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大於天,皇帝的聖旨不可違抗。
許無憂擺出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
“我出去看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沒想到派這麼多人來抓。
“你誰啊你,竟然敢汙蔑我篡改聖旨!”
許無憂指著薑文的鼻子罵道。
四喜在旁邊小聲的提醒了許無憂。
“原來他就是薑文,我都還沒找他算賬呢,媽的。”
薑文命人把五個酒監請了上來。
“我汙蔑你?他們可都是官家派來輔佐你的,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不清楚麼?”
目光所及之處,許無憂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戴歡和喬二蘿。
兩人躲在角落裏,得意忘形大笑著。
薑文不僅僅請來了酒監,還把酒作坊的人都請了過來。
其中也包括蘇晚晚。
“杭州六十戶酒作坊的人都在這了,你自己收繳了他們多少錢,要不要我挨個向他們問問?”
酒作坊的人手裏都拿著這次收繳銀錢的契書。
“人證物證俱在,許無憂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來人!逍遙公篡改聖意速速將其拿下,聽候發落。”
安民司的士兵,提著官刀慢慢的靠近許無憂。
“你抬頭看看我頭頂上是什麼?”
“你敢抓我?”
禦賜金牌匾!
有什麼不敢的,先抓起來關著!等候官家發落。
以許無憂之前犯下的那些罪,朝中諫言大臣再隨便煽煽風點點火,官家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白梨見狀,立馬攔在了許無憂的麵前。
白梨的行為猶如雞蛋碰石頭。
兩人被一起拿下了……
“帶走!”
許無憂拚命抵抗也沒什麼卵用:“奶奶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把白梨放了。”
放是不可能放的。
薑文冷笑了一聲:“還記得在西湖島上你們做過什麼嗎?”
“阻礙官差辦案,一並拿下!”
……
“薑文,你把她放了我跟你走…”
許無憂不能拖累白梨,自己無官無職還得罪了薑文,進了監獄必是九死一生。
“你人在我手裏,跟不跟我走由不得你說了算!”
“帶走!”
許無憂回頭看了一眼許府,門口的李牧和四喜早就哭成了淚人:“快放了我東家,他可是官家親封的逍遙公!你們膽敢…”
四喜捂住了李牧的大嘴:“李叔!”
天下犯法與恕民同罪,小小的逍遙公就更不用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