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管靈雙手捧住臉,抹去臉上的狼狽,很慶幸他沒要求她化妝,不然肯定會更狼狽。
之後一陣死寂,她不再哭了,雷子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安慰,貌似說什麼都無法做到安慰她。
約二十分鍾後,車停靠在張燈結彩的世豪大酒店。
管靈下了車,仰頭看著滿天星鬥的夜空,掛出一個少女純潔的甜笑。
過了今晚,就可以見到爸爸媽媽了。
跟著雷子進入奢華的酒店,裏麵熱鬧非凡,響著悠揚的爵士樂,男人們個個西裝革履,女人們個個穿著性感的晚裝,爭鮮鬥豔。相比下,管靈的這身打扮,不文不類的倒有點像酒吧的陪酒女郎,就是因為特別,所以她的一出現瞬間成了焦點。
要是以前,這身打扮她連當睡衣都不敢穿的,此刻麵對這麼多陌生的眼神,她卻沒有一絲害羞,麻木的跟在雷子身後。每一步都走的儀態萬千,這是從小養出來的氣質。
雷子帶管靈來到人群中,順手拿過一杯服務生遞過來的雞尾酒,右手食指在酒杯邊沿磕了一下,有白色粉末物快速的溶解在淺黃色的酒液裏。要不是管靈緊跟著他,他的這個動作做的不著痕跡,很難發現。
雷子眼神穿梭在人群中,不一會兒便把目光定在一位身穿灰色西服的男人身上,此人四十多歲,個子不高,176的樣子,身材發福,雙下巴,一說一笑,臉上的肉都會抖兩抖,這副形態不像個官.員,倒很像個財大氣粗的商人。
“那邊那個灰色西服打扮的中年男人就是魏天奇,這杯酒,你拿過去敬給他,剩下的事情你自行發揮。”雷子把酒杯遞給她,眼神有些閃爍不定。
管靈顫抖著手接過酒杯,往魏天奇的方向走去,強行逼著自己掛上淡淡的微笑。
“這位小姐,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一位黑色西裝打扮的高瘦男人,突然擋住了管靈的去路,色.咪/咪的上下打量著她。
管靈沒有理會,麵無表情的繼續往魏天奇的方向走去,男人準備繼續搭訕,雷子抬手擋住了他。
“漂亮的小姐,我有幸請你跳支舞嗎?”另一位衣冠禽.獸大叔直接把鹹豬手放在了管靈圓潤的香肩上。
管靈依然麵無表情的繞過男人,穿過人群往目標靠近。後者自然有人幫她擋住。
世豪酒店的八樓,鬱傑閑散的靠在一把火紅色的皮沙發上,隻手撐著額角,視線落在電腦顯示屏上,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點擊了一下視頻。
視頻上人頭湧動,不太起眼的一抹紅色的小身影立馬放大。大到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
管靈來到魏天奇的身旁,圍著魏天奇聊天的幾個男女,齊齊的看向了她,表情各異。
她的出現顯然有些不太協調,第一,年齡不協調,她還隻是個高中女生。第二,她的穿著打扮太露骨了,不像他們這群成功人士那麼正式體麵的打扮。
魏天奇微微愣怔了一下,也直直的看著這位性感的小美人兒,眼中有探究的神色。
管靈極力壓下害怕和痛苦的神色,強迫自己表現的禮貌大方,伸出芊芊玉手:“魏,魏大哥你好!”本來準備叫‘魏叔叔’或者‘魏局.長’的,臨時改變了稱謂。
她很聰明,心思很細膩,這一聲魏大哥叫的很受用,讓魏天奇兩眼微微放光,比叫魏局.長還要動聽,對於一個年過半百的人來說,多久沒被人這麼親切的稱呼了?而且還是個非常養眼的小尤物。
一雙眼睛不著痕跡的在管靈身上轉了一圈兒,抬手握了她的手:“你好,這位小姐有什麼事嗎?”
管靈發動所有腦細胞,快速的組織措辭:“我姓管,叫管靈,魏大哥一直是我心中的英雄人物,常聽人說您一手毛筆字寫得非常漂亮,我今天是專門來…”不擅長撒謊的她越說小臉越紅,捏著高腳杯的手,骨節發白微微顫抖,而且開始結巴:“我是專門來,向…向魏大哥請…請教的。”想著自己將要做的事情,她好想現在就去找爸爸媽媽。
魏天奇一聽更是高興的滿臉含笑:“哦?管小姐也愛好書法?”
管靈羞愧難當連脖子都開始發紅,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兒:“寫的不好,手都練出老繭了,還是上不了台麵,您平時公務繁忙,我今天冒昧打擾您,不知道可不可以要一副您的親筆墨跡呢?”
