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修身養性——心中有路天地寬(1 / 3)

《水滸傳》reference_book_ids\":[7078185807026080804,7267090240555191352,7234082227129158688,6890728373585185799,7257453146941688887,6838936290889567245]}]},\"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生活是什麼?這個問題看似很簡單卻又複雜,看似平凡卻又特殊。“一千個人心中便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對於生活每個人的理解也莫衷一是。盡管如此,幸福生活卻是每個人都想追求的,處世智慧也是每個人都需要的。放棄憂愁,選擇開心;放棄狹隘,選擇寬容;放棄仇恨,選擇友愛。閑看庭前花開花落,漫隨天外雲卷雲舒。生活,其實取決於我們選擇的態度。

糊塗是一門處世大智慧

糊塗是一種大智,是一種能給自己一個假麵,又不怕丟失自己的藝術。

糊塗並不是無智,相反它是隱藏著的智慧;糊塗不是無能,相反它是人類一種未曾被啟動的潛能。鄭板橋曾道,難得糊塗。但難得糊塗的鄭板橋,其實是個明白人。看破官場腐敗、肮髒的他,辭官回鄉,寫詩作畫為生,瀟灑人生,以怪馳名。能看破,但就是不說出來或做出來,這是一種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智慧。

春秋時,楚王大宴群臣,名叫太平宴。文武大小官員,寵姬妃嬪,統統出席,務要盡歡。席間奏樂歌舞,美酒佳肴,飲至黃昏,興猶未盡。楚王命令點燭繼續夜宴,還特別叫最寵愛的兩位美人許姬和麥姬,輪流向各人敬酒。忽然一陣怪風,吹熄了所有蠟燭,漆黑一團,席上一位官員乘機揩油,摸了許姬的玉手,許姬一甩手,扯斷了他的帽帶,她匆匆回座附耳對楚王說:“剛才有人乘機調戲我,我扯斷了他的帽帶,趕快叫人點起燭來看看誰沒有帽帶,就知道是誰。楚王聽了,忙命令不要點燭,卻大聲向各人說:“寡人今晚務要與諸位同醉,來,大家都把帽子除下來痛飲。”

於是各官除掉帽子,楚王命令點燭,都不戴帽子了,也就看不出是誰的帽帶斷了。席散回宮,許姬怪楚王不給她出氣,楚王笑說:“此次宴會,目的在狂歡,酒後狂態,乃人之常情,若要追究,豈不是大煞風景,豈是宴會原意。”許姬聽後,方服了楚王裝糊塗的用意。這就是有名的“絕纓會”。

後來楚王伐鄭,有一健將獨率數百人,為三軍開路,斬將過關,直逼鄭的首都,使楚王聲威大震,這位將軍後來承認他就是當年揩許姬油的那個人。

在人生中,人們定會遇到許許多多令自己“難堪”的情境,對此,人們可以借助於“糊塗”,“忍讓”一下,不過於斤斤計較,暫時“吃點小虧”,做點“退卻姿態”。這種“糊塗”,可以讓你有更多的時間去享受人生,具有“保護自己”的功能。

張作霖是民國時期的大軍閥,但他強烈主張抵禦日本侵略,這一點深得人心。

有一次張作霖出席名流集會。席間,有幾位日本浪人突然聲稱,久聞張大帥文武雙全,請即席賞幅字畫。張作霖明知這是故意刁難,但在大庭廣眾之中,“盛情”難卻,就滿口答應,吩咐筆墨侍候。他瀟灑地踱到桌案前,在滿幅宣紙上,大筆一揮寫就了一個“虎”字,然後得意地寫上落款“張作霖手黑”,鈐上朱印,躊躇滿誌地擲筆而起。那幾個日本浪人麵對題字,一時像丈二和尚一樣,摸不著頭腦,麵麵相覷。

機敏的隨侍秘書一眼發現了紕漏,“手墨”怎麼成了“手黑”他連忙貼近張作霖身邊低語道:“大帥,您寫的‘墨”字下麵少了個‘土’,‘手墨’變成了‘手黑’。”張作霖一瞧,不由得一愣,怎麼把“墨”字寫成“黑”了。如果當眾更正,豈不大丟麵子?

