美國的固有劣勢,——這是事實,——美國製度的優勢,因此也被神化,隻有很少的人意識到,那隻不過是美國社會更接近於私有製,因此市場經濟的純度也比較高的緣故。在中國的熊皮德和日本的高田清,這兩位獲得首界米塞斯獎的經濟學家,完整解釋了大蕭條的內在原因,即“東亞模式”得益於美國夕陽產業的轉移而造就的“東亞增長”以及因為繼續對美國出口而導致的“東亞失去的七十年”形成的滯脹的機理;在此以前,如同20世紀末的世界,不明白日本奇跡和德國奇跡;也不明白隨後出現的“東亞四小龍”,及其後的“中國奇跡”一樣,全人類都被非洲國家的持續三十多年的經濟增長所驚歎!滯脹中的國家,在憂慮於非洲廉價產品的競爭的同時,也欣喜於非洲國家的采購,多少拉了滯脹中的國家一把;情況與21世紀初的日本和歐洲,期待著中國奇跡聯合美國的需求,推動世界經濟再現增長,情形簡直一模一樣!

當梵蒂岡代表著全球天主教,強調是非洲人對天主教的接受,引導了非洲人終於享受到現代文明的福祉,證明了人人平等不因種族差別而有區別的信念,——該信念當然是正確的,隻不過基督教和馬克思主義等,總是將它在現實中,改換成“人人平均”即為平等;從而釀就了凱恩斯主義大蕭條的重要幫凶之福利主義;後者導致了南美和南歐,前後長達兩百年的蕭條和滯脹;——全球天主教同盟,也同樣尷尬於,自皮諾切特在20世紀通過政變,專製主宰了智利後,全世界“經濟奇跡國”,居然全部出現在“專製國家”,而任何實現普選和民主的國家,全部陷入經濟蕭條和滯脹,其中以印度和南美洲的巴西和阿根廷為代表。即便是日本,日本政府對經濟的幹預一直為世界學者詬病,中國在20世紀末的增長,也是在被稱為專製的情況下獲得。經濟史學家繼續回顧,發現此一規律,甚至早在19世紀就出現在墨西哥和歐洲的德意誌帝國身上。20世紀的南美和歐洲,更是反複的證明:隻要這些國家處於專製政治下,經濟就會改善,反之就會惡化。這一規律從墨索裏尼在意大利上台後,就一直沒有改變。似乎隻有美國除外!

社會學家對這種現象越來越關注。因為如果說民主有害經濟,——在經濟學上已經通過阿羅不可能原理加以證明,肯尼思·J·阿羅因此獲得了1972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那麼如何解釋美國一直以來的經濟成功?反之如何解釋,經濟成功在美國以外,居然隻能出現在“不民主”的條件下?社會學家當然也可以自我安慰,所以這些政治製度中存在著“不民主”因素的國家,他們的經濟成功畢竟有限;很快就進入了滯脹的陷阱。在20世紀開始,就被社會學家稱之為“南美模式,中等發達陷阱”。中國當時的執政黨,曾經賭咒聲稱“中國不會陷入中等發達陷阱”,而事實上,甚至在當時,就已經比南美洲的情況更為糟糕。但是所有相對美國後進的國家,不但無一趕上美國,而且相繼落下陷阱,危機中的社會自然而然向左轉,也根本不可能再向“美國模式”邁進一步;更何況,所有“更民主化,更普選化”的國家,無不更迅速地陷入蕭條和內亂之中。當經濟學家們還在研究其中的理由時,社會史學者已經發現,甚至在20世紀初,“更民主化,更普選化”就已經是中等發達國家的陷阱,西班牙和日本和魏瑪德國,是最早普選的國家,幾乎馬上陷入了內戰和法西斯主義,德國和日本後因陷入世界大戰而國破家亡。因為死心塌地執行對美國的出口,才有了20世紀的兩國奇跡。

社會學家慢慢發現,阿羅不可能原理針對的就是“全民普選,一人一票”的民主製度,它的結果總是因為民眾喜歡免費的午餐,仇富,再分配,以為剝奪富人的財產,不會傷著稍窮的自已,既符合基督教和馬克思主義的平均觀念;就算不能自已得益,至少也可以讓富人倒黴點,讓窮點的自已心情舒暢點兒;類似的傳統觀念,無論是在歐洲文化中的基督教和馬克思主義者眼中,還是在印度教的眼中,或者在穆斯林眼中,在中國孔儒文化的眼中,在所有這些傳統文化觀念的眼中,都被看作是天經地義!結果就是“全民普選,一人一票”的結果,總是與“打富人,吃大戶,搞福利社會”的結果無異。經濟學家稱之為公地悲劇,自然導致實體經濟嚴重受損,公共開支直線上漲,凱恩斯主義變成了理所當然,如此全製外,焉能不蕭條?英國學者斯密。亞當借20世紀的社會學家,弗裏德裏希。哈耶克的著作《通往奴役之路》解釋了此機理,最後得出結論:民主如果不是在確保私有財產不可侵犯的基礎上,將會變成壞的製度;並且引證美國立國時的傑克遜和麥迪遜的名言:“民主不是保護多數人的利益,而是連少數人的利益也能保護”。法國人馬上爭辯說,該原理最早是由法國偉大的社會學家托克維爾在《舊製度和大革命》中闡述的,雲雲。不過也說明該認識終於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