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坐在案幾旁邊,離曹彰的睡榻隔著十萬八千裏,曹彰無奈的看著她,怎麼,自己就這麼可怕嗎?
“啊呀!”清河突然叫道,“我忘了一件事,文遠哥哥喚我過去不知何事呢!”言罷便要走。
“清河,我和你一道去!”
清河堅決不同意:“好姐姐!你幹嘛跟我去!我和文遠哥哥在一處,你......”
“哦,對啊!”玉兒這才反應過來。
“你留下來好生照顧我三哥,知道麼!”
清河離開後,玉兒越發的不自然。
“幹嘛坐那麼遠!過來!”曹彰壞笑道。
“我,我,我幹嘛與你相近,這邊也是一樣的!”
“我渴了!水來!”曹彰嚷道。
玉兒無奈,便氣呼呼的倒了水,送到曹彰身邊。
......話說,子文與這裏躺著,那姿勢與表情真是......魅惑啊!
“我手受傷了,你讓我自己端?”曹彰很是欠揍的說。
玉兒以為曹彰耍貧,便硬生生的塞到曹彰手中,反正,他是右手受傷,左手有沒有廢掉!
可是,曹彰沒有注意,他將那青銅杯換到了右手上......
“啊!”淒烈的慘叫,手上的紗布被染成了紅色。
“子文!”玉兒心裏好怕,緊張的拆開了那紗布。
血汩汩的流著,一大道傷疤甚是顯眼,裏麵的血絲還依稀可見,玉兒流出了淚,她將旁邊的藥上到子文的傷疤上,
“啊——”曹彰極力忍耐。
“子文,很疼吧!”玉兒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沒事!”曹彰的臉已是煞白。
當玉兒把傷口包紮好的時候,曹彰的臉已沒有了血色。
玉兒極是自責:“都怪我不好!都怪我!”
曹彰心疼的用左手替玉兒拭去眼淚,孩子氣的一笑:“傻姑娘,這世上,隻有怪子文,沒有怪玉兒的!”
倆人情意又濃,玉兒趴到曹彰懷中,道:“子文,你真好!”
曹彰極是高興,他用左手輕撫玉兒的背......
“你們——”清河激動地看著他們,仿佛看到了奸夫淫婦,看到了十惡不赦的罪人正在屠戮無辜!
玉兒慌張的站了起來,滿臉愧疚。
“清河,我——”
“你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清河崩潰的叫道,“你們這樣可對的起父親!”
她不敢相信,玉兒和三哥,她最親密的兩個人!
此時曹彰卻依舊氣定神閑,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妹妹,玉兒原是我的,若你生氣她把這麼好的哥哥搶走了,是不必擔心的,以後,我還是會同你玩的!”
“......”清河知道曹彰的脾性,可沒想到他是這麼的......
“清河,你就權當可憐我們,什麼都沒看到吧!”玉兒可憐的望著清河。
清河下了極大地決心,她自然是不能說出去,到時,哥哥和玉兒的命隻怕都保不住。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何事!”一個老婆子帶著幾個小廝跑到了這裏。
清河穩穩情緒:“無事!”
那老婆子看看玉兒和曹彰,道:“那玉美人好像哭過了,去不知是為了什麼。”
於是,清河狠狠地給了那婆子一耳光:“好你個老東西,主子們的事要你來管
!給我滾出去!”
那婆子沒想到清河發這麼大的脾氣,她雖是不甘心,可到底是主子,隻好著慌退了出去。
玉兒感激地看著清河,道:“好妹妹!多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