張作霖眉梢一動,故意裝糊塗地嗬斥秘書道:“我還不曉得這‘墨’字下麵有個‘土’?因為這是日本人索要的東西,就是不能帶‘土’。這就叫做‘寸土不讓’嘛!”語音剛落,滿堂喝彩。那幾個日本浪人這才領悟到張作霖不好惹,他們越想越沒趣,隻好悻悻退場了。

可見,糊塗是一種大智,是一種能給自己一個假麵,又不怕丟失自己的藝術。張作霖在自己寫錯字的情況下,並沒有亂了陣腳,而是將錯就錯,巧妙地暗示大家他把“墨”寫成“黑”,不是自己寫錯了,而是因為對於日本的侵略寸土不讓。這樣一來,本來已經出錯的張作霖揣著明白裝糊塗,不但避免了尷尬,反而表現出他的民族氣節。

一天深夜,一個猶太人帶了一筆錢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在經過一段沒有路燈的小巷子時,從牆角處突然閃出一個蒙麵大漢,用手槍頂住猶太人的前額,窮凶極惡地說:“把身上所有的錢都交出來。”

猶太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裝作渾身發抖的樣子,戰戰兢兢地說:“我是有點錢,可全是上司的,幫個小忙吧,在我帽子上打兩槍,我回去好交代。”

蒙麵大漢沒有說話,但把他的帽子接了過去,“砰砰”地打了兩槍。

猶太人又央求再朝他的褲腳打兩槍,“這樣就更逼真,主人不會不相信了。”

蒙麵大漢不耐煩地拉起褲腳打了幾槍。

猶太人又說:“請再朝衣襟上打幾個洞吧。”

蒙麵大漢罵道:“你這個膽小鬼,他媽的……”

蒙麵大漢扣著扳機,但不見槍響。猶太人一看,知道子彈沒了,便飛也似的跑了。

生活中我們難免會遭遇這樣或那樣的危險,隻要你保持鎮定,控製好情緒,糊塗麵對,就有可能化險為夷。

在生活中,人們經常會遇到一時會難於處理、難於解決的矛盾和衝突,人們可以借助於“故意的糊塗”,有意識地拖延時間,緩和矛盾,化解衝突,以便利用最佳時機解決問題——因此,這種“糊塗”實際上就是“明者遠見於未萌,智者避危於無形”,是一種少有的謹慎,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專注於某項重要的工作,是一種為以後取得勝利的策略。

莫讓聰明反被聰明誤

每個人都想表現得很聰明,但如果一個人老耍小聰明就成了一種愚蠢。

絕大多數人都希望做一個聰明的人,在眾人麵前表現出自己的聰明才智,從而得到人們的認可。可事實上,做到真正聰明是一件很難的事,而那些本不聰明卻要自作聰明的人隨處可見,比比皆是。一則笑話說:有個人,天天閑得無聊,抓了幾粒稻子吃起來,覺得又紮嘴、又苦澀。他想:如果把稻子去掉皮殼,再煮熟就是非常好吃的米飯;如把煮熟的米種到地裏,將來收獲時不更好吃了嗎?於是,他煮了一鍋米飯,撒到地裏。結果可想而知,這便是自作聰明的結果。

三國時期,楊修在曹操手下任主簿,起初曹操很重用他,楊修卻處處耍小聰明。例如有一次有人送給曹操一盒奶酪,曹操吃了一些,就又蓋好,並在蓋上寫了一個“合”字,大家都不明白這是什麼含義,楊修見了,就拿起匙子和大家分吃奶酪,並說:“這‘合’字是叫一人吃一口啊!”還有一次,建造相府,造好大門後曹操親自來察看了一下,沒說話,隻在門上寫了一個“活”字就走了。楊修一見,就令工人把門改窄。別人問為什麼,他說門中加個“活”字不是“闊”嗎,丞相是嫌門太大了。這樣一來,曹操就討厭楊修每次都猜出自己的心思了。

建安24年(公元219年),劉備進軍定軍山,他的大將黃忠殺死了曹操的大將夏侯淵,曹操親自率軍到漢中來和劉備決戰,但戰事不利,前進則困難重重,撤退又怕被人恥笑。一天晚上,護軍來請示夜間的口令,曹操正在喝雞湯,就順便說了“雞肋”,楊修聽到以後,便不等上級命令,教隨從軍士收拾行裝,準備撤退,影響了軍心。曹操知道以後,他還辯解說:“魏王傳下的口令是‘雞肋’,可雞肋這東西,棄之可惜,食之無味,正和我們現在的處境一樣,進不能勝,退恐人笑,久駐無益,不如早歸,所以才先準備起來,以免到時慌亂。”曹操一聽,大怒道:“你小子怎敢造謠亂我軍心!”於是喝令刀斧手,推出斬首,並把首級懸掛在轅門之外,警戒三軍。

