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演義》reference_book_ids\":[7229640720594766906,6838936284967209991,7233628637570796605,7078184356296002568,7220732984595319869,6890728370670144526,7023706537877064711,7257453146853608507]}],\"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58,\"start_container_index\":1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52},\"quote_content\":\"《三國演義》reference_book_ids\":[7229640720594766906,6838936284967209991,7233628637570796605,7078184356296002568,7220732984595319869,6890728370670144526,7023706537877064711,7257453146853608507]}],\"7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8,\"start_container_index\":7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62},\"quote_content\":\"《李鴻章傳》reference_book_ids\":[6991770451932351519,7217738161726688256,7122025494547041293,6955675031808527391,6925013720812801038]}],\"11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1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3,\"start_container_index\":11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7},\"quote_content\":\"《李鴻章傳》reference_book_ids\":[6991770451932351519,7217738161726688256,7122025494547041293,6955675031808527391,6925013720812801038]}]},\"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曆史往往有這樣一個規律,一個朝代的興起或沒落時,正是忠臣與奸臣激烈對撞的時候,也是英雄輩出的時候,這個時候容易湧現出英雄人物,這種人治國是忠臣良將,亂世也是奸雄,所以,曆史不能忘掉他們。
鬼蜮雄傑曹操
曹操年輕的時候就被許劭預言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治世與亂世、能臣與奸雄是兩種不同的人生道路,而後者幾乎是他蓋棺定論的評價。其實,封建社會寒窗苦讀的士子都想做能臣、為帝師,曹操自然也不例外,但是當能臣之路走不下去的時候,何去何從就是擺在麵前的大問題了。
曹操是亂臣賊子,似乎是曆史定論,就連京劇舞台上,曹操也被演繹成奸臣,高唱:“世人喊我奸,我笑世人偏。為人少機變,富貴怎雙全?”仔細想想,這句話的確別有一番寓意。
世人口中的“奸雄”,京劇裏的白臉,《三國演義》中的無數典故,都把曹操說成是奸詐的國賊。正所謂“功首罪魁非兩人,遺臭流芳本一身”,好像這才是對曹操公正的評價。但是,他所宣稱的“如國家無孤一人,真不知幾人稱帝,幾人稱王”的直率坦言又不能不使人重新認識曹操。
其實,曹操一開始並不想做“挾天子令諸侯”的亂臣賊子,而是想做一個經世報國的能臣。曹操20歲被舉為孝廉,擔任郎官。孝廉就是品德高尚,又有文化的貴族子弟,作了郎中令,經人推薦就能到外地為官,比如做個知縣或縣丞、縣尉之類的官。不過到了東漢後期,這種舉薦方式全都是一種走過場,就看有沒有後台。不可否認,曹操有後台,祖父曹騰、父親曹嵩都是朝中高官。所以曹操不久就被授予洛陽北部尉的官職。具體說,這一官職就是負責洛陽的治安工作。
洛陽北部尉這一官職並不好當,如果在別的地方任這一職務還好點,但是洛陽是東漢的都城,達官顯貴、皇親國戚甚多,尤其是東漢末年,沒有哪個權貴把王法放到眼裏。縣尉官職不高,差事不少,權力不大,卻責任重大,如此小官如何能管得了京城一方的治安,這一職位的任命,給曹操出了一個挺大的難題。
