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鼎孳(1 / 3)

《明史》reference_book_ids\":[7263389533612280872,6867020882879974407]}],\"2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6,\"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4,\"start_container_index\":26,\"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8},\"quote_content\":\"《板橋雜記》reference_book_ids\":[7213282637203377204]}],\"2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7,\"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60},\"quote_content\":\"《七劍下天山》reference_book_ids\":[7100889718572715040,687441977720124519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86,\"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79},\"quote_content\":\"《七劍下天山》reference_book_ids\":[7100889718572715040,687441977720124519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7,\"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60},\"quote_content\":\"《七劍下天山》reference_book_ids\":[7100889718572715040,687441977720124519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86,\"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79},\"quote_content\":\"《七劍下天山》reference_book_ids\":[7100889718572715040,6874419777201245198]}]},\"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清·龔鼎孳【上巳將過金陵】倚檻春愁玉樹飄,空江鐵鎖野煙消。興懷何限蘭亭感,流水青山送六朝。

龔鼎孳,字孝升,號芝麓,原籍合肥,明、清夾縫中人,江左三大家之一,與錢謙益、吳梅村齊名。小龔早慧,別的孩子還在床上“作濕”的時候他就會作詩了,別的孩子剛換上不露屁股的褲子他就會做八股了,十八歲首次參加高考就中了進士。

崇禎七年(1634年)進士及第後,趕上館選暫停,小龔失去了進翰林院的機會,外放蘄水當了一縣之長。還不到二十歲的龔知縣,就趕上群體性事件頻發,任期內高築牆深挖壕,防範張獻忠破城。在那個處處兵燹的年代,保蘄水百姓足足七年平安。《合肥縣誌》中有封表揚信就是讚美龔鼎孳的:“蘄人德之,立生祠祀焉。”魏忠賢權重時生祠遍地,龔鼎孳的生祠卻是靠硬邦邦的政績換來的。

崇禎十四年(1641年),因為傑出的“墨守”才華被召入京城。翌年,龔鼎孳被任命為兵科給事中。七品的官實在算不上大,不過給事中是言官,有檢察監察的彈劾權。在這一得罪人的崗位上,龔鼎孳顯得書生氣十足,多大官也不怵。本來崇禎賞識其才華,給他個言官幹,小龔就以為盼來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大好時代,彈劾完了S彈劾B,卻不知監察權是皇帝老兒給的,皇帝心儀的人和皇帝要辦的事是不能說三道四的,結果終以言事係獄。這一時期的龔鼎孳有幾分迂幾分可愛,在崗位上勇於踐行言論自由,認定以一士之諤諤就能喚醒眾士之諾諾,天真得一塌糊塗。

當言官那陣子,龔鼎孳創了一個紀錄,“一月書凡十七上”,以不到兩天一封奏疏的頻率,彈劾首輔周延儒、閣臣陳演,並成功阻止了大學士王應熊的複起。周延儒獲罪後,因為龔鼎孳前期工作做得好,所以周的鐵哥們兒王應熊奔襲千裏到京說情,還沒開口就被崇禎罵回去了。龔鼎孳彈劾的這幾個人,雖說不上大奸大惡,可查誰誰的屁股都不幹淨,所以他的彈劾沒什麼問題,談不上構陷和羅織。

同樣是崇禎進士出身的李清態度相反,他在《三垣筆記》中說,龔鼎孳“居言路,日事羅織”,有上綱上線之嫌。李清跟龔鼎孳最大的不同是,南明小朝廷被端窩後,李清堅不出仕,不像龔大人,明、清和李自成的官都當過。所以立場不同難免刻薄,但假如李清記錄的這一幕屬實,龔鼎孳行事就有點齷齪了——“密疏已非禮,又延儒行時,鼎孳遠送,傴僂輿前,叵測又如此”。李清說,告黑狀已經很不爺們兒了,周首輔被轟回老家前,你龔鼎孳卻又來送行,還在車前作揖打躬,這不是裝好人嘛。如果這一情形是李清親眼所見,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心底無私天地寬”,還是證明了龔鼎孳的臉皮夠厚?你自己判斷吧,中國曆史就這德性,三十年的都無真相,三百多年前的事更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