對於曹操斬楊修,一般人們會認為是曹操心眼兒小,借機殺人。其實關鍵是楊修聰明過頭。世上有真聰明與假聰明之分。可惜的是有些人屬於假聰明,卻並不自知,其結果可想而知。楊修就是這樣,經常不看場合,無視別人的好惡,隻管賣弄自己的小聰明。結果自然越來越遭人討厭和憎恨,為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雖然曹操事後不久果真退了兵,但平心而論,楊修之死也確實罪有應得。試想兩軍對壘,是何等重大之事,怎麼能根據一個口令,就賣弄自己的小聰明,隨便行動呢?即使真的撤軍,也要用正麵的語言和行為來表達,不然會軍心大亂。而軍心是軍隊的命根。這是最起碼的軍事常識,但楊修違背了,豈不是自尋死路?

美國總統威爾遜小時候比較木訥,鎮上很多人都喜歡和他開玩笑,或者戲弄他。一天,他的一個同學一手拿著一美元,一手拿著五美分,問小威爾遜會選擇拿哪一個。

威爾遜回答:“我要五美分。”

“哈哈,他放著一美元不要,卻要五美分。”同伴們哈哈大笑,四處傳說著這個笑話。

許多人不信小威爾遜竟有這麼傻,紛紛拿著錢來試。然而屢試不爽,每次小威爾遜都回答“我要五美分。”整個學校都傳遍了這個笑話,每天都有人用同樣的方法愚弄他,然後笑嗬嗬地走開。

終於有一天,他的老師忍不住了,當麵詢問小威爾遜:“難道你連一美元和五美分都分不清大小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如果要了一美元的話,就沒人願意再來試了,我以後就連五美分也賺不到了。”

原來威爾遜隻是不願把心思放在貪圖小利的小聰明上,而隻著眼於智慧。生活中,智慧和聰明就像主人和仆人的關係。主人沒有仆人的協助不行,會顯得非常笨拙狼狽,缺乏效率。但再聰明的仆人都還是仆人,他不可能是主人。仆人需要主人的方向,沒有主人的仆人,等於失去了用處。因此,我們必須通過實踐去把聰明轉變成智慧,在智慧的基礎上行動,從而能夠事半功倍。

在我們的人生曆程中,不難看到類似的情形。每個人都想表現得很聰明,但如果一個人老耍小聰明就成了一種愚蠢。唯有充分地認識自己,明確自己的能力,麵對問題冷靜判斷,量力而行,這才是聰明人應該做的。如果你真的想表現得比其他人更聰明一些,那麼你就應該對自己有一個自知之明,沒有必要總是要向他人強調自己的聰明,更沒有必要利用所有可利用的以及不可利用的機會向眾人表現你的聰明。

不當挨打的“出頭鳥”

做人切忌恃才自傲,鋒芒太露易遭嫉恨,更容易樹敵。

常言道“花要半開,酒要半醉”,凡是鮮花盛開嬌豔的時候,不是立即被人采摘而去,也就是衰敗的開始;“形醉而神不醉”,“醉”隻是迷惑對手的手段,人生也是這樣,要學會裝醉。

在電視連視劇《水滸傳》中,武鬆醉打蔣門神的片斷非常精彩:武鬆手握酒杯,仰脖而幹,身子東倒西歪,步履輕飄虛浮,蔣門神於漫不經心之際,鼻梁突著一拳,尚未回過神來,眼額又遭一腿……當其終於醒悟這絕非是酒鬼的“歪打正著”之時,其身已受重創而無還手之力了。武鬆所用的“醉拳”,乃武術中一種高難度拳術,委實厲害之極。“醉拳”的厲害,在於一個“裝醉”,表麵上看來跌跌撞撞,踉踉蹌蹌,不堪一推,而其實呢,醉醺醺之中卻殺機暗藏,就在你麻痹大意之時,卻被“醉鬼”打趴在地。

所謂“花要半開,酒要半醉”就是這個道理。所以,那些自認為有才華的人,要做到不露鋒芒,既有效地保護自己,又能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華,不僅要說服、戰勝盲目驕傲自大的病態心理,凡事不要太張狂、太咄咄逼人,更要養成謙虛讓人的美德。

杜甫有句名詩:“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後來也不知是哪個聰明人演繹出一個推論:“出頭的椽子先爛”,據說還很靈驗。“出頭的椽子先爛”,這是一句老話。應當說,這句話在客觀世界中反映了客觀事實。對此“屋簷下的小雨”可能理解得更深。君不見,一年四季,風吹雨淋,年複一年,日久天長,出頭的椽子先爛是自然而然的了。“槍打出頭鳥”正是這個道理,在客觀世界中,類似的事情很多,人們已經司空見慣了。