曹操接到命令後,真就上任去了。他一到任,先把官署衙門修繕一新,製定了一係列相關治安規定公布於眾,於公布之日起施行。又造五色大棒十幾條,分別掛於大門兩旁,吩咐手下人“有犯禁者,不避豪強,皆棒殺之。”但是,那些好事的達官顯貴們根本就沒把曹操放在眼裏。果然,有不怕死的公然送上門來,靈帝崇信的宦官蹇碩的叔叔是第一個試法者,這個家夥仗著侄子有權勢公然違背曹操的禁令。曹操毫不猶豫,立即用五色棒將這家夥打死,這下還真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了,治安情況立刻大有好轉,曹操也因此名震朝野。
曹操也知道死者的背景,他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想做一個好官,後來他在《讓縣自明本誌令》中這樣說:“孤始舉孝廉,年少,自以為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為海內人之所見凡愚。欲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譽,使世士明知之。”這段話的大致意思是:自己年紀輕,沒有資本,為了證明自己有能力是一個好官,就得做出點大事來,讓人們知道自己的名聲和能力。由此可見,曹操的初衷是想做個好官。
其實,據當時情況而言,曹操的能臣之路根本走不通。曹操入仕時是靈帝熹平三年(174),這個時候是東漢最為昏暗、最混亂的年代,宦官當道、奸臣橫行、外戚專權、軍閥稱雄、貪官撈錢,吏治極其腐敗,賣官買官現象非常嚴重,朝廷賣官明碼標價、公開招標。做官就是一種買賣,哪怕是朝廷任命的官員,也要交公開價碼的一半。這些錢官員們當然不自己掏腰包,全都是從老百姓那裏盤剝來的。有個叫司馬直的人,為人正直,被朝廷任命為太守,剛剛上任,就要他交錢,司馬直為官清廉,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最後減免三百萬錢,但是還要交七百萬錢。司馬直感歎說:“為民父母,還要盤剝他們,於心何忍!”於是,他辭官不做,朝廷以為他不肯出錢,就不準辭官,司馬直萬般無奈,隻好自殺了。司馬直臨終前留下遺書,痛斥這種做法必然亡國。可見東漢末期朝綱腐敗到極點。
曹操入仕之前當然不知道這些,等入仕之後,曹操還抱著滿腔熱血積極為政,他為官一郡就肅清一方,這隻不過是杯水車薪,其結果是“政教大行,一郡清平。”那些被收拾的人找岔子告狀,所以曹操被頻繁地調動。這下曹操徹底看透了官場,他深恨報國無門,於是,辭官不做。
這時,靈帝死了,扔下兩個十來歲的孩子劉辯和劉協。時局更加動亂,宦官專權,大將軍何進想除掉宦官,徹底肅清東漢積弱不振的局麵,但是怕力量不夠,於是依袁紹之計請西涼太守董卓進京除奸,請神容易送神難,沒想到董卓“以奸易奸”。董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奸賊,無惡不作、禍國殃民。朝中正直的大臣苦於無除奸之策,放聲大哭。曹操這時已回到朝廷為官,擔任典軍校尉一職,他卻放聲大笑道:“爾等啼哭能哭死董卓嗎?何不刺殺之?”於是曹操以獻刀為名去刺殺董卓,不料行刺失敗,曹操隻好連夜逃走。後來他又積極聯合河北名流“四世三公”袁紹,積極討伐董卓,要為漢朝除去這個毒瘤。
結果,眾人推舉袁紹為盟主,十八路諸侯一同討伐董卓,但是曹操這次又失望了,十八路軍隊各懷心事,都按兵不動,曹操大呼:“舉義兵誅暴亂,諸君何疑?一戰而定天下矣,豈可失也?”仍然沒有人響應,曹操隻好孤軍奮戰,自然不是董卓的對手,還險些喪命。這時曹操不得不認真審視當今天下的形勢,認定漢朝氣數已盡,決定回鄉募勇,要建立自己的軍隊。
當時天下大亂,黃巾起義攻破兗州,殺了兗州太守,曹操卻認為這是一個機會,自領兗州牧要剿滅黃巾軍。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黃巾軍有30萬之眾,而曹操隻有幾千人。不過曹操並不懼怕,他巧妙運用攻心政策,采取分化瓦解、誘降的策略,再加上埋伏奇襲,最終打敗黃巾軍。黃巾軍失敗後,曹操並沒有遣散這些人,而是精中選優組建了一支戰鬥力極強的“青州兵”,這就是曹操起家的軍隊,從這時候起,曹操即開始苦心經營自己的這支軍隊,與紛起的群雄拉開了爭奪天下的序幕。
就此看來,曹操怎麼能算得上是奸臣呢?有時候,人的思維方式很奇怪。曹操不忠於漢室就是奸臣,那麼,商湯反夏是不是奸臣?周武王伐殷是不是奸臣?唐高祖李淵起兵反隋是不是奸臣?趙匡胤搞兵變奪了後周孤兒寡母的政權是不是奸臣?中國曆史上幾乎有一半朝代是當朝的臣子從主人手裏奪過來的,這些人是不是奸臣呢?僅此而已,從來沒有人有閑情逸致來議論這個問題。其實,改朝換代是正常的事,君主是否該殺,臣子是否可以造反,都要依具體情況而定。大聖人孟子在評論武王殺紂時說:“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弑君也。”孟子把紂王看成是殘暴的獨夫民賊,做臣下的殺了他,隻是殺了一個有罪的人,這不算是犯上作亂。如果以孟子的這個觀點看待曹操,那麼,曹操還是亂臣賊子嗎?
