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中華腦筋裏亂轉念頭,被研究所,圖書館,古教授什麼的攪得一塌糊塗,思緒萬千。此時聽了錢承鈞的話,一時沒有轉過彎來,也就是俗稱的腦子秀逗了。想了半天,才開口說道:“以錢老先生您的學養,估計是嶺北文化大學的教授一級的人物了,我說得對嗎?”
錢承鈞依舊笑著,說道:“小子,你還是沒有全說對。老夫現在在嶺北文化大學不假,但是不是老師,而是曆史文化學院的院長。”
“什麼?!您是曆史學院的院長····”郝中華聞聽此言,心中大吃一驚。千想萬想,自己也想不到與自己相談甚歡的錢老先生,居然是自己想要夢寐以求考上的學府的學院院長。郝中華陡然吃的這一驚,實在是不小。
“沒錯,當時古教授舉薦我,一開始也是讓我來曆史學院當教授。我來到嶺北文化大學之後,感覺這裏的學風,比之研究所的風氣還是勝之頗多。所以我在這裏,就可以放開手腳,盡情的進行學術研究和教育教學工作了,嶺北文化大學的曆史學院,也曆來是水平極高的。我在這裏,雖然沒有在研究所得天獨厚的研究條件,可是有了一個可以教學相長的領域。”
“原來是這樣·····”郝中華聽了錢承鈞的一番解釋,這才反應過味來。心想自己的運氣和命運,實在是太好了。剛剛參加完麵試,就和曆史學院的院長認識了,這簡直就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看來自己以後,不能再隨便稱呼錢承鈞為“錢先生”,得叫“錢院長”了。
“原來學生不知道您是學院院長,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郝中華對錢承鈞恭敬地說道。
“唉!”錢承鈞擺了擺手,說道:“郝小友,老夫之前,之所以不對你言明身份,就是怕你知道了老夫的身份之後,心中隻有院長和學生,就沒有朋友和朋友了。我隻希望你要不要以特殊的眼光來看我。在我心中,你還是小友,你也就不要在有什麼沒必要的顧忌,明白了嗎?”
郝中華見錢承鈞如此厚待自己,甚至有平輩論交的情誼。郝中華雖然知道錢先生心中極為器重自己,但此時心中,也依然是感念萬分,說道:“是,學生知道。”
錢承鈞點了點頭,道:“這就對了。”
“那麼在您進入嶺北文化大學之後,教學的工作,比之研究所的生活又如何呢?”郝中華好奇地問道。
錢承鈞說道:“嶺北文化大學是全國重點大學,所以這裏的學生質量,也是所有大學裏麵數一數二的。從我到這裏工作開始,到今年已經整整九個年頭了。這九年裏,我寫了上百篇學術論文,這也是我在研究所裏工作時,從未有過的成績。我在教學方麵,主要開授‘中國通史’和‘中國經學史’兩門課程,學生們對這兩門課,還是相當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