然而,在社會生活中這類事情也是屢見不鮮。我們這些人在工作、學習中或多或少地都會嚐到“出頭的椽子先爛”的滋味,恐怕也都是受害者。君不見,有的人工作成績突出受到上級的表揚獎勵。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上級表揚和肯定了這個人的工作是要引導大家向這個人學習。但事與願違,這種表揚獎勵往往搞得這個人很尷尬。風言風語、冷嘲熱諷會隨之而來。甚至有人還會顛倒黑白向受表揚的人施放冷箭、潑髒水。搞得誰也不願意再出頭,隻能是隨大流得過且過了。

春秋時期,鄭莊公準備伐許。戰前,他先在國都組織比賽,挑選先行官。眾將一聽露臉立功的機會來了,都躍躍欲試,準備一顯身手。

眾將首先進行擊劍格鬥,都使出了渾身本領,爭先恐後。經過輪番比試,選出了6個人來,參加下一輪射箭比賽。在射箭項目上,取勝的6名將領各射3箭,以射中靶心者為勝。前4人有的射中靶邊,有的射中靶心。第5位上來射箭的是公孫子都。他武藝高強,年輕氣盛,向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裏。隻見他搭弓上箭,3箭連中靶心。他昂著頭,瞟了最後那位射手一眼,退下去了。最後那位射手是個老人,胡子有點花白,他叫穎考叔,曾勸莊公與母親和解,立有大功。穎考叔同樣對公孫子都不屑一顧,他上前三箭射擊,連中靶心,與公孫子都打了個平手。

這時隻剩下兩個人了,莊公派人拉出一輛戰車來,說:“你們二人站在百步開外,同時來搶這部戰車。誰搶到手,誰就是先行官。”公孫子都輕蔑地看了對手一眼,哪知跑了一半時,公孫子都卻腳下一滑,跌了個跟頭。等爬起來時,穎考叔已搶車在手。公孫子都哪裏服氣,提了長戟就來奪車。穎考叔一看,拉起車來飛步跑去,莊公忙派人阻止,宣布穎考叔為先行官。公孫子都因此懷恨在心。

穎考叔不負莊公之望,在進攻許國都城時,手舉大旗率先從雲梯衝上許都城頭。眼見穎考叔大功告成,公孫子都嫉妒得心裏發疼,竟抽出箭來,搭弓瞄準城頭上的穎考叔射去,一下子把沒有防備的穎考叔射死了。

這則故事告訴我們,做人切忌恃才自傲,鋒芒太露易遭嫉恨,更容易樹敵。穎考叔的死就是因為他不知道低調保身,鋒芒太露的緣故。當今社會,此理仍然。不露鋒芒,可能永遠得不到重任;但鋒芒畢露卻又易招人陷害。雖容易取得暫時的成功,卻為自己掘下了墳墓。當你施展自己的才華時,也就埋下了危機的種子。所以才華顯露要適可而止,切勿當挨打的“出頭鳥”。

留住美好的,忘記不快的

寬容地待人,是做人應該具有的品德。用我心換你心,始相知情深。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每個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朋友也不例外。當朋友損害了我們的利益時,應該以一顆寬容之心對待他,這樣,我們自己的心靈不但能得到解脫,同時我們的寬容也能拯救朋友墮落的靈魂。

把自己所經曆的美好的事情永遠鐫刻在生命的裏程碑上,把那些令自己傷心、難過的事情拋向身後的沙漠任風吹散。這樣當你某天回望人生時,你的經曆就會如同一個個美好的圓環扣成的長鏈,洋溢人生的幸福與快樂。人生本就如此,幸福與否?快樂與否?完全取決於你記住了哪些事,又忘記了哪些事。

阿拉伯著名作家阿裏,有一次與吉伯和馬沙這兩位朋友一同出外旅行。三人行經一處山崖時,馬沙失足滑落,眼看就要喪命,機靈的吉伯拚上命拉住了他的衣襟,將他救起。為了永遠記住這一恩德,動情的馬沙在附近的大石頭上用力鐫刻下這樣一行字:“某年某月某日,吉伯救了馬沙一命。”

於是三人繼續前進,不幾日來到一處河邊。可能因為長途行走的疲勞使吉伯跟馬沙為了一件小事吵起來了,吉伯一氣之下打了馬沙一耳光,馬沙被打得火星直冒。然而他沒有還手,卻一口氣跑到了沙灘上,仍然用很大的力氣在沙灘上寫下一行字:“某年某月某日,吉伯打了馬沙一記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