曹操要結束天下混亂的局麵,這有什麼不好呢?可是,人們還是找出種種理由來說曹操是奸臣,是亂臣賊子,這其實很不公平。曹操之所以目無天子,是因為天子懦弱無能,無法領導群臣治理天下。這時候就要有人站出來,領導群臣,統一天下。曹操曾說:“設使天下無有孤,不知幾人稱王,幾人稱帝!”此話雖然不甚謙虛,倒確實一語中的。《三國演義》把漢獻帝及其群臣描寫成了弱者,使人們的同情心自然而然傾向於弱者,轉而憎惡“霸道”的曹操,這實則是不敢正視現實,同時也不知不覺把自己變成了弱者。這種傾向背後,掩藏著一種懦弱的心理:沒有勇氣正視現實,隻希望得到廉價的同情。
“皇天無親,唯德是輔”,天下乃人人之天下,唯有德者居之。令人感到不解的是,曹操既是奸臣,手下卻謀臣如林:如荀攸、荀彧、郭嘉、司馬懿、賈詡等,猛將如張遼、典韋、許諸、張合、徐晃、李典、樂進夏侯淵、夏侯惇等,一個寡恩薄義的奸人反能收天下英雄於其麾下,天下英雄豈不是不可理喻了嗎?說到底,曹操還是有吸引人的地方!
曹操胸懷廣闊,性情豪放,就是大戰在即也“釃酒臨江,橫槊賦詩”,又高唱“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在這一點上,如果把曹操同諸葛亮相比,真是相映成趣。諸葛亮隱居隆中,高唱《梁父吟》,使得劉備三顧茅廬,請自己出山。在以後的曆次交鋒中證明,諸葛亮的文治武功,的確超出曹操很多。但是有一點,曹操超過了諸葛亮,曹操手下有的是能人,而諸葛亮卻後繼無人。諸葛亮事必躬親,每戰必到,如不親自設謀定計,恐怕就有敗北的危險。諸葛亮手下,充其量也就是“五虎大將”,而曹操的手下,能獨當一麵的將領、謀士不下數十人,眾寡懸殊,由此可見。諸葛亮之後是薑維,薑維之後的局麵是“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真是說透了這一點。薑維雖能竭忠盡智,怎奈孤掌難鳴,處處縮手縛腳,其結局是眾所周知的。
曹操之後的能人就不用說了,司馬懿數次與諸葛亮交鋒,使諸葛亮未能踏入中原半步,最終累病,死於五丈原軍中。
還有一點,就是諸葛亮沒有曹操的手段,曹操有巧取豪奪的能力,亂世成大業需要這種能力。諸葛亮卻沒有這個能力,在隆中縱觀天下,發表完長篇宏論後出山輔佐劉備,豈知二代而終,後主劉禪還不及靈帝或獻帝,所以諸葛亮苦心孤詣,也無法實現自己的隆中宏願。
因此,曹操之奸,並非真奸,尤其不能和曆史上的奸臣相提並論,確切一點說,他是一位亂世英雄。曹操給人的感覺隻是畏和服,卻很少讓人憎惡,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曹操的產生既是個人際遇,也是曆史的必然選擇。
鼇拜:功臣、忠臣、權臣
有時候權力就像一根魔杖,能改變一個人的一生,清朝初年的驍將鼇拜就是最典型的一位因權而榮、因權而毀的人。鼇拜早年為清王朝浴血奮戰,屢立奇功,是不折不扣的功臣;在關乎清朝皇位繼承的大事上,鼇拜能忠於故主,始終不渝,又是忠臣;在輔佐幼主時,鼇拜變得飛揚跋扈、欺君妄上,成了強悍不遜的權臣,最終,鼇拜敗在少年康熙手裏。鼇拜曆事三朝(太宗、世祖、聖祖)、亦功亦罪,功臣、忠臣、權臣,勾畫了鼇拜的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的一生。
近年來,各種清代題材的曆史劇被紛紛搬上銀屏,尤其是康熙智擒鼇拜的故事成了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因此,鼇拜也幾乎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那麼,曆史上的鼇拜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鼇拜,姓瓜爾佳氏,屬鑲黃旗。其生年不詳,卒於康熙八年(1669)。鼇拜因家世的原因,早年隨皇太極征討各地,戰功赫赫。後又擁立順治為帝,順治去世後,鼇拜又成了托孤之臣,與內大臣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共同輔佐年僅8歲的康熙皇帝。在輔政期間,鼇拜因專擅弄權而被拘禁,不久就死於幽所。
