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知道妹妹這是心疼自己,便好了臉色,道:“妹妹,哥哥心裏煩惱,你莫要怪哥哥!”
清河的眼淚更是止不住了。
聽到曹彰受傷的時候,玉兒心裏震了一下,她想馬上去看他,可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去。
這時,尹夫人倒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了,後麵還有環夫人一起來。她們平時是很少來她這裏的,今日是怎麼了。
“夫人萬福!”玉兒輕輕作了揖。
那尹夫人甚是焦急地說:“哎呀,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裏,那老三受了傷,可了不得,血嘩嘩地流出來,真是可怕啊!快隨我們去看看!”
“我不去.”玉兒心裏擔憂,可嘴上卻是這麼說。
“不去?人都快死了,怎麼不去,我素日聽說你們關係好的很......”
“那個嚼舌根子的說的,我與他不過有時和清河一起玩耍罷了。”清河打斷她的話。
此時環夫人開了口,她依然是端莊賢惠的姿態。
“不管關係怎麼樣,你我皆是丞相的內眷,公子受了傷,我們理該去探望的,你別推辭,按理兒,你是要隨我等去的!”
玉兒聽環夫人言辭懇切,知道自己不去是不好的,況且心裏也是很想去的,便應了。
進到曹彰的房子時,玉兒的心就撲撲通通跳了起來,她該怎麼麵對他呢?
看到那廝的時候,曹彰正在榻上臥著,甚是憔悴,倒真像得了什麼大病一樣,清河在邊上守著,眼睛已經腫了。
玉兒看到他,再也忍不住,她焦急地問了聲:“子文,你是怎麼了!”
尹夫人很得意的一笑,她使了個眼神給環夫人,環夫人朝她搖搖頭,命她按兵不動。
曹彰看到玉兒,心裏激動,可他看到後麵的兩個女人,便壓製住了這情感。
“我有什麼事,一點小傷,無礙的!”
“什麼小傷!血都流幹了!”清河嚷道。
玉兒看著曹彰清冷的眼神,心裏痛痛的,他在怪自己!
“環夫人也來了!”曹彰很有禮貌的問,此時,他的語氣與表情很成熟,像是一個極有教養的公子。
“嗯,怎麼好好地受了傷,以後要小心了!”環夫人溫柔的說。
“夫人放心,我不過耍槍不小心,無礙的。”
“那以後可別耍槍了!”
“這是不行的,我是要做霍去病的,以後要做將軍的,總不能學子建整天讀書,最後變成個雞骨頭!”
“......”
這廝終於露出了孩子的脾性,三句話就把他給套出來了。玉兒無奈的看著他,這孩子,什麼時候長大啊!
寒暄幾句,環夫人便要走,尹夫人極是欠揍的問了句:“玉兒,你是要和我們一起回去,還是留下來照顧老三啊”
“......我還是走吧!”玉兒說。
清河叫道:“別走玉兒,我一個人悶,三哥又不說話,你好歹陪陪我。”
“......可是”
“你留下吧!”環夫人道,“清河既然留你,你就於此處待著,等丞相回來了,我再派人來喚你!”
“好吧!”玉兒勉強答應。
走出院子,尹夫人迫不及待的問:“夫人,您......”
環夫人陰冷地笑了::“你莫急,我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