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情愫變化、暗流湧動,站在門口的靳香秀看不見,她隻看見鄭天喜趴在焰霖的身上哭,這讓她想到了昨晚在坑底的時候,自己趴在焰霖的身上哭的場景。

誠如鄭天喜所言,焰霖被她綁住了。

她……不會操作。

尷尬裏隻有吻漫漠,但兩個人都知道,那不是他們想要的……

他們想要的更多!

良久,門口的女生都沒有回答,就在鄭天喜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悠悠的,帶著些許賭氣的聲音響起,“鄭天喜,你不要得意,我知道霖哥哥現在喜歡的是你,但是那又怎樣,和他有過肌膚相親的人是我,我愛他,比你愛他,至少我沒有跑,你跑的簡直比山裏的兔子還快,你那根本就不是愛。”

鄭天喜剛穩定的麵部表情,又被逗笑了,抬頭細細的打量靳香秀,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嬌小,眼神青澀裏還帶著一點懵懂,雖然不是被家裏嬌慣著長大的,但張嘴說話間還是透著些嬌氣,不過並不討人厭。

“嗯,我的不是愛,你的是真愛?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給你的霖哥哥下藥呢?你知不知道,你的霖哥哥差點就被你給廢了!”

門口剛剛還盛氣淩人的小女人頓時又不說話了,低下頭鵪鶉一樣沉思起來。

焰霖也在沉思,不過沒有閉上眼睛。

鄭天喜低頭看他,朝他眨眨眼,再眨眨眼,男人好半天都沒有給出反應。

她就給他做鬼臉,小心翼翼的求饒。

伸在被子裏的手雖然被放出來了,但是伏低做小的姿態不能變,畢竟昨晚的自己,做了很多的錯事,首當其中的,就是用繩子把他綁的太緊,害得他白白來醫院裏挨了一刀,還一再叮囑醫生別給他用麻藥……

眼神試圖和躺在床上的男人交流:我看那女孩像是認真的,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躺在床上的男人神色不為所動。

躺在病房另一張床上的男人,卻再也躺不住了。

麻藥的藥效已經過去,昏昏沉沉間,他已經將房間裏兩個女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對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有了些了解。

他的女兒,他還是了解的。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女兒是良善的,但也不卑不亢,不會輕易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會輕易妥協。

雖猶猶豫豫,但最後也都能拿定自己的主意。

她若真是給焰霖下了藥,那很有可能是想通過焰霖找到救自己的辦法,至於後來又去找焰霖,該是覺得對不起他,想要彌補,而且這份彌補,很有可能是基於愛情,小妮子看上焰霖了!

眼光著實不錯,可這行為卻令人發指,還有她說出來的那些話,哪裏還像一個姑娘家!

翻身坐了起來,對身處的環境,有一瞬間的懵逼,但還是大步下了床,一個耳摑子扇了過去。

自己的女兒自己不打,難道看著別人打?

香秀也不知道之前是不是就這麼被打過,還是嚇得有點傻,居然站著沒有動。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靳秋水憤怒的一個耳光就掄了上去,緊跟著“啪啪”連續又是兩個耳光,“香秀!!!”