圍著魏天奇的幾個男女看二人談得投機,很識趣的散開了。
“管小姐妙讚了,古今我國文化淵博,書法更是一門深奧的精神文化遺產,請教不敢當,魏某倒是可以和小姐相互切磋一下。”
“謝謝,我敬您一杯。”管靈說完在服務生手中又拿過一杯雞尾酒,把雷子給她的這杯遞給了魏天奇。
她小臉通紅,遞酒杯的右手微微發著抖。雖然穿著大膽,但是樣子卻純真無邪。
魏天奇有種桃花朵朵開的飄然之感,看著她發紅的小臉,覺得這個小女人是愛慕自己了,演戲的人他見過不少,但是戲演到逼真的臉發紅的,還真沒見過。這個小女人明明緊張又害羞。
“嗬嗬…美女敬酒,魏某的榮幸啊!”魏天奇爽朗的笑開了,接過管靈遞給他的酒杯,與她一碰。
管靈控製著發抖的身子,她不知道雷子在酒裏麵放的是什麼。她斷定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從小連一隻小螞蟻都不敢傷害的她,快要崩潰了。
她心裏清楚,鬱傑要她這麼做不是純粹的折磨她,局.長是個大人物,他肯定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所以她必須幫他,鬱家遭遇一係列變故以來,她什麼忙都幫不上。
管靈仰頭優雅的喝了一小口雞尾酒,酒水順著發疼的喉嚨流下,嗆得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嗽使得小臉更加的紅潤起來。
“管小姐!你沒事吧?”魏天奇再次一愣怔,他沒想到穿著這麼火辣的小妖精,竟然不會喝酒,邊詢問,還很‘紳士的’伸出爪子,心猿意馬的在她裸/露光滑的背上拍了起來。
“咳咳…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讓您見笑了。”
她的咳嗽引來無數注目,好不容易才緩解喉嚨處的不適感:“謝謝魏大哥,可以請您指點我書法了嗎?”
魏天奇的手依然放在她手感不錯的背部,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突然覺得全身莫名的燥熱起來,微笑道:“承蒙管小姐的賞識,這裏太吵雜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如何?”
管靈低頭隱藏眼中的神色,微微點頭:“好吧!”
魏天奇立馬招手叫來服務生,擺出官架子威嚴的吩咐:“給我們準備一間雅致的包廂和筆墨紙硯。”
“好的!請隨我來!”服務生對著二人恭恭敬敬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管靈強迫自己禮貌的一笑,與魏天奇跟隨在服務生的身後,往包廂走去。
乘坐電梯來到二樓186室奢華的雅間。
房間內燈光柔和,牆壁上掛著各種水墨山水畫和名人的墨寶,一麵牆的書架上,整齊的擺著各種書籍,紅木書桌上擺有上等的筆墨紙硯,非常古色古香的味道。八開屏風後麵設有休息室,
服務生準備好一切後,頷首而立:“先生、小姐,請問還有什麼吩咐嗎?”
魏天奇冷嗯一聲,掏出幾張紅票子丟給服務生:“你出去吧。”
服務生接過鈔票,語氣沒有那麼公式化了,有點掩飾不住的小興奮:“謝謝先生!祝二位愉快!”說完迅速的離開了房間。
管靈見服務生走了,聽見關門的聲音。害怕緊張的連呼吸都開始不暢了,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雖然抱著一種做完他吩咐的最後這件事就撒手去見父母的打算。可是天生柔弱膽小的她,還是不受控製的害怕起來,這是一種比死亡還要恐懼無助的感覺。
魏天奇見服務生一走,瞬間露出了本性,迫不及待的拉著管靈發抖的小手,眼神變得露骨:“管小姐很緊張嗎?”
管靈看了一眼這張明顯長滿皺紋帶著雙下巴的老臉,忍住惡心的感覺,苦澀的笑了下:“是有點緊張,請魏大哥指點我書法吧!”說完不著痕跡的抽回手,往書桌旁走去。
看她裸.露的背部曲線,隨著走動腰肢輕扭,魏天奇跟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越來越燥熱了,恨不得馬上一口吃了眼前的這隻小白兔。也許是被這個女人那句魏大哥稱呼的原因,這個年齡不大的女人,確實是個尤物,他有種毛頭小子的衝動,聲音變得沙啞:“管小姐先寫幾個,讓我看看。”
管靈聽見魏天奇沙啞的聲音,更加的驚恐起來,雖然她還小不懂那麼多,但是跟鬱傑在一起一個多月了,每次他想要碰她的時候,聲音都會很沙啞。
拿起毛筆蘸墨,一時害怕緊張的連握毛筆的姿勢都忘記了,手抖得非常厲害,不知道如何下筆,一滴墨滴在了潔白的宣紙上。
魏天奇突然從後麵半擁住管靈瘦小的身子,發燙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他的聲音更加沙啞了:“原來管小姐連毛筆都不會用啊!要我指點你書法是假的嗎?”邊說邊往管靈的耳朵吹著氣。
管靈全身一僵,克製自己不要做出反抗的動作:“魏大哥,請您自重!放開我。”
魏天奇握住她的雙肩,把她轉了個身麵向他,肥厚的嘴唇掛出淫/笑:“嗬嗬…難道管小姐不是另有目的?小姑娘別裝了!書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改天我慢慢教你,現在我們不如…來執行你的目的吧!”