功臣:與沙場對手的較量
鼇拜出身將門,精通騎射,從青年時代起就效力軍中,屢立大功。
崇德二年(1637),清軍征討明朝的皮島(今鴨綠江口東部),武英郡王阿濟格集諸將問進取之策,鼇拜表示願意作先鋒官。鼇拜對阿濟格說:“若不得此島,勿複見王。”阿濟格欣賞鼇拜的英勇,當即應允。鼇拜遂向皮島發起攻擊,但守衛皮島的明軍將士英勇頑強,使鼇拜寸步難進。情急之下,鼇拜奮不顧身,拚命嘶喊著第一個衝向明軍陣地,與明軍展開肉搏。明軍在鼇拜的瘋狂進攻之下,潰不成軍。鼇拜在皮島之戰中立下大功,受到皇太極的誇獎,並賜其“巴圖魯”號,晉升為三等男。
第二年,皇太極為了撕破山海關外明軍的防線向寧遠(今遼寧興城)和錦州(今遼寧錦州)發起攻擊。錦州是明朝在關外的軍事重鎮,當時遼東其他城池已經失陷,因此錦州的戰略位置更加緊要。錦州西麵是重鎮寧遠,南麵有鬆山、西南是杏山,杏山西南是塔山城。這些要塞重鎮構成了明朝在關外的軍事防禦體係。皇太極要想入主中原,必須先取寧遠、錦州。由此可見,明、清雙方爭奪錦州的戰爭無法避免。明朝為了解除清軍的威脅,派洪承疇總督薊遼戰事,洪承疇率陝西兵與山海關守將馬科、寧遠守將吳三桂合兵一起,共同抗擊清軍。
洪承疇率領13萬大軍進至鬆山後,與錦州守將祖大壽遙相呼應,利用火器殺傷力強的優勢,猛攻清軍。清軍難以抵擋明軍的炮火,濟爾哈朗率領的右翼清軍首先失利。武英郡王阿濟格聞訊,迅速派遣精銳部隊前來增援。鼇拜也在增援之中,他率領鑲黃旗護衛軍路遇明軍騎兵,於是迎頭而上,大戰明軍,明軍敵不過鼇拜的進攻,隻好撤退。鼇拜不待軍令,不給明軍喘息之機,下令乘勝追擊,一直打到明軍步兵陣地之前,鼇拜令部下將士下馬再戰,明軍被鼇拜的氣勢嚇倒,一敗塗地。鼇拜身不解甲,總是衝鋒陷陣,一馬當先,五戰皆捷。由於戰事吃緊,皇太極親率大軍增援,這時,明軍在清軍地猛烈進攻下逐漸由優勢轉為劣勢。洪承疇也意識到這一點,開始指揮明軍分路突圍,總兵吳三桂、王樸、唐通等人率軍沿海邊撤退。清軍從錦州至塔一路截殺明軍,明軍大敗而潰。據《清太宗實錄》記載:明軍死傷無數、屍橫遍野,從杏山至塔山的海麵漂滿了明軍的屍體。最後,鬆錦會戰以清軍全勝、明軍大敗而告終。自此以後,明朝由攻勢轉為守勢,清朝由守勢轉為攻勢。鼇拜在鬆錦會戰中表現突出,被升為護軍統領,成為八旗將領中具有較高地位的人物。
入關後,鼇拜的軍功主要是剿滅農民軍得來的。李自成敗退北京後仍有很大的實力,多爾袞決定徹底肅清李自成的勢力,於是,兵分兩路進行追擊。鼇拜隨英親王阿濟格率兵至西安追繳退守西安的李自成,這是第一路軍;另一路大軍由豫親王多鐸率領經河南至潼關,兩路清軍對李自成的農民軍形成了鉗形攻勢。李自成的農民軍在清軍的兩麵夾擊下節節敗退,撤到湖北境內,進駐武昌城(今湖北武漢市武昌)。由於清軍攻勢甚猛,李自成又棄武昌城南下,行至安陸(今湖北安陸)時,被鼇拜所部擊潰,士兵隨從所剩無幾。後來,李自成率輕騎20餘人,登上通山縣(今湖北通山)九宮山察看地形時,遭到當地的地主武裝突然襲擊,遇害犧牲,大順軍徹底瓦解。清軍前後攻陷河南、湖廣、江西、南京等地63城。
打垮李自成,清軍開始對付大西軍。順治三年(1646)正月,清王朝命肅親王豪格為靖遠大將軍,領兵向四川進發,征討張獻忠在四川建立的大西政權,鼇拜也在其中。此次,鼇拜再次充當先鋒,率領先頭部隊前往狙擊。張獻忠手下將軍劉進忠叛變,自漢中引清兵入四川,襲擊大西軍。張獻忠在西充(今四川西充)鳳凰山匆忙應戰,結果被戰敗,連張獻忠本人也死於此役。關於張獻忠的死,有兩種說法:一種是,鼇拜斬殺於陣前;另一種是,劉進忠急於向清軍表功,將張獻忠指給清軍,清軍以箭射殺了張獻忠。無論張獻忠是否被鼇拜所殺,都是鼇拜之功。張獻忠已死,大西軍缺乏鬥誌,結果被清軍擊破營壘130餘處,斬首數萬級。打敗大西軍主力之後,鼇拜等又繼續深入,基本上肅清了四川一帶的農民軍。大西軍餘部在孫可望、李定國率領下退往雲貴地區繼續抗清。擊破大西軍,鼇拜實居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