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歡的奸計沒有得逞。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許無憂能擔任酒務官。
“許無憂啊許無憂,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處處跟我作對,為何要跟我搶蘇晚晚。”
戴歡氣急敗壞的樣子嚇壞了跟班小弟。
“少東家,您先別生氣!”
“奴才聽說許無憂根本就沒有稅收酒水,而是擅自做主降低了稅收改成了銀錢!”
戴歡給了跟班小弟一個大嘴巴子。
怒聲道:“這個還用你說嗎?戴家也有酒作坊,他收多少你以為我不清楚嗎?”
跟班小弟太冤了,話都沒講完就被打了一嘴巴…
“少東家,許無憂擅自改動稅收本就是死罪,你隻需要向知府大人說明實情,知府大人會出手解決的!”
“別忘了您還有喬二蘿小姐在背後煽風點火~”
隻要鏟除了許無憂,蘇晚晚還能去求誰!
妙計!
戴歡把事情告訴了喬二蘿,約在在地方見麵。
“喬二蘿小姐,我上次的計劃已經完成了!”
“許無憂這次必死無疑!”
喬二蘿肥肥的腦袋一臉的疑惑。
“我不就派人砸了蘇晚晚家幾間作坊嗎?許無憂怎麼會死定了呢?”
說好的傷其蘇晚晚,如同割許無憂的大動脈,現在怎麼割到許無憂喉嚨了?…
“許無憂為了能讓蘇家繳上稅,他直接改了聖上的旨意!”
“原本每家作坊要交五六千壇酒,他直接改成了二成的稅利。抗旨不尊你說他是不是死罪。”
喬二蘿覺得不對:“你又沒看過聖旨,你怎麼知道他改沒改!”
…啊這。
戴歡原地愣了一下:“他絕對改了…”
但是找不到證據。
“去找宮裏派過來的皇城司士兵和酒監打聽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上繳酒水年年如此,今年許無憂一定做了手腳!”
…
許府門外,一大批安民司的士兵把府邸圍得水泄不通。
帶頭的是喬二蘿的丈夫薑文。
“許無憂你還不快出來領罪!篡改聖旨乃是死罪!”
“你若再不出來,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金牌匾近在眼前,也擋不住薑文想殺了許無憂的衝動。
“東家大事不好了,門外集結了一大批安民司的人,說你篡改聖旨要進來抓你。”
李牧和四喜湊到了一塊,搖了半天才把許無憂搖醒。
“安民司有這個權利抓我麼?”許無憂不了解情況。
李牧焦急的說道:“平時您犯點小錯都沒關係,可如今您篡改了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