管靈咬牙忍回去快要溢出眼眶的淚,緊閉雙眼不敢動彈。
突然對這個世界絕望之極,原來人都是這麼醜陋的,從小就信任的警察也不例外,而且還是這麼個首腦級人物。
魏天奇見這情況,就更加放得開了,一把擁入懷中,對管靈上下其手,隻覺得今天真的是走桃花運了:“我魏某人就喜歡管小姐這種直率的人,我今天才發現,想上我魏天奇的床的女人還真是不少,能得到管小姐這樣的嬌小姐的愛慕,是我魏某人的榮幸啊!”
說完抱起她就往內室的豪華雙人床走去,發胖的身體重重的壓了上去。
管靈隻覺得眼冒金星,閉上痛苦絕望的雙眼,如同等待著死亡的宣判。
魏天奇瘋狂的吻了起來,管靈緊咬貝齒,鼻子處滿是魏天奇口中濃重的氣味兒,她咬牙忍住惡心感,內心一遍遍告訴自己:哥哥遇到麻煩了,必須幫他,幫完就可以見到爸爸媽媽了,以後再也不和爸爸媽媽分開了,再也不孤獨了。
八樓電腦監控室,鬱傑睜開微微眯著冷眸子,手指敲擊著桌麵,瞳仁中隱隱竄出兩簇火苗。
電腦屏幕上的畫麵,魏天奇脫/光了管靈。正在猴急的脫著自己身上的西服。
管靈從被這個男人抱住到吻上,始終沒有掙紮一下,柔順的像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眼看男人肥碩的身軀就要壓上去之時,‘砰’的一聲響,鬱傑猛然一拳砸在電腦顯示屏上,電腦吱吱冒著青煙,他的右手背多處被碎片刺破流血。.
他神色卻很淡然,拿起對講機下達命令:“雷子,馬上行動。”
二樓186室
魏天奇剛趴在管靈身上,隻差最後一步動作,突然砰地一聲,門被踹開。
床上二人同時一驚。管靈依然絕望的緊閉雙眼,全身發抖。
魏天奇轉頭憤怒的看向門口,還沒來得及發飆,隻見兩雙大手粗魯的把他從管靈的身上扯下了床。
雖然鋪著地毯,滿是肥油的身體還是被摔得不輕,魏天奇在地上翻滾幾下,痛罵出聲:“他媽的!你們是誰?敢隨便進老子的房間!”
雷子的眼神沒敢飄到床上,一把提起地上的魏天奇,清秀的模樣此時顯得幾分猙獰:“老精/蟲,待會兒你就知道我們是誰了!”
雷子話應剛落,鬱傑一身白色的休閑服,全身散發著狠戾的氣息,瀟灑的跨進房間:“魏局長,沒想到你一個堂堂國家幹.部執法人員,竟敢做出*****未成年少女的事來,真讓人寒心啊。”
“你是誰?有什麼目的?”魏天奇奮力掙紮幾下,沒能掙脫。
“我就是這個小女孩同父異母的親兄長,鬱豐集團的現任總裁鬱傑。以我家的財勢,你不要告訴我,是我妹妹勾/引你上的床…這監控錄像一旦公布出去,你的這身官兒皮不保不說,恐怕你這後半輩子就要在監獄裏麵安度晚年了。”
魏天奇聽後氣得老臉扭曲,官場打混幾十年的他,當然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套了。沒想到一向謹慎,今日卻栽這樣一個低級的跟鬥。轉頭憤怒的盯著蜷縮在床上的管靈:“沒想到我魏天奇今天會栽在你這個小婊/子的手上。”說完轉頭看著鬱傑:“說吧,你這樣大費周章的挖一坑讓魏某跳,有什麼目的?”
鬱傑很隨意的姿態往床上一坐,慵懶的動作難掩全身的淩厲氣勢:“我的一個兄弟名叫趙斌,被你們分局抓了,麻煩魏局長親自審查這個案件,把他無罪釋放出來,我想這點事,應該難不倒堂堂一局之長吧。”
魏天奇氣得全身顫抖,老臉通紅。整個A市還沒有人敢對他如此不敬。
“我妹妹不是給你白壓的,三天後給我放人。”說完回頭,伸手拍了拍包裹著被單,蜷縮成一團的管靈:“丫頭,馬上穿上衣服。”
管靈總算是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要讓她犧牲色.相了。原來是為了救他的兄弟。
鬱傑說完帶著手下出了186豪華雅間,留下了赤身/裸/體的魏天奇和管靈二人。
管靈依然一動不動的蜷縮著,蒼白著小臉,大腦一片空白。
魏天奇快速的穿上衣服,返回床邊,揮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管靈不足他一巴掌大的小臉上:“戲演得不錯,小婊/子!”罵完轉身出了房間。
管靈蒼白的左邊小臉被甩的浮腫起來,盤在頭頂的柔順長發也掉了下來披散在背上。但她一點都不覺得疼,沒抬手去捂一下。
穿上布料少的可憐的紅色吊帶裙,穿上同樣紅色的中跟鞋,飄飄忽忽的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