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受傷(1 / 2)

也許,生命就是殘忍的,玉兒哪裏知道,比她可憐的人千千萬,眼前的甄洛就是個頂可憐的,好好地嫁到袁家,卻被曹丕搶到這裏。

“......子桓對你,可好?”玉兒覺得,和那種陰冷的人在一起,定是很可怕的。

“還好!”甄洛幽幽道,“他對我很好,隻是,我是個享不了福的人。”

“怎麼這麼說的啊!”

“我隻想一個人,靜靜的就好,子桓他對我越好,我心裏越不安生!”

怎麼和自己一樣呢,子文對自己也是好的,自己不也是受不起嗎?可他們是夫妻啊,怎麼就受不了,玉兒覺得甄洛是個憂鬱的女子,心裏應該是有什麼事的。

她正要問,卻見曹丕回來了。

曹丕看到玉兒的時候,明顯的很驚訝,然後極冷的說:“你在此處幹嘛!”

“我不過是隨便逛逛罷了,你不必但心!”玉兒淡淡的說,如今自己也明白了,怕他是沒用的。

“我有什麼擔心的,你快走吧,這裏不歡迎你!”

甄洛上前牽著曹丕的衣袖,道:“子桓,玉美人不過是和我聊天來了,我一個人怪悶的。”

然後,玉兒吃驚地看著曹子桓極是溫柔的對甄洛說:“你若悶,我便在家裏陪你!”

天哪。他竟然也可以這麼溫柔,簡直能把人膩死!

“還不快走!”曹丕冷冷的說。

玉兒瞪了他一眼,然後朝甄洛笑笑,自己知趣兒地出來了。

話說,他的表情換得好快!

清河覺得三哥這幾日心情不好,整天陰森森的,便拉著他到校場去,順便看看文遠哥哥。順便?曹彰很鬱悶地看著清河纏著張遼,倒把他這個親哥哥扔在這裏。他也不在意,自己在這裏耍起槍來,隻想把心中的傷痛全部發泄掉。

“清河!我要去帶兵的,你跟著我,讓我怎生操練啊!”張遼極是無奈的看著這丫頭。

“不嘛!文遠哥哥,我不會礙事的,我隻要跟著你就行,我保障絕不礙事!”

張遼無奈,隻好又拖著個跟屁蟲。

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在清河眼中,張遼就是神,沒有一絲缺點。其實,在曹孟德的將領之中,張遼算是第一將軍了,論智論勇論義氣,那都是沒得挑,眾位將軍沒有不佩服他的。

張遼生的魁梧,穿起鎧甲英姿勃發,他手持長槍操練士兵,清河覺得此時的張遼最迷人,他身上散發的盡是英雄的光芒。

練了半晌,張遼身上出了汗,將士們也都解散休息,清河拿出手帕,細細地替張遼擦汗,底下的小卒嘻嘻笑著,張遼輕咳一聲,臉稍微紅了。

“清河,我自己來!”

“哦。”清河不樂意的把手帕給了張遼。

“啪!”的一聲響,從那邊傳來,清河看過去,曹彰竟生生地把那長槍折斷了,曹彰的手汩汩地流出血來。

“三哥!”清河匆忙地跑過去,心疼地看著他,她撕下自己的裙擺,把那傷口包紮住。

而在這個過程中,曹彰不發一語,他的臉漲得通紅,表情甚是可怕。

“快派朗中來!”張遼大聲道。

“三哥,你這是怎麼了!”清河眼睛通紅,極是心疼地問道。

“我沒事,你哭什麼!”曹彰心裏煩悶,語氣自是不好。

清河流著淚,氣道:“是啊是啊!你傷了關我何事